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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都是没什么名气但是质量非常高平时又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的商品。
其实那也是他们的合作商。
对于商人来说,存货放在仓库里永远是存货,租赁、管理仓库也会产生高额成本,不管能卖多少钱,哪怕成交价只有一元都是赚的。但在消费者眼里,只要低于成本价就算赚到,原价砍了一半又一半,必须抢啊!
见猎心喜的人们就像清早超市门口排长队的老太太,准时准点地在商场外等候,时刻准备狂奔。
网络媒体曾经报过一则新闻,视频里,商场大门一打开,黑压压的人群一哄而上,商场售货员爬上柜台,跪在上面高呼不要抢了,又不是不要钱。
日暮黄昏,商场里的商品被一扫而空,壮烈得如同鬼子进村。
集团火了,几年内以破竹之势迅速跻身全国前列。
虽然席漠燃穷,但是他们家的资产应该是按亿计算的。
想到这里,姜郁突然觉得自己多虑了,她为什么要为一个隐形富豪担心呢。
穷的是她啊。
半夜三更,正是休息的时候,席漠燃的手机响了,姜郁被铃声吵醒,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问:“你怎么没关机啊。”
席漠燃看到来电显示,把食指竖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喂,妈,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你奶奶说身体不舒服,我跟你爸正在往这边赶,你先到军总医等着吧,我们估计一小时以后到。”
“好,我马上到。”
席漠燃挂断电话,利索地把脱在枕边的羊毛衫套上,掀开被子穿裤子,看上去不到半分钟就能穿戴整齐。
听筒里的声音在深夜里放大,像扬声器传出来的,姜郁听出了胡新梅焦灼的语气,也听到了通话的具体内容,爬起来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席漠燃披上外套扯了扯下摆,低头对拉链:“不用,你明天不是还要开会吗?我先去看一眼,真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爷爷才走不久,奶奶又身体不适,让人心里发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姜郁终于明白爷爷病重席漠燃为什么没有告诉她了。
她抱着被子,眼神不安,席漠燃跪上床,拥着她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奶奶会没事的,等检查结果出来,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先睡吧。”
说完毫不拖泥带水,行色匆匆地出了门。
北京军区总医院门口停满了车,席漠燃见缝插针地停进去,大步流星地跑向门诊大楼。
等席振群把老人带过来,他已经安排妥当,和医护人员一起上前,把奶奶挪上了推车。
手术室的工作灯亮起,一家人在门口等候。
席漠燃歇下来,抹了把脑门上的汗。
胡新梅拿手帕给他擦擦脸:“辛苦你了,已经睡下了吧。你爷爷走的时候我们就该想到的。家里老人过世,原来的保姆害怕,辞了工作,你奶奶一个人住在西郊没人照应,家政的人也是天才去打扫一次。多亏你奶奶意识清醒,不舒服知道给你爸打电话,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不到三百平米的别墅也是别墅,总不会连老人的房间都腾不出来,是老太太自己非要守着已故的老伴,无论怎么说都不肯搬。
保姆也重新找了,结果去了看到老爷子的遗像,又跑了。
老人本就难伺候,有的性格变得乖僻古怪,喜欢在鸡蛋里面挑骨头,有的神神叨叨,有点异于常人的小癖好,大多身体不好,倒在家里了,不知道算谁的责任,家政公司普遍不愿意接这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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