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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此事你们还有话要说吗?”
黄药师见这些人已经上门来讨要说法,心里愤怒,但他神色间丝毫不露,站起身,对上官剑南道:“上官帮主,我敬你是个好汉,但你若是非不分,我黄药师自也无话可说。”
“那凶手已经动了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上官帮主,我儿死得冤呐!”万寿未等黄药师说完,便带着哭腔道,刚刚他瞥见与银针相撞的剑身,居然从中间穿了个洞,让他既惊又怕,他这时使的虽然不是青城派掌门宝剑,也是一把上好的剑,却被那贼人一根银针给穿了过去,若刚刚那人要杀人,他怕是命已休矣!若此时不趁着众多好汉在场把这人拿下,那杀子之仇何时能报!
“我与你儿无怨无仇,也未曾见过,何来杀他之说!”东方不败见黄药师在上官剑南出现后便挡在他前边,心里越发倾向黄药师,更不愿连累黄药师,此时也站了起来,不屑地说道。
“你这贼人还如此信口雌黄,我儿被一根银针致命,身上家传至宝已然失踪,若非有人知道你便是那使针的贼人,我等还蒙在鼓里!”万寿立马与东方不败对峙道,儿子已死,可那宝物现在却落入这人之手,非得拿回来不可。
东方不败见这人一口一个贼人,已然暴怒,恨不得立马甩他十几个耳光,再银针穿心,却被黄药师拉住了手,挡在身后。
黄药师见青城派掌门辱骂东方不败,早就怒火滔天,“你有何宝可让我们可图?作证之人何在,让他出来对峙,可是亲眼见过东方本人!”
“那人自是在的!”万寿一指,围观的众人自动让出来,几个藏在众人后边的年轻弟子便出现在大堂面前。
那几人赫然就是当初与东方不败,黄药师遇上的华山派弟子,众目睽睽之下,除了那位郝璘挺身站出来,其他几个都不情不愿地出现。
“我见过万掌门儿子的伤口和那根杀人银针,与当日那位兄弟打伤我小师妹的暗器一模一样,所以我便出来指证了一番。”郝璘三言两语解释道。
那位粉衣小师妹见师兄已经主动开口,自然也不落下,把当日东方不败打伤她却忘了拿回去的那根银针拿了出来,为了记住那日耻辱,她并没有把银针丢弃,而是存了起来,没想到居然当了证物。
“万掌门之子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和打斗的痕迹,只有钻心的一枚银针,与针口一点紫青血渍,这就是那枚杀人银针。与你刚刚撞击万掌门剑身的那枚银针,还有这位姑娘的银针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上官剑南让手下把那枚杀人银针用盘子端了上来,三枚银针放在一起,果然长短针身毫无差异。
证物一出,整个客栈的江湖人士哗的一声,闹哄哄地吵起来,要东方不败杀人偿命。
黄药师见状,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没有丝毫怀疑。在场的江湖人士都啧啧称奇,昨天听过乌山七龙说黄药师玩兔子的江湖人此时都各自心里相信,心底都不免不屑地嗤道,也有人发出呼喝声。
东方不败见状,不理会众人,看着黄药师的眼睛,问道:“药师,你可信我。”
“自然信你。”黄药师毫不犹豫,在他心里,东方不屑去做杀人夺宝之事。
“这世界,只要你还信我便好。”东方不败闻言心里大慰,脸上那笑颜让人移不开眼睛,然只是一瞬,整个人陡然凌厉之气爆发,看着客栈众人,“那陷害我之人手脚做得可真不利落,我东方柏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东方不败一根银针疾射,只闻客栈楼上急促短叫,一个人便从客栈楼梯滚了下来,一动不动,已然绝了生机。“我东方柏杀人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在场众人大惊,这暗器手法之鬼魅,那速度在场没有几个有把握能避开,此时个个背后都湿冷一片,幸好刚刚没被当成靶子。
“这位小兄弟出手好生狠毒至极,我便拿下你,为那死者偿命!”一个中年男音响起,在场的众位江湖人士,甚至上官帮主闻言都纷纷神色放松,眉眼露出欣喜。
黄药师却整个人都提起戒意,拉过东方不败,就把他护在身后,冲着客栈门口喊道:“你休来趟这浑水!”
17 受伤与脱困
东方不败听黄药师这是怒喝,自然也不敢轻视来人,能让黄药师都小心应对之人必定难缠,正在他想着的当口,便见一中年人,一副道士打扮,从客栈大门走了过来,整个人虽平淡无奇,但周身气场却让人不敢小觑,他身后跟着一个小道士,应是他的弟子。
只见中年道士出现后,围观的众多江湖侠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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