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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几十年后,她容颜老矣,魂归幽冥,未来漫长无尽的岁月,他还能记住有江姿婳这么一个···朋友。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些。江姿婳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多愁善感,她从小到大,不管什么大风大浪,她从未会失了分寸,乱过手脚,所以,察觉自己现在的情绪,不由勾唇,失笑。这时,一旁的时渊露出不满的神色,低头,凑近几分,用清冽的眼神注视:“江姿婳,你在发什么呆。”突然的靠近,属于男性好闻的气息袭来,江姿婳回神,那张俊颜近在咫尺,心跳徒然加快,不由后退。腰撞在厨房台面,正好,后背有伤口,又磕个正着,疼的她微抽口气。江姿婳手扶住腰,另一手不忘轻轻把时渊往外推,义正言辞的掩饰尴尬:“你别突然靠近,很吓人的。”噢,自己先发呆走神不好好听他说话,还反过来怪他。时渊瞥一眼过去,小会过去,眸色轻联,静默不语,然后,冷哼一声。“你还没说没回去的原因。”“驱鬼。”无比简洁的解释他在江姿婳所住的小区,偶然发现,夜里有不少的冤魂在此游荡。换做以前,时渊即便是经过发现,肯定是坐视不理,但如今,身份不同,对偶然遇见的这种怪事,他不可能再袖手旁观。“这里的风水位置挺好的,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冤魂。”显然,时渊并未查明原因。一开始,他以为是有人在这里插了鬼旗,鬼旗招阴,故而有百里之内的冤魂闻声而来,但马上,这个推断,被pass掉。他清除了一批冤魂之后,接着,又来一批,直到他把妖气布满整座小区,那些冤魂才不敢靠近,然后才散去。如果说时渊一开始是带着麻烦的心情出手的,但在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时,他又变得热衷了。既然不知道原因,想必今晚不会有结果,现在,夜更浓,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屋檐下,江姿婳又想到刚才想的那些问题,挺好的心情不禁别扭起来。她问:“那你不回去吗?”“你在赶我?”时渊不可思议的望着她。“没有。”江姿婳否认,“是我要继续休息了。”然后,她面带微笑把时渊往门外推,“再见,时局。”说完,砰的关上门。时渊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原地站着不动,外面月色动人,隐隐有光从窗户射进来映着地面,风,吹得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人类女人就是麻烦。心情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难怪以前常听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江姿婳到底因什么突然心情不高兴?江姿婳关上门,转身去阳台找来扫把房间打碎的杯子给清扫干净,而后才重新躺回床上,起初,确实是什么睡意都没有,可随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还是沉浸梦乡。···养伤的日子无非是千篇一律,醒来就吃,吃完就继续睡,气色养的越来越好。每天,阿宁有过来给江姿婳换药,她有用时渊给的那瓶药,打开瓶盖光是闻到那股药香就知道其珍贵,涂抹伤口时,伤口愈合带来的麻痒感觉消减不少,且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这几天养伤的日子过得这么轻松,完全靠它。药天天用,只不过,送药膏的主人,自那晚之后,没在见过面。时渊每天晚上是有过来,不过是为了调查小区冤魂聚集游荡的缘故,但,这几天晚上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再发生。而总局带回来两块石碑,城隍有亲自现身想要把石碑带回去,但是,周田峰并不放心,因为他怀疑,推动整个阴谋的神秘主谋者就来自幽冥。先不说石碑是他们辛辛苦苦找回来的,倘若,石碑在幽冥界又出什么问题,到时候,麻烦的又会是谁,总而言之,他们开会商讨的结果就是不同意城隍把石碑带回幽冥界。“城隍大人,你与其在这里跟我们浪费时间,倒不如去查查我们局里同事上次亲自送鬼门关那个麻田,他原名叫李镇,我们从一日本妖怪口中得知,他好像知道怎么破解石碑篆刻的封印符箓。”城隍:“这个问题你们之前跟我提过,只不过他是个嘴硬的,不管问什么,什么都不肯说,然后,池暝殿下一生气,把他扔进了油锅。”结果,这麻田被折磨几天,就悄咪咪的进行二次自杀,魂飞魄散了。死了就死了吧。池暝座下并不在意,而后又给黑白无常派了任务,啥任务城隍并不知情,反正他很多事情,都还是一头雾水。“总而言之,我们是不会把石碑给你带走。”城隍软硬全施,结果还是没用,只好回去交差。本来他以为以池暝座下的性子,估计会对人间特殊管理局的行为暴怒来着,结果,并没有预想中那般发火,“知道了。”“没了?”池暝扫他一眼,“派阴兵阴将暗中看守石碑。”城隍被盯得浑身发寒,“晓得,我立马去安排。”和平解决这个问题,李汉山跟周田峰开始彻查内奸,此举动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局里没什么人知情,就连秦兰这位行动二组的队长,亦被瞒在鼓里。大半个月过去,十月早晨微凉。江姿婳的伤口大部分愈合,而且伤痂脱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