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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你能帮我弄到一个微型的gps定位芯片吗?”女儿比了个拇指:“交给我吧。”……受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绣工精巧的平安符,递给养子:“前段时间为你求的,一直没机会给你……我还等着你回来。”……受:“看来他是随身携带着的。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随时追踪吧,这样万一有什么异样,我们也可以及时发现。”攻惊喜地笑道:“看不出来啊,你居然会做这种事。”受:“我也没想到。大概是最近开窍了吧,我觉得既然阻止不了他,不如尽我所能保护他。”数小时前。攻:“大佬没有进机场,他突然跑了,我的人正在追他。”受:“我儿子呢?”攻向下属确认了大佬逃跑的方向,又对比了一下养子的定位:“等等,你儿子的定位又开始移动了,而且跟大佬方向相反!你别急,我叫个人回头去找他……”受声音颤抖:“警察出发了吗?把定位发给他们吧。”……警察:“证人找到了,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刚刚被丢进湖里,捞起来的时候还活着,现在送去抢救了。”此刻。攻揽着受站在病床边:“大佬已经抓起来了,我的手下跟到半路跟丢了,但是给警察提供了线索。证据也都提交上去了,过一阵就会有结果。”受转身抱住了他:“你辛苦了。”攻垂下头,将脑袋搁到受的肩上:“最大的功臣还是你。不行了,年纪大了果然还是熬不了夜,我找个地方打个盹儿。”受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头发:“你睡吧,我守着。”他们一起朝门口走去,攻突然停下了脚步,唤了受一声。攻:“你想让大佬死吗?”攻的声音很轻,但受知道,自己的回答会真正决定大佬的生死。受:“不。死亡太便宜他了。”攻咧嘴一笑:“好。”攻提交的所有罪证都只指向大佬一个人,并没有把火引到对方的老丈人身上。大家都是明白人,老丈人自然也选择了明哲保身,没有试图保自己的女婿,直接放弃了他。兵败如山倒,谁也不愿为输家赔上自己。不久之后,大佬锒铛入狱。养子作为污点证人争取到了减刑。受去探视他时,他剃了一个寸头,脸色看着还算健康,眼神里的桀骜收了个七七八八。养子:“谢谢你们救了我。”受:“应该是我谢谢你活了下来。现在大佬已经倒了,等你出来,就安心跟着傅总好好干吧。”养子轻笑了一声:“这是傅总的意思?”受:“他很欣赏你,如果没有你,大佬也倒不了。”养子:“关于大佬这件事,你不必感激我,我报仇主要是为了自己。虽然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但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走这条路。”受无奈地笑笑:“照顾好自己。”受起身要走,养子喊住了他。养子:“那天你说你为我骄傲,只是为了骗我收下平安符吗?”受:“……”养子将手按在探视窗的玻璃上:“你曾经问过我后不后悔被你收养。我不后悔。你后悔收养我吗?”受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不后悔,从来没有后悔过。” 大佬冷冷地看着前来探监的攻。大佬:“不必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成王败寇,道理我懂。但你今后小心点,千万别让我抓到一丝破绽,否则我一定带你一起死。”攻对他的狠话充耳不闻,甚至露出了心平气和的微笑:“我带了个小朋友来看望你。”攻侧了侧身,亮出了躲在他后面的纨绔。大佬呆滞了几秒,猛然间暴怒:“祸不及家人,这蠢货对你毫无用处,你何必抓他?”大佬满心以为攻趁火打劫,软禁了纨绔。没想到纨绔犹犹豫豫地说:“大伯,傅总和傅少对我挺好的。”大佬:“你闭嘴!”纨绔:“真的,你出事之后本来有人想趁机害我,是他们救了我。”大佬懒得跟这不长脑子的家伙废话,阴沉地盯着攻:“你到底想要什么?事到如今,我想不出你还能图我什么。”攻笑得更和气了:“你过谦了。我可以保住你这儿子,前提是……”大佬明白了:“我不会找人弄死吕闲的养子。”攻:“不,还有一件事。”大佬在狱中经过深刻反省,招供出了一些新的内容。比起当初致使他入狱的那些重大罪名,这些小罪显得无关痛痒。其中有一条,他描述得十分详细:二十多年前因被某艺人当众拒绝而心生不满,羞辱迫害对方,间接导致了对方身亡。奇怪的是,这一场招供居然被人录了下来,而这视频还悄然流传到了各大网站。二十多年前,某艺人,羞辱迫害……这些关键词统统指向了唯一的人选:叶宾鸿。结合之前那场舆论战,大佬的口供印证了两件事:叶宾鸿是无辜的受害者;叶宾鸿确实已经死了。逝者已矣,公众对死人总是会宽容一些的。一时之间,社交媒体上刷起了斥责无良权贵、悼念年轻艺人的内容,还有人重新讨论起了他的颜值与演技。叶宾鸿其人,在这种集体悼念的氛围中,又从“年轻艺人”逐渐变成了“惊才绝艳、前途不可限量的新星”。说来颇有些离奇,在“死去”数十年后,他竟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