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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打水漂了。顾总认为呢？”姚佩安笑着说。顾敏谦放下手中的企划案，右手食指屈起，在玻璃茶几的面上轻轻敲了敲。这个动作姚佩安也经常做，徐薇曾经说过，上位者在思考的时候，经常会做这个动作，这代表着他们心里在衡量得失。片刻后，顾敏谦抬起头来，“我想，还是先跟姚总谈一下关于我二婶的事。”顾思明在顾家排行老二，顾敏谦的父亲，才是顾家老大。可惜英年早逝，所以顾氏的担子，才落到了顾思明身上。后来顾敏谦长大，也进了顾氏的公司。顾思明看似对他很大方，一上来就给了个总监的职务，然而却是行政部总监，专门负责给其他部门打杂的，核心的技术，设计创意等等，根本接触不到。顾氏做的是化妆品，洗化日化和珠宝行业，就算看再多文件也没有用，必须要接触到研发小组和设计部，知道技术核心，才能真正掌握公司。顾思明这种安排，分明是忌惮这个侄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顾敏谦自己没点儿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姚佩安才能找上门来，所以顾敏谦才愿意见她一面。再好的企划，如果对方根本不想看，那就什么用都没有。而陈文秀的事，是姚佩安的敲门砖。其实顾敏谦如果自己去查，未必就查不到这些，但他一旦有什么动作，顾思明那里肯定就知道了，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反而是姚佩安这种几乎没有关系的外人，更容易弄到真相和证据。姚佩安拿起另一个文件夹递给他，“我能查到的，都在这里。”顾敏谦打开看了看。他看得很快，看上去就像是随便翻了翻，然后就把东西放了回去，“这些就够了。合作的事情我答应了，但是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准备。到时候我会联系姚总。”“好的。那么就不打扰纪总了。”姚佩安立刻站起来，朝他伸出手，“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合作愉快。”顾敏谦意味深长的看了姚佩安一眼。他其实隐隐约约知道姚佩安的性向，以前觉得很不解，两个女孩在一起算个什么？但是今天，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就姚佩安在生意场上露出的这种锋芒，普通男人还真驾驭不了她，她也未必愿意吧？就像今天跟她一起来的纪桐，明明也是大公司的老总，看着倒像是她的跟班。从顾氏出来，纪桐迫不及待的道，“你卖了那么久的关子，现在总能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