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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前一按一收,那药丸便十分听话地进入他的胃腹之中。晏珠随后解了安庆的哑穴,笑道:“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只是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然你刚才吃下去的药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三天之内我不给你解药,哈哈,你就得全身溃烂而死。”安庆听了,心中越发恐惧,他只觉得胃中明显有股热气,慢慢的弥漫全身,吓的他连忙说道:“不敢不敢,你有什么话只管问。”晏珠道:“你回答我刚才问的话题:为什么不把公孙将军走脱的消息公开?”安庆答道:“小将是怕太叔知道这事。否则在我手底下放走了你们,那小将还有命么?只是如果太叔听说杀了公孙获,必要使人去看尸体才会不疑。还有,那个守门官是太叔所宠爱的,他如今也死了,太叔段当然也要问问的。为这两件事,小将也正在烦恼呢。”晏珠与公孙获对望一眼,心想好嘛,我们费尽心思琢磨的这个问题,这里竟还有一个比他们更着急的。心中惊讶之余,也觉得十分好笑。
晏珠镇了镇心神,冷静地接着问道:“那么,你觉得如何才能把这个消息瞒过太叔段呢?”安庆道:“如果找个十分象公孙将军的人,再把他杀了,就可以瞒过太叔。只是想找个模样儿象那个守门官儿又肯听话的大活人,这却不容易。”晏珠笑道:“我教你个办法,保管中用。”安庆喜道:“什么办法?”晏珠道:“我会易容术。可以把一个身形和公孙将军差不多,但面貌不同的人整的和他一模一样。至于那个守门官儿,我去扮了就是。你觉得这个建议怎样?”安庆瞪大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俏丫头,心中想不透她为何还有这等本事。
太叔段选了吉日,祭了大旗,又开库发放军饷,杀牛宰马,犒劳众将士。随后留下一万老弱兵丁与祝盐无留守京城,又留下暇叔盈部并正在养伤的高渠弥守住京城南鄙廪延,他本人率领祝聃,薛飘和赵大胆等一班战将并三万五千精兵,托言庄公入周参政,着太叔回荥阳监国,就延大路往京都荥阳杀来。不上三日,太叔段等就已经到得制邑。制邑守将安庆在十里之外接着,把太叔请入关上。
不出安庆所料,太叔段一听说公孙获被守门官儿所杀,就遣薛飘带人去看视。不久薛飘回来报说:“死者尸体虽然已经发臭,末将却认得正是公孙获无疑。”太叔遂不再疑,却将那守门官儿唤到面前斥责道:“公孙获乃是我公族中人,我一向吩咐你好生服侍,论理他是我的远房叔叔。即使其不肯投降,你也不该杀了他。现今就责罚你二十军棍,以儆效尤。”守门官儿唯唯喏喏,不敢应声。旁边众军校心知太叔段并不欲治这官儿死罪,因此也不敢真的实在打他,只是虚应应景儿罢了。又加上假扮守门官的晏珠有内功护体,所以并无大损。当下太叔段滴了几滴眼泪,吩咐安庆道:“你去把公孙大人的尸身收了,好生安葬起来。孤现在有要事在身,亦等不及参加葬礼了。”
军情紧急,太叔段并没有在制邑耽搁太长时间,只停了一天一夜,稍事休息,随后又留下五千兵丁交与安庆,就又催促人马出发。除了守门官儿受了刑不曾来送,安庆领着手下一干大小官员,直送太叔于十里之外。临别时太叔谆谆嘱咐安庆好生守住制邑,不要喝酒,有重要事情要随时派人与孤连络等语,安庆只得一一领受。
制邑守将安庆武艺精熟,但他贪功;贪功至极,也就怕死。晏珠和公孙获抓住他这个弱点,逼迫他为已所用,把走脱公孙获,杀死守门官的消息竟然瞒得严严实实。太叔段未走之前,安庆担心太叔段发觉出什么异常;太叔段走后,安庆心中却更加忐忑不安。因为今天已是服了药丸的第三天,安庆牵挂着生命安危,所以一回到关上,立刻就着人去请晏珠。晏珠当时也怕太叔段会窥破机关,所以不敢让公孙获等露面,而是把他们四人安排在公孙获原来的书房。那安庆是个武将粗人,并不喜欢读书,因此书房自打安庆来到制邑之后就一直闲置着。却说来寻晏珠的人来到原来那守门官的家中,没有找到晏珠。于是回报说晏珠不在。安庆听了,直急的热锅上的蚂蚁般转个不停,只好吩咐手下继续寻找。
安庆这边在焦急地派人四处寻找晏珠,晏珠此时也没有闲着。她正在书房中和公孙获等人在商议着怎样夺关。恰才议到怎么安置安庆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叩门问道:“里面可是云中门官儿?”晏珠一愣,不知道云中是何人。公孙获却知道此人就是那个守门官兼着牢头儿,于是就对晏珠道:“找你的!”晏珠此时才知道那个守门官儿叫云中。连忙装做翻书的样子,故意弄的书简乱响,口中却仿照原守门官的声音回道:“正是,什么事?”那人道:“小的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