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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们只是想让妈妈多看自己几眼而已。
不过分的小心机,只会为生活增加情趣。
……
伽德伽斓和乌云都有事可做,至于其他几个没事做的,便只能蹲在远处,苦大仇深地数着自己未来情敌的数量。
小象鹰蛾伽玛小声道:“那个家伙也有毛茸茸的翅膀,万一到时候妈妈更喜欢他怎么办?他还是绿色的……”
类三叶虫阿尔法:“哎,这次多了好多……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喜欢我的样子。”
食骨虫族缪:“是按照妈妈的喜好拟态的,应该不会被讨厌。”
雪鬼蝉塞克拉:“……早知道就不该在天空之城取名字,不然现在我也能排队领取妈妈亲自想的名字了,啧……”
雪鬼蝉二号库亚:突然感觉自己格格不入jpg
……
起名字是一件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艰难的事情,如果只是简单的“小花”、“小绿”、“小黑”,阿舍尔觉得自己一口气收完一两百个子嗣都绰绰有余,偏偏模拟器拒绝敷衍,以至于每轮到一个虫族,阿舍尔就得盯着对方的外貌特征,试图激发一些起名灵感。
这绝对是比配制药剂还要费心费力的事情。
蓝眼睛的叫布鲁,绿眼睛的叫格瑞,红头发的叫瑞德,黑皮肤的叫布莱克……
被列入族谱的名单越来越长,随着被赋予名字而添加的精神力联系,阿舍尔的感知似乎也因家族的壮大而向外延伸。
当他凝神刚刚起完上一个名字,下一秒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排队对象。
是另一只始初虫种。
气质比起旦尔塔更有危险感的始初虫种站定在虫母的面前,祂拟态之际也如旦尔塔般赤裸,却又层层叠叠、折射幽光的鳞甲从下腹开始覆盖,它们贴合得就像是一条纳米裤,能完美地展现出当事者的身材优势。
不过对于看惯了小怪物的阿舍尔来说,除了颜色外长相一模一样的始初虫种二号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在欣赏这一方面,喜新厌旧是人类的天性。
见此,阿舍尔眉头都不抬一下,只淡着唇角的弧度,声音里不含任何情绪:“……你来做什么?”
那副“嫌弃但我不说”的模样让始初虫种气得牙根发痒,在旦尔塔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前者低声道:“妈妈好偏心。”
祂似乎在装可怜。
阿舍尔轻笑一声,反问:“有吗?”
“妈妈不是说喜欢听话的狗吗?”始初虫种眨了眨眼睛。
祂似乎知道自己这具皮囊的优势在哪里,便直勾勾盯着虫母,缓缓半跪下去,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拢住对方的脚踝,然后带着阿舍尔的足底踩到了自己的膝头。
像是臣服,像是仰头伸着脖子,等待来自主人的项圈。
咔。
——是看在一旁的旦尔塔握拳的声音。
阿舍尔轻飘飘瞥了小怪物一眼,后者立马低眉敛神,防止虫母生祂前一天的气,但心里已经把跪在地上的那家伙杀死几百回了。
面对另一只始初虫种的讨好,虫母铅灰色的眼底闪过微芒,他忽然抬脚下压,使了几分力道。
大腿对于任何生命来说,都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带,虫族对疼痛的钝感不至于让他们觉得遭罪,却会升起一种阿舍尔并不知晓的难耐感。
始初虫种的眉眼有一瞬间颤抖,而旦尔塔的脸色则瞬间阴沉下去,祂立马蹲下,抬手捏住青年的踝骨,将对方踩实的脚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绿旦:?
阿舍尔:?
旦尔塔低眉顺眼,用掌心轻轻在虫母的脚底蹭了蹭,像是在擦什么脏东西。
祂道:“妈妈,祂刚才在土里滚了一圈,很脏。”
说着,小心思十足多的旦尔塔还补充了一句:“那里有幼蜥的排泄物。”
绿旦:???
幼蜥:???
一句话中伤两个。
闻言,阿舍尔眉头微拧,实验人的洁癖轻微发作,让他有点坐立不安,“……我要重新洗脚。”
旦尔塔:“好的,妈妈。”
阿舍尔:“你也重新洗手,洗干净点。”
旦尔塔:“嗯,听妈妈的,不洗干净不碰妈妈。”
被忽视完全的另一只始初虫种:。
所以这条能被打上虫母标记的狗,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当上?
云端的秘密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