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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听到“不痛”时,便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他狠狠的研磨着李然脆弱的肠壁,一下又一下的贯穿,激烈到床都发出咯吱声响,仿佛要与李然压抑又缠绵的喘息一较高低。“舒服了吗,嗯?”李然不懂这又是傅衍的什么新乐趣,完全没有技巧的蛮干,也不是九浅一深的抽送,却特意用“嗯”做转折——只要男人说一次“嗯”,性器就用力的、深深的,往他致命的点撞去,直撞的人头皮发麻,一张嘴就是一连声的呻吟。“舒服了的……”“那这样呢?”“……”李然无声的喘了许久,伸出手臂抱住傅衍,才挂着泪点头,“也舒服……”完全没有意义的对话进展到后来,就是李然叫的嗓子都哑了,意识都朦胧了,还要分出精力去应对傅衍无休无止的纠缠——男人好像迷上了和他在做爱中对话。虽然没有恶俗的“大不大”,“爽不爽”,但提问的问题也足够羞耻。偏偏傅衍不让他摇头或者点头,一定要说出来,他被捣干的射无可射、理智全无,自然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嗯嗯啊啊”来代替。“我要射进去了。”“嗯……”幸运的是,这次傅衍没再恶趣味的用“嗯”当提醒,没有突然加速,也没有恶意摩擦,但李然的身体却糟糕的起了反射,哪怕是自己说得“嗯”,也让后穴不住的收缩、发痒。“怎么这么浪?”傅衍笑着扣住李然的臀部,在恍若痉挛的内壁里一边抽插一边射精,肠肉被操干的艳红,随着男人性器的摆动,还徐徐带出了打着泡儿的精液。傅衍的性器还埋在他的体内,李然在长时间的高潮里身体颤抖,男人的体液和他的肠液被堵在小小的出口,又憋又胀,怪异又陌生,失禁一般让他又哭泣起来。“呜……你射了好多……”当然这在傅衍耳中绝对不是埋怨就对了。“嗯。”肠道又收缩了一下,深处的大量液体缓缓挤压下涌,被他搅动的发出“咕啾”声响,李然羞愤的把头埋进傅衍胸膛,哭哭啼啼地说:“不,不许说了。”“嗯。”“呜……” 后来发生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傅衍只发泄了一次,自然是没有满足的。李然在迷迷糊糊中随便男人动作,摆了许多羞耻的姿势,因为太累做不好,还被打了屁股。臀肉颤颤间,好像还被拍出了暧昧的液体,溅到了腿根。“下雨了。”傅衍意有所指的调侃让他涨红了脸庞,但是并不讨厌,反而更激动的紧紧吸着男人不放。两人胡闹到大半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但是在记忆里,好像一直在和傅衍下身相迭,身体交缠——他做了个梦。梦境和现实相融合,让认知都错乱了。一会儿是傅衍送他去医院的那天,“我们不要联系了”,还不等傅衍说完,他突然抱住男人的腰,哭着说他从来没有怨过傅衍,也不讨厌和他睡觉;一会儿画风一转,变成了傅衍凶巴巴的摆弄他的身体,“你怎么这么缠人啊?”然后作为惩罚似的,把他的头往水里按,腿也不能幸免的,被绑住动弹不得。就这么一惊一乍的睡了一宿,醒来后眼睛都是肿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李然废了好半天劲,才看清那是傅衍的胸膛。而他正缩在傅衍怀里,头埋胸,手搂腰,腿勾腿,以一种绝对亲密的姿势,牢牢的,主动的,紧贴在傅衍身上不放。李然难堪的一动,就听傅衍在他头顶说:“你醒了?”“嗯……”“还要睡会儿吗?”“不,不睡了。”“嗯,”傅衍笑了笑,宿醉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是陌生的性感,“那你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啊,哦……”触电一样把手缩回来,李然尴尬的眼神乱瞟。男人健壮的肩膀上有个咬痕,小小的一个圈,很浅,估摸着过完今天就能消。但这也足够让李然脸红心跳,头顶冒烟。因为那是他情动失控时,胆大妄为盖在傅衍身上的章。又静静躺了会儿,李然在这惬意的氛围下昏昏欲睡,半阖着眼看向傅衍,这样在睡梦中都有男人的影子。傅衍轻声起身,随手扯过放在一旁的浴袍,李然猛得被惊醒,接着一愣,也跟着坐起来,“你要走了吗?”“嗯。”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李然心脏好一阵乱跳,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我给你,给你那个,做个早饭吧。”傅衍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不用了,你应该起不来。”他全身确实很痛,四肢像被碾压了一遍,然后东拼西凑胡乱拼起来似的,又不协调又僵硬。但是傅衍要走了……两相对比,这点痛其实不算什么。李然咬着牙爬起来,从地上捡起两人缠成一团的衣服,一边收拾一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能的,你稍微等一下。”“嗯,我知道你能。”傅衍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依旧笑着说,“但是一会儿有人来送衣服和早饭,你现在不用整理。”李然磕巴了一下,脑子浑,嘴皮子笨,看看衣服看看傅衍,突然就不会说话了,“那……”“那这些脏衣服就放在你家,我有空会来拿。”李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