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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完之后,她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有了几分看戏的意思。她忍不住暗暗感叹,这些心里话,她有时候还真不敢说给宫有宁听,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妈妈,他的家人,自己表现得太幸灾乐祸,就是不给他面子了。至于别人……她在这边根本也不认识几个人,又都和宫有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可不敢随便说,万一传到他耳朵里,反倒是自己的不对了。可自己的妹妹就不同,即便是和宫有宁吵架,这也是能够完全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这些话说给她听,也不用担心会被散播出去。她也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放心说话的人了。但想想又觉得挺可悲的。明明都已经结婚了,和自己的丈夫之间却仍然不能完全坦诚,还要这样处心积虑去相处。但她也很快意识到,一个家里有一个男主人是多重要的一件事。安装水电的师傅是熟人介绍过来的,工作态度非常积极,没两天就都装好了。然后就开始作做泥水。订好的瓷砖送来了,却发现少了两件,费安宁打了几次电话,那边都是推推拖拖的。然后泥水师傅让拉水泥沙子,结果价钱超出装水电时宫有宁拉来的一倍。费安宁非常生气,打电话给宫有宁,“这些人摆明了欺负我一个人在家。不管了,等你回来了自己去跟他们交涉。”宫有宁也没什么好办法,“算了,就当是破财消灾。那个瓷砖我再打电话去催一下。”他的声音停了停,带着些许疲惫,“这个周末恐怕回不去了。上面派了工作下来。”费安宁有些不高兴,虽说是破财消灾。可是明明可以避免的不必要的花费,就因为那些人欺负她一个女人,就故意抬价。像昨天抬沙子的那些人,两方沙就要一百八十块,上次宫有宁拉一方半也才九十。所以她本打算等宫有宁回来了再拉砖,可他如果不回来,泥水师傅肯定等不到下个星期,那又只能自己去交涉。费安宁叹了一口气,“那行吧,你忙完了早点回来。”结果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宫有宁都没有回来。电话里说得不清楚,似乎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迟迟不能解决,于是所有人都只能耗在那里,不能回家。这正好是最最焦头烂额的几个星期,费安宁忙得脚不沾地,等宫有宁回家,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装修竟然已经弄得差不多,只剩下装上衣柜和橱柜浴室柜热水器之类的了。而她手中的钱,也已经花得一分不剩。最最重要的是,一直困扰着她的体重问题,竟然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决掉了,她现在堪堪只有九十斤,还是连衣服带鞋加在一起。宫有宁见到她的时候几乎不敢认,继而便是心酸,那晚一直搂着她低声道歉,“辛苦老婆了,这段时间家里的事都是你一个人在忙。”费安宁摇头,这段时间到底有多辛苦,她已经不想再去说了。她晕车,却每天一趟公交车几十站路往返于新房和家装市场,监督装修工人,购买材料,还要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状况去跟商家交涉。而那个时候,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不在身边。的确她是熬过来了,可是其中的辛酸,没有经过的人,是完全体会不到的。可宫有宁的忙是有正当理由的,又不是在外头胡混。工作上的事情,她除了支持,还能怎么样呢?可有时候想到别人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方为夫,不能守在自己身边过日子的男人,有和没有没什么不同。她忽然开始反省,到底当初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跟宫有宁结婚?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昨天才说更新时间,今天就犯规,打手!主要是今天一位长辈过寿,所以不在家。明天会早上更的。☆、如果能回到过去费安宁和宫有宁相识,是兰晔给介绍的。当时兰晔和周文彬刚刚结婚,也不知怎么升起了做媒的兴头,又不知是怎么点的鸳鸯谱,总之就将自己的朋友费安宁和周文彬的朋友宫有宁凑在了一处。费安宁一开始是没有看上宫有宁的。不为别的,费安宁生得一副好相貌,凤眼琼鼻,朱唇皓齿,更兼皮肤白皙,除了身高有些矮之外,着实没什么不如意的地方了。但女孩子生得矮,不管自己喜不喜欢,在男人眼里都是小巧可人的。宫有宁更是一眼就相中了她。此后,短信,电话,约会,总之没给费安宁断了联系的机会。时间长了,两人没做成情侣,反倒渐渐相处得像朋友。其实费安宁心知肚明,宫有宁这是明着追不到人,转换了策略了。可她一向心软,何况宫有宁又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渐渐也就习惯了。人和人之间的情分就是这样,时常联系走动,感情自然就深。所以费安宁虽然口里一直说宫有宁和自己是朋友,但内心里待他是真有几分不同。但是要说喜欢,未免太早。——宫有宁真不是她喜欢的高大帅气那一款。一切的改变发生在那个夜晚。当时费安宁还在云市工作,某天晚上下了夜班之后,和往常一样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宵夜,提着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