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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兵,屯兵制邑,准备攻郑。庄公闻听三将造反,大怒道:“到底是贼性不改!我怜尔等是考叔部下,又随寡人征战多年,多立功勋,遂不避嫌,以重任相托,尔等却以德报怨,称兵造反。寡人岂会坐等尔辈宵小得逞?”即时便派原繁并副将刘升与晏海清等人,引兵十万,前去镇压。
原繁领命,率军直抵制邑,便喊张大川及张小山问话。二将拒不应答,只是添兵固守。原繁先前跟随庄公伐太叔段之时,于此地来往多次,岂有不知此关易守难攻之理?因此并不下令攻关,做那无谓的牺牲。却暗自思量道:“此关至险,不能正面仰攻,吾当用计破之。”遂传令下去,叫军马倒退十余里,就地扎下营寨,每日叫军士轮番到关前挑战,自己却领晏刘二将,率精兵借道于陈,一路急行军来攻京城。张刘二将见对方立下营寨,有久战之计,自忖不是原繁对手,不敢应战。原繁临走之时,吩咐留守军士用稻草扎成大批草人,并给其穿上军服,混在众军士之中,每日移动,在寨前将那十七大古阵逐个演来。二将于远处望见,越发不敢出战。
京城守将王学兵自恃有制邑险关做为屏障,并不担心京城有失。他坐守京城,每日不是寻欢作乐,就是派探马来回报信,只等郑军懈怠,便出兵击之。忽一日,南门守将赵良来报说:京城南面出现大批不明来历之人。王学兵大笑道:“我有制邑在前,何惧子衿诡计?”遂不相疑,只管饮酒做乐。如此不上三日,东西北三门守将也来报称:三门也都出现大批来历不明的人。王学兵这才着忙,急令四将全城戒严,并亲自领心腹少佐来南门指挥守城。其时原繁已派细作入城矣。
第九回 原招讨慧心平乱 郑世子孤行折将
却说少佐本是庄公虎卫军中的一位高手,奉庄公之命来监视王学兵的。其人极有心计,自许城一战之后,便刻意投其所好,与王学兵过往甚密。庄公派王学兵来京城驻守之时,少佐已经同他打的火热。他闻庄公之命,便自愿同王学兵来守京城。庄公假意不允,少佐再三请之,庄公也就顺势准其所请。王学兵觉得少佐忠心可用,因此并不相疑,反而将其视为心腹。此次三将叛乱,消息多从其人手中泄出。至原繁领兵到来,所派出的细作也早已与他联络上了。王学兵尚然蒙在鼓里,并不知道其中隐情。
在四门都发现敌情,京城戒严的第二天辰时,王学兵尚在梦中。城中守将忽听南门一声炮响,四门一起喧哗,郑军立时如潮涌来,一齐攻打四门。王学兵从梦中惊醒,立刻传令下去,全军出动,以抵郑军。传令毕,他自己也全身披挂整齐,引着少佐,来南门视察敌情。刚刚登上城楼箭垛,就见郑军火把照如白昼,原繁在火光之中挺枪跃马,来往指挥郑军攻城。王学兵大惊道:“怎期子衿行军如此迅速,难道制邑有失?”心中立时不安起来。少佐进言道:“原繁不仅勇猛,而且奸诈异常,末将敢请下城去吩咐南门守将赵良,且且不可与之争战。”王学兵点头称是,少佐便下城去了。
少佐来到城门之下,守将赵良接着,问其来意。少佐满面笑容,向赵良说道:“将军守城辛苦!吾奉王大人之命,嘱咐将军不可出门迎战。”赵良自然也寒喧一番,拱手说道:“末将谨遵大人之命,不敢有违。”话音未落,忽见寒光一闪,赵良人头已然落地。旁边守门将士,俱都惊慌不已。少佐既杀赵良,便大叫道:“汝等父母妻儿,多在郑都,何以随叛贼造反,甘受那诛灭九族的罪名?我乃郑君之臣,汝等此时不随我大开城门,放郑军进来,待到城破之时,悔之晚矣!”那些守城将士,本就不欲造反,此时听少佐这么一说,即便砍开城门,放原繁之兵入城。原繁早有准备,把银枪往前一指,一马当先,杀入京城。
王学兵正在城楼上观望,哪里料到少佐在下面的一番做为?眼见郑军如狼似虎,一涌而入,情知大势已去,遂长叹一声,道:“恩主一生忠于郑侯,虽受尽委屈,亦不曾有只字怨言。我等执意叛变,致有今日。”于是抽刀自吻。及至原繁引着少佐来寻王学兵,其气已绝。其时东西北三门的郑军也已经进入城内。原繁一边让晏刘二将肃清城内未降之敌,一边将王学兵枭首示众。又令少佐权领京城之众,却传令原先所率部下,星夜往制邑进发。晏海清进言道:“京城既已收复,制邑之贼也孤掌难鸣,早晚要被击败。而京城遭此重创,军民未安。大将军不在此抚慰民心,却执意去打制邑,末将以为不可。”原繁却道:“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夫为将之道,行军贵速。此地得以收复,足应此言。京城虽受大创,然而终是郑之属地,民心所向,非有内乱,牢不可破。而制邑之敌,虽然不难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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