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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得到一点情报呢?”
潘仁美冷笑:“嘿嘿,杨洪是个小小的家奴,他懂得什么军情?耸人听闻而已!”
杨洪在帅虎厅上,不敢和潘仁美争辩,只能小声嘟嚷:“耸人总比骗人强,自己射不上兔子,冒充射上兔子…””
老元帅佘洪洲无心听他们斗嘴,急忙传下军令:“我儿佘赛龙速率一百军卒,封守北城门,不论是士农工商,一律不准出入。我儿赛虎亦率一百军卒。随时巡视东、南、西三门,若有军情,立即报告我知!” “是。”赛龙、赛虎奉命而去。
潘仁美不以为然:“老元帅,你把传闻当真情,不怕扰乱民心吗?”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最近,大辽国风声很紧,身为边关守将,要有备无患呀。”
天色过午,康平公主赵京娘命令钦差陈名摆了一桌酒席,说是答谢佘老元帅。钕差陈名问道:“公主,既称答谢,莫非您要动身吗?”
“明日清晨上路。”
“是。”陈名早就着急了,只是不敢催促。此时按照公主的吩咐,摆上酒席,请来佘老元帅。宾主寒喧了几句,正要饮洒,大公子佘赛龙跑来禀报:“父帅,北门外来了三千兵马,他们口口声声说……”
“噢?”佘老元帅连忙放下酒杯。“他们说些什幺?”
“他们说,奉了大宋皇帝的圣旨,特来佘塘关接驾,保护公主平安进京。”
“原来如此。”佘老元帅这才放心。“看来,那个小家将杨洪闹误会了。”
陈名不解:“佘元帅,杨洪是谁?他说过什么事吗?”
佘洪洲把杨洪途中所闻简单讲述了几句,然后笑道:“宋朝兵卒学几句辽国话,也许是嬉闹,被沿途百姓传开了……”
佘赛花奉公主之命,也来陪席。她见父亲大意,轻轻摇头:“您仔细想一想,咱们国都开封府在南边,那些兵马怎幺光临北门呀?”
潘仁美见赛花向着杨继业说话,心里酸溜溜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咱们的皇上不会就近派兵吗?”
钦差陈名毕竟是朝廷大臣。他紧锁双眉,思虑良久,这才向大公子佘赛龙问道:“据你亲耳所听,那伙人奉了谁的圣旨……”
“他们说,率了大宋皇帝的圣旨……”
“你没听错吧?”
“他们说了好几遍呢。”
“看来,事情并不那幺简单呀!”陈名指了指赛花,又指了指潘仁美。“他们二人只不过是朝廷命官的子女,既久居帘外,自身又无官职。而听他们的话音,赛花说‘咱们的国都’,仁美说‘咱们的皇上’,这是我朝子民的习惯用语。而城外那些人,却口口声声说什么‘奉了大宋皇帝的圣旨’,这种称谓,多为番邦惯用。请问佘大公子,你放他们进城了吗?”
“没有父帅的军令,我让他们城外等候。”
“你做得很对。下官愿陪同老元帅登城一望。”陈名是迎接公主的钦差,所以事事小心。
老元帅佘洪洲经陈名提醒,也警惕起来。他辞别了公主,事领诸将陪同钦差陈名,一道登上城楼。只见关下黑压压一片铁骑,人喊马嘶,威武壮观。为首那人只有二十多岁,盔甲鲜明,蓝瓦瓦的一张脸,豹头环眼。坐下一匹混红马,鞍鞒斜挂—把托天叉,从人到马,都带着一股冷森森的煞气!
陈名问话;“这位将军,你可是奉旨迎接康平公主的吗?”
“正是。俺奉大宋皇帝的旨意,保护公主进京。”
“好,好。”陈名故作高兴。“将军神威百倍,在京都职务很高吧?”
“这……不高,只是个九门提督。”
陈名心说:你骗谁?我是京官,知道九门提督乃是老将冯昆,啥时候换你了?又一想:自已离京多日,也许他刚刚接任,还得进一步考察:“将军,朝中老丞相范质是我的远亲,他近来可好吗?
“范丞相很好,大宋皇帝靠他辅佐……”
“哈哈哈,将军贵姓?”
“我姓韩.”
“韩将军,你不认识我吧?下官乃是朝中礼部侍郎陈名。据我所知,老丞相范质已经病故一年,朝中任命赵普老大人为相。你这九门提督连此等大书都不知道,竟让死去的宰相辅佐当今,嘿嘿,罪过不小呀!”
“你……也罢,咱不用绕圈子了,实话对你说,我乃辽国神武将军韩贵是也!奉了我家皇后之命,特来佘塘关向什幺康平公主讨要五凤霞冠。此时既然被你识破,不必多说,交出霞冠,我立即退兵,不交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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