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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
在我生日前夕,虽然这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是我也永远无法面对,所以就不说日期了。
那天气温高到我快中暑,也可能是紧张,我不停流汗,还有点轻微的恶心。我跑去厕所吐了一场,出来的时候还因为头晕摔了一跤。
李曜云把我扶起来,喂了我几口水,掐着我的人中问我好点没。
实际上那一天发生的事在我的记忆里很多都不甚清晰,我整个人恍恍惚惚,像是我日后崩溃的前兆。我不记得我当时对李曜云说了什么,自从挨了他的耳光被他掐晕还被他拍了裸照后,我就视他为豺狼虎豹,我只记得我爬起来后拿着水就跑了。
我真是个傻逼。
我根本就没带水,那瓶水是李曜云喂我。若仔细看会有些淡淡的蓝色,我仓皇起身带走了它。
我后来一直不太舒服,我以为是中暑,但其实是没力气。那药可以松弛肌肉,量放得少对普通人而言没什么影响,但对于正在比赛的拳手,是可以要他命的。
我不知道那瓶水如果没有通过我的手送到元沧嘴里,李曜云会不会用其他手段。总之他赢了,杀人还诛心,赢得我们两条命。
那之后的记忆就混乱了。元沧躺在地上,好像说了囡囡别哭,还是囡囡别怕。再之后也不知是谁操办的葬礼,再也没有艳阳天,瓢泼大雨里我抱着元沧的碑不肯放手。
我那时精神可能就有些问题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去墓园的路却怎么都不会记错。元小黑那时还在,总是跟着我,陪我睡在墓园。它已经是条老狗了,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这以后我就没有印象了,大概被关在了医院里。
后来我做梦,偶尔会梦见我住的那间病房,梦见元沧站在病床前看我。他一定很遗憾没有和我好好的告个别,所以总是托梦给我,在梦里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
每当我叫他的名字,跑过去想抱他,就会有人来按住我给我打针。
我在梦里求元沧别走,叫那些混账放开我。
每次我哭着醒来,韩其野就会把我抱在怀里直到我再次入睡。这样的情况断断续续好几年,可能温暖的怀抱逐渐治愈了我,直到我开始这场莫名其妙的穿越前,我已经很少再做那些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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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人喜欢小野,但人无完人,毕竟和李曜云一个基因造出来的。
这文里的三个攻都有缺点和私心,程度不同罢了。元沧也会有,但不妨碍他还是一个很好的人。
新年第一天哎,快快乐乐写文。
我没有勇气回忆这些过往,一旦沉浸其中,就如同陷进黑色沼泽,我会被自我厌弃和极端仇恨层层裹住。
这些天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褪黑素对我根本没用,睡不着就意味着见不到元沧。我没再费力气去弄些别的药,我想见元沧,又怕见。怕他问我为什么要说奇怪的话,怕自己忍不住告诉他真相。
那些回忆越清晰,我就越惭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拼命去遗忘,忘掉李曜云,忘掉高中三年,忘掉害人害己的自己,哪怕在这个过程中也逐渐忘掉了元沧。
我恨李曜云,更恨我自己。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当年我那么一鼓作气对李曜云痛下杀手,为什么结束之后没有连自己一同了结。
因为韩其野对我的严防死守吗?还是因为我怕死?
都不是,我想我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我没有脸去死,下到地府我有什么颜面去见元沧。
凌晨三点我打电话给韩其野,问他在哪里。他那边很安静,韩其野斥责我,几点了还不睡觉。
我又问了一遍:“你在哪里?”
“在公司。”韩其野说。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我问他。
韩其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点想你。”
我笑了下,问道:“你喜欢我吗?”
我从没问过这个问题,可心里好像一直是知道答案的。韩其野没有马上回答,我也没有非要等他的答案。
我说:“可我喜欢你,从我说我们算不清就不要算了的时候,或者你要带我去法国登记的时候,或者更早以前,我不抱着你就睡不着的时候,所以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韩其野没有说下去,他的声音突然就哑了。
这次我没有再说话。
我坐了起来,床这么大,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