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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骤憋不住“噗”地乐了,手里使着坏,“你咋那么不禁逗?我还能不知道你吗?我要是没考察好你人品,压根都不能跟你在一块。”
今墅安听他笑了,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上面放松了,下面就紧张了,他身子往后躲了下,将那只不老实的手往下推:“别摸了,再摸要钱了啊。”
“多钱?”韩骤没理他,手上继续兴风作浪。
“包夜八百。”今墅安沉默了会儿才笑说。
“行啊阿金,挺懂行啊!看来没少接触这方面生意呗?”韩骤声音里带了点刻薄,手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滑了下。
“你……你不给算了,别辱人。”今墅安没忍住吟了声,低低的气声有些发抖,飘在黑夜里分外挠人,他往韩骤身上贴了贴,也伸手过去与他互相伤害。
韩骤“呲”了声,“不过说真的,你穿回去干嘛?不会真想看看我五岁长什么样吧?”
今墅安动作顿了下,不知道怎么解释原因,只好说:“就想看看你小时候,不行吗?”
“行啊,当然行有什么不行。”韩骤被撩的声音都旖旎了,软趴趴的轻喘像风吹柔丝般搔绕人心。两个人脸贴着脸呼吸不稳,嘴唇不时点到对方,小腹就会迅速蹿起细小的火苗。
这种欢愉前的暧昧最让人揪心,就是那种抓心挠肝与欲拒还迎同时进行的节奏,明明忍受不住了,却还是不舍得一口将对方吃掉。韩骤颤着声音说:“对了,你三十岁的时候去找我了吗?二三十岁的事我有点记不住了。”
今墅安身子一僵,他离开1950后便直奔着1975而去,这是他跟小虎虎约好的,三十岁的时候再相见,谁知道扑了个空,原来那个村里已经没有姓韩的人家了。
“去了,但没找着你。”今墅安感觉周身热度正迅速散去,“你们是搬家了吗?这个还有印象吗?”
“昂,十三四搬去……哎我一下脑子抽了想不起。”韩骤发觉今墅安不动了,便直接欺身上去,“咱不说那些了,聊聊八百的事吧?”
“你看现在都下半夜了,包夜我不划算,要不你给打个折,二百行不?”韩骤说罢,直接倒退着拱进被窝,去找小今墅安玩耍了。
这阵子韩骤没休息好,今墅安怕他消磨精力,一直忍着没跟他做,两人同床共枕吃了半月素,韩骤早就心生不满,时至今日终于咸鱼打挺,花二百块钱把这事给办了。
“所以说这个社会就是现实,不花钱什么都办不成。”到了停车场,韩骤把安全带解下来,他跟今墅安在地板上大干一场,又睡了个饱觉后非但没有疲乏,反倒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今墅安瞟了他一眼没说话,专注把车停好。
韩骤摇摇头,兜里抽出张卡塞到今墅安手里,“这里面有一千四,你先拿着,今晚来我家咱们继续。”他意味深长的笑了,拍了拍今墅安手背说:“把爷伺候舒服了,还有更多。”
今墅安扫了眼卡片,抬手直接扔韩骤脸上,冷冷道:“前前后后伺候少爷快一个小时,临了就得了张理发店会员卡,理发店上周还倒闭了,就这还指望我晚上再搭理你?”
韩骤苦大仇深的摊了摊手,“那也没办法,谁让我的钱都在我老公那,我想给你可我也得有啊。”
买对戒那天,今墅安不光晚上给韩骤弄了个小惊喜,回家之后还把他名下带卡带证的财产全没收了,就留了张额度不大的信用卡,每天视情况给发点小钱,理由是韩骤不会理财。
实际上今墅安也是在买钻戒那天才明白,韩骤喜欢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模式,喜欢被他管着,这样会特别有安全感。
今墅安一本正经的,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过去:“这么着吧,既然你没钱,那改成今晚你来伺候我,这些是小费,伺候好了明天还有。”
“操,我每天就这么点零花钱,还让你变成成嫖|资了。”韩骤气急败坏的揣钱下了车。
立冬前后是条分水岭,每年一到了这个时候,画室整体气氛就会突然变得紧张,仿佛昨日还遥遥在望的联考,瞬间就堵到了眼前,而韩骤的饭局也会随之密集起来。
那晚韩骤应邀饭局,快散局的时候今墅安上楼接他,他们这关系现在不是秘密,除了在画室不承认不否认,在外面只要撞见熟人,有必要的话都会介绍介绍,毕竟咱这也是不偷不抢的正当家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今晚饭局上都是老油条,没有啤酒铺垫直接来的白,韩骤让人灌了半宿,本来这些量摸不着他的底儿,但今天却有点多。今墅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