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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有。”
化形之后便去了人界的宁休,哪里参加过桃花盛会。
阿玉:真是自信的年轻鼠,可不要叫我失望呀!
过了一会,绿衣姑娘回来了,身后带着六个婢女,婢女们手捧托盘,为首的婢女手中捧着的托盘中盛着三杯酒。
依次把酒摆在院中的石台上。
绿衣姑娘指着石台对宁休说:“这是我桃花谷的酒仙台,有我谷的先人的神识作证。你一会要是输了,可别再说什么欺负你。这三杯酒有菊花酿、桃花酿、桂花酿,你须得蒙上眼睛,滴酒不沾地辨识出每一杯是什么酒。辨别错一种或是沾到了酒都算你失败,限时一柱香!开始吧!”
绿衣姑娘说完,就命人把香点燃。
宁休见香已经燃上,朝绿衣点点头,便登上了酒仙台。阿玉则跳到临近的一棵树上,观战。
绿衣姑娘拍手,又有婢子捧上托盘,其中盛有一方黑色蒙眼布,“请吧,宁休公子。”
宁休系上蒙眼布,这黑布是铰鱼丝制成,完全贴合在脸上,竟不能透过一丝光。
宁休站在酒仙台上,脑袋左动右动地闻来闻去,像是在寻找酒却找不到。
站在一边婢女都是些、年轻的姑娘,见他找不到酒的样子实在逗乐,不禁笑了起来。
绿衣姑娘眼中更是充满了鄙夷之色。
一个穿着蓝衣婢女议论道:“这些酒经过酿制,酿酒物的味道已经很淡了,还要滴酒不沾地辨识出来,真是好难。”
白衣婢女说:“那是自然,咱桃花谷的斗酒,不知难到了多少人呢?每百年一次桃花会,成百上千的人登上酒仙台,能有几个过得了这第一关。”
“那姐姐,依你看这位公子能过这一关吗?”
“他这样子,连酒的边可能都碰不到,我看是悬了。”
蓝衣婢女听闻,更是紧张地看着台上,大气不敢出。
白衣婢女见蓝衣如此神态,打趣道:“妹妹何以如此紧张这位公子?”
蓝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哪里紧张这位公子了?姐姐不要瞎说,人家只是第一次看见斗酒,兴奋罢了。”
“那妹妹脸怎么这么红呀!可别是瞧见这位公子俊俏,芳心暗许了吧?”
“姐姐你不要乱讲!”
白衣凑到蓝衣的耳边小声说:“妹妹,姐姐可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瞧!绿萼小姐与那位公子不对付得很,你可别一会做傻事,又糟了小姐责罚。你这才被罚了没几天,就忘了。”
“多谢姐姐提醒,我理得清了。”
宁休又做出一些搞怪的表情,逗得年经的婢女们忍俊不禁。
阿玉猫在树上,午前的太阳暖暖地洒在他皮毛上,桃花谷的灵气格外纯净,看着下面的宁休搞怪,他也不着急。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自己丹田竟然流出一丝强劲的妖力。
阿玉眼神一变,赶忙用心去感受那丝妖力,它却在经络中消失无终。
这边,绿萼看着宁休觉得实在辣眼睛,催促道:“你到底行不行呀?不行你就赶快下来,不要脏了酒仙台。”
“就快好了!”宁休感觉酒醒得也差不多了,不再装模作样,手中凝聚起妖力,一杯酒便被吸了出来,酒液汇成一股,从宁休的面前流过,快速地流动,让香气散发了出来。
酒的香气进入空气中,虽是淡淡地一丝气味,却被宁休灵敏的嗅觉,精确地捕捉到。
三盏酒,如此三次,不过眨眼的功夫。
绿萼见他真有两下子,刚刚居然故意装傻,没好气地说:“时间到了,你可辨识出来了?”
宁休取下眼罩,看看还剩一小截的香,也不多说,指点着酒:“这三杯酒依次是桃花酿、桂花酿、菊花酿。”
只闻一遍就能断定是什么酒,绿萼觉得宁休多半是蒙的,故意笑了起来:“本姑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好好想一想。”
宁休说:“我很确定!姑娘,揭晓结果吧!”
绿萼一跺脚说:“算你运气好,蒙对了!这第二关你可就没有那么运气好了,我看你还过不过得去。”
“姑娘请出题。”
宁休自信地露出笑容,婉如阳光般耀眼,使人如沐春风,在场的婢女看得眼睛都直了,蓝衣婢女更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公子笑起来还真好看。
绿萼也愣了愣才回神,对这只妖言惑众的耗子精更没好脸色。
“这、斗酒第二关,叫作: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