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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的几乎没有知觉,孩子什么时候被人抢走的都不知道,他还傻傻的做出抱孩子的手势,一味的往屋里走,直到被一股大力揪住衣领,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卧室门外,他才彻底反应过来。“李晓!”回应他的是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救我,爸爸!”李然晃动着家里的木门,却纹丝不动,男人反锁好后把李晓扔到床上,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李晓惨叫一声,哭的嗓子都哑了,“不要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傅衍撕开他的裤子,又是一巴掌,“错哪了?”李晓呜呜咽咽在床上扭,他的腿白,细面条一样软哒哒的勾住傅衍的腰,“不要打我了……我给你操好不好,不要打我,我怕疼……”“还发浪!”傅衍恨的心口疼,硬的性器疼,“你这是什么认错态度?我问你李晓,你这是什么意思,操一顿就能解决问题是哪个王八蛋教你的?”李晓软绵绵的哭,“没有谁教,老公教的,老公操的,”他缠上去,抱住傅衍,伸着舌尖舔他的耳垂,又吸又吮,啧啧作响,“不要打我了,给老公舔出来好不好,老公硬了,想要老公,老公把屁股打红了就操进去好不好……”傅衍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黑,险些掐死李晓。 李然跪爬在门口,听着里面突然没了动静,嗓子一抖,哭得更大声了。他一边哭一边拍门,哭的喘不上气了就拿头撞门。一把年纪的男人心脏不好,实在经不住吓,他腿已经软了,如果再传出什么不得了的动静,他下腹一松或许都能尿出来。门就是在这个时候开的。李然还沉浸在恐惧中,自顾自的哐哐撞门,嘴里歇斯底里的喊着“都冲着我来,放过我的孩子”。没了门的支撑,他一个重心不稳,一头栽到男人的小腿上。傅衍没动,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冷哼。他用脚把笨拙的男人踢开,烦躁的实在没心情听他如丧考妣的哭喊,“你给我把嘴闭上!”李然被凶的一哆嗦,他茫然的抬头,由于跪着的缘故,先看到的是男人裆前剑拔弩张的凶器。春天穿的少,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裤,男人嚣张的下体直挺挺的立着,被勒出形状的尺寸,大有冲破桎梏打他脸上的架势。眼前的视觉冲击又吓李然的一哆嗦,他什么时候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同性的性器官,一屁股坐到地上,抱着头往后退,“不,不要打我……”退着退着想起孩子还在屋子里,刚才那一通皮肉拍击声听得他头皮发麻。李晓是他的宝贝,是和他相依为命的家人,他一辈子了也没打过李晓,却被这个男人打的哭都哭不动。脾气绵软窝囊的李然头一次有了怒意,想站起来和男人拼命。他困兽一般在地上爬着想起来,未果,又抓着男人的裤腿,想借力站起来。傅衍一直皱着眉看他动作,恋人的出轨、逼仄破烂的屋子、闷热的天气,这些本就让他烦闷暴躁,再对上眼前这张就算愤怒都透着呆滞木讷的脸,更是让他心情恶劣。昂贵的西装裤被人又抓又拽,布料的摩擦刺激着他本就充血的下体,没脑子的男人还一个劲的在他胯下扑腾,鼻息气流重重的呼在他勃发的怒涨上,暖暖热热的又叫他硬了几分。他忍住往这个老家伙身上补一脚的冲动,不耐烦的把还在和地板作斗争的李然拉起来。“你,你!”李然被男人暴力的行为拉的踉跄了下,原地转了半个圈,站定后刚想开口,再看清男人的面容后,千言万语换成了他结巴的,“你,你……”傅衍心情差的不能再差,他打断李然复读机般一连串的“你”,说,“你是李晓的父亲?”李然愣愣的点头。实际上不管此刻男人说什么,他只会点头。这个人,是,是恩人。是傅衍。是救了小孩一命的,不求回报的,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大圣人。他转不过弯了,或许是刚哭过脑袋缺氧,眼角哭红了,鼻尖哭红了,嘴巴也哭红了。因为吃惊微微张着嘴,舌尖小小的,哈巴狗似的喘着气。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全身泛着红,皮肤也算紧致。傅衍勾着唇笑了笑。“你刚刚说,一切都冲着你来?”李然继续傻傻的点头。忽然他被人抓住领子往地上拖,他挣扎了下,手脚本就是软的,顷刻间便倒在地上,只剩腿肚子抽搐的劲。瓷砖蹭的他生疼,李然被吓的叫都叫不出,死鱼一样被傅衍拖到楼梯口,男人嫌他碍事似的骂了句脏话,大手一捉,把将近40岁的中年男人一把甩在肩膀上。李然凄惨的哀鸣一声,眼泪直接夺眶而出。他伏在男人肩膀上,小声的偷偷的哭,等男人把他甩在车后座上,李然后背被嗑得疼了,哭声大了些,又变成明目张胆的哭。“你干嘛啊,你要对我干嘛啊……”傅衍恶心的脱掉领带绑住他的嘴,李然呜呜哭了几声发现喘不动气,终于消停了些。这让傅衍有些满意,李然的睡裤很好扒,他那条穿了五六年的裤子松紧早就不行了,平常不动都会垮垮的往下掉,需要时不时的提一提,更别说他刚才那通死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