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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杭一脸平静的看着撒酒疯的宁休,好像对他说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宁休破罐子破摔:“算了,是不是你也不重要了。反正那只猫上门提亲的时候,我就吓跑了,逃到了人界。”
花玉杭火上浇油:“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记得。”
“我才不稀罕你记得呢。我还有事要跟你说,你来找我帮你寻酒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有一个亭子,可漂亮了,在水中央,有弯弯曲曲的回廊。最神奇的,那个亭子里的桌椅子都是水晶的,我坐在亭子里,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起很愉快,那个男人和你的身材打扮都像极了。”
花玉杭把宁休的脸搬来对着自己,说:“我家确有这样的亭子。也许,我们曾经所交匪浅。现下,我们两人都不记得,早已没有瓜葛。今日,你说这些,是不是又喜欢上我这只要吃你的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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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休醉眼朦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玉杭见他这愣头愣脑的模样,着实可爱。笑着调戏到:“如此卖呆,是在勾|引我?”
花玉杭平时是不笑的。
准确说,没有人见过猫王大人笑的样子。
这一笑,宁休丢了魂迷了眼,揉眼睛嘟哝:“我以前可能真是被美色迷了眼。阿玉,我跟你说,你以后不能对别人这么笑,杀伤力太大。”
说完,宁休就醉死过去。
花玉杭抬起宁休的脸,仔细回想。
他的确不记得自己的生命中,何时何刻出现过宁休的身影。
说来也怪,这几日,他脑海中总有一个少年的身影和一些场景的片断闪过。
恰巧,就有宁休说的亭子。
然而,却并不像宁休说的那般,而是他在亲吻那个少年。
花玉杭看着宁休被酒水浸得晶莹的嘴唇,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
这一吻,居然是如此怀念。
花玉杭不太确定的叫出一个名字:“小休?”
第二日。
宁休醒来,见着花玉杭便问:“阿玉,昨晚我喝醉后,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无。”
宁休转身走了几步,又折回来,看着花玉杭的眼睛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何事?”
宁休咬了咬牙,飞快地说到:“梦见一个男人吻我,还叫我小休。”
花玉杭笑而不语,真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宁休看呆了,愣在原地,花玉杭离开都没的阻拦。
一日,清早。
宁休醒来,听见小花园里传来“哗哗”的声音。
出去一看,原来是花玉杭在花园里练剑。
“阿玉,你这剑法真是精妙。上次借用你妖力时,我便感受到了这剑意的深奥。昨日,师父来时也说,我以剑作为武器是最合适的,你能教教吗?”
“恐是无法教你。这套剑法与功法不合,我也正在思考应对之策。”
“这个没事,师父昨天还给了我这本《基础剑法》,让我不懂的跟你请教。既然是跟你请教,我想你自然是要修习了才明白了。”
宁休把《基础剑法》给花玉杭,又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两把剑。他说:“师父还给了我两把剑,说是这两把剑能配合,能更好的发挥剑法的威力。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剑,剑刃都是钝的,肯定没我师父说得那么好。阿玉,你想要哪一把?”
宁休把剑随意地互相摩擦,准备亲自给剑开刃。
花玉杭见此问到:“你师父给你剑的时候,可有告诉你这两把剑的名字?”
“阿玉,你真逗。我师父说这就是他最普通的剑了,先拿给我练练手。像这种普通的剑哪有什么名字啊!”
花玉杭见地上已经被宁休磨出一层剑屑,终于看不下去,宝剑被宁休这么糟蹋,将两把剑都接了过去。
花玉杭打量着剑,说:“这么久了,你还没学乖。你师父哪次出手有过凡品?这两把剑叫干将莫邪。”
“什么?这可是名剑呀。哎呦喂,这可都是钱呀。”
宁休叫唤着蹲在地上,把剑屑拢做一堆,恨不得把它们粘回去。
只听花玉杭又说:“干将是雄剑,莫邪是雌剑。这么说,你是打算跟我双修?”
宁休捧着剑屑:“谁、谁说我要跟你双修了?”
“撇开这对雌雄剑不说,《基础功法》另有玄机,难到你这个修仙‘天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