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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水水是真的恼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生气,抬手就给了汤阳一巴掌;莫水水小眉头拧的很紧,冷着声音呵斥道:“闭嘴!”何文推开半掩着的门,定定的瞧着发火的莫水水;原来,小丫头发起火来,比母狮子还要瘆人。何文瞧着自己那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表弟,汤阳长这么大,大抵是头一回被女人甩巴掌吧?汤阳愣了两秒,用手指揉了揉火辣辣的侧脸,莫水水的力气竟然这么大?汤阳以为莫水水会在下一刻软下来,向他道歉,却没想到莫水水恰恰相反;莫水水瞪着眼睛,用手指指他,狠戾的说:“我告诉你姓汤的!我不管你多有钱,多势力!不准你这样诋毁苏宣!像你这样的人渣,根本配不上她!”汤阳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少爷脾气也噌一声儿上来了,抬手掐住莫水水的下巴;何文可按捺不住了,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小白兔被汤阳那小子欺负呢?大步流星走过来,扣住汤阳的手腕,将汤阳的胳膊狠劲儿的甩了出去。何文拉着莫水水,声音闷沉:“走。”汤阳立在原地,默默的揉着嘴角;汤阳心里甭提多憋屈,就何文这宠女人的劲儿,小兔子以后还不从纸老虎变成真老虎?汤阳想,这莫水水日后要是成了他大嫂,那还得了? 落寞谁曾知何文拉着怒火未息的莫水水到了门外,他学着汤阳平日对女人的那副流氓样,将莫水水摁在墙上,上下好一番打量:“丫头,看不出来,你胆儿挺肥。”莫水水鼻子一扬,哼了一声:“不肥,反正他又不是我上司,怕他做什么?”何文哦了一声儿:“也是,你大概还不知道,弘昱和惠腾正在谈收购的事儿吧?”何文伸出手指,弹了弹莫水水的脑袋:“收购你二叔的公司,不过是一个小铺垫,收购惠腾才是弘昱真正的目标;惠腾若是成了弘昱的一份子,你说,汤副总会怎么对待你这个员工?”莫水水咽了口唾沫,胸膛一挺:“切,who怕who!大不了被开除,我莫水水还缺口饭吃不成?”何文噗嗤笑了一声儿,伸出手揉了揉莫水水的脑袋:“实在吃不起饭了,我倒是可以考虑把我家阿卡的伙食分你一半。”莫水水心里咯噔一沉,脸色微变:“你家阿卡?”何文:“嗯哼,一条凶猛的罗威纳犬。”莫水水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刺,泪眼朦胧,随即低下头,声音微弱:“我以前养过一条狗,也叫阿卡,也是一条罗威纳犬,可惜,它三岁的时候和别的犬打架,伤重,不吃不喝了一个星期,就死了。”莫水水说着,眼泪啪嗒一声就掉了下来,落在何文的手背上。何文没想到,莫水水养的那条霸气的罗威纳竟然伤重死亡,这倒是让何文有些出乎意料。何文依稀记得,;莫水水在医院没日没夜的守着自己的爱犬阿卡,平日威武雄壮的阿卡躺在病床上,喘着粗气儿,十分虚弱,阿卡一双黑黝黝的眸中似乎含着泪水,痛苦却不能大声的呻吟;莫水水心疼坏了,抱着阿卡痛哭,阿卡好像知道主人的心思似得,跟着也开始流泪。莫水水抱着阿卡,趴在病床上痛哭;闻讯赶来的何文便和手下的士兵立在病房门口,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皱眉看着莫水水。士兵低头:“就是那姑娘和她的狗,咬死了蒙多。”何文低头瞪了士兵一样,语气低沉:“那姑娘,伤势如何?”士兵:“胳膊被撕破了一层皮。”何文皱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好好安葬蒙多。”何文不是不心疼自己的狗,自己训练出来的军犬,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和家犬斗殴……何文心痛的同时,也开始反省自己平日的作风,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脾性才造就了蒙多好斗的性格。何文走进病房,一身戎装,挺拔的立在莫水水身后;何文语气没什么感情,对莫水水道:“你的犬不过是受了重伤,而死的确是我的爱犬,你哭什么?”莫水水吸了吸鼻子,没有抬头:“你们这些当兵的,个个争强好斗,连狗也是如此!我家阿卡一直都很乖巧!现在被咬成这样……”何文的腮帮子紧了紧,额头的青筋一跳:“我是军人!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我的犬生来也是护国保家!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已经算是网开一面,请你注意措辞。”莫水水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何文:“可以说,你欠我一条命。”莫水水眼睛肿胀,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又掉了下来:“我的狗现在也是重伤!还没脱离危险!这个责任我找谁担?”何文默了一会儿,差点儿忘记自己来的初衷,他语气轻了几分:“医药费我负责,你注意身体,随时观察。”莫水水始终没有回头看何文一眼,只低头瞟了眼何文那双擦的岑亮的长靴。莫水水对何文的第一印象怕就只是这个了吧。阿卡最终还是重伤病亡,莫水水也再也没养过狗,在莫水水心目中,阿卡不仅仅是宠物,也是朋友,是家人。五年后,何文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再遇莫水水,并且和莫水水一/夜情;何文想着这大概就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