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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心雅慌忙捂着身子逃开,满屋的酸臭味儿,熏的她也没忍住跑到洗手间一通猛吐。后来,她不甘心好好的春宵一刻,如此扫兴的结束了。把靳司晨拉到了浴室,准备两人一起来个鸳鸯浴。只可惜,尽管酒已经醒了一半的靳司晨很配合她,可是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吐得她满身都是。“司晨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她无法忍受那样的肮脏,无法忍受靳司晨对她的这种近似于羞辱的反应。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她费尽心机得到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心雅,我喝多了,对不起,你走吧!”顾心雅匆忙穿好衣服,虽然心里起伏特别的大,心情特别的委屈,可是走之前她还是亲吻了他的额头,表现得依然温柔体贴,特别善解人意的对他说:“司晨哥,你好好休息,不可以再喝那么多酒了,我爱你!”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微笑,看着她款款离去。然后,把自己整个身子淹进了浴缸,在水里闷了很久的气,久到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靳司晨,酒多伤身,你不要再喝了!”“靳司晨,这是醒酒汤,你喝点儿吧!”他看见她的脸了,他能清楚的听见她的声音,她让他喝醒酒汤。正文 随便把她埋了他砰一下从水里冲出来,睁开腥红如血的眼晴在空荡荡的浴室里四下寻找着她的踪影。“许沉欢,你在哪儿?你出来,我看到你了,你给我出来!”他疯了一样的,在屋子里的胡乱的翻动着,仿佛她的身影无处不在,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却始终也摸不着抓不住。他用光所有的力气,把自己摔倒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某处,不停的喊着:“许沉欢,过来扶我起来,快扶我起来!”哪怕他喊破了嗓子,回应他的依然只有冰冷的空气,凝固着他的无边孤寂。三个月,时光悄然无息的在每个人的指间流逝了,那么快许沉欢已经去世三个月了。靳司晨,每天还是按布就班的工作,吃饭,喝酒,探顾心雅的班。好像许沉欢的死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死了一只流浪的小猫一样,无足轻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病了。他得了一种无法对人说的怪病。“先生,警察局那边打电话来说,已经确认许小姐是酒后失足意外落水。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过去签字结案,把尸体火化!”靳司晨一边味同嚼蜡的吃着早餐,一边开着扩音听着特助的汇报。不经意的嗯了一声,好久特助那边没说话,暗自揣测着他的意思。试探性的问道:“先生,您需要亲自去一趟吗?”“不,你去办。她没有亲人了,你随便找块墓地把她埋了吧!”他语气低沉随意,感觉不到他一丝的温度。“是,我这就去办!”挂了电话后的靳司晨,忽然扔了手中的筷子,一挥手把那满桌子丰盛的早餐全都摔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吓得全屋子里的佣人,都默默的低头一字排开站好,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每天都是如此。没吃几口就把东西都摔了,什么也不说就走了,然后大半夜了才回来。===天下着雨,很大很大的雨,他把车停在警察局的大门外坐在车里,黑洞洞眼睛一直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小武进去了,和他迎面出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踩着细尖跟的高跟鞋,穿着一黑色呢大衣的,带着宽宽的大黑墨镜和口罩,披着一头海藻般长发的女人。她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说不清为什么他的目光会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直到她上车离开。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失落感,那个女人身材像极了许沉欢。“先生,警察说许小姐的尸体已经让她们家人领走了,殡仪馆的车刚走!”“什么人领走的?许沉欢只有一个外婆,前年的时候已经死了。““一个女人,说是失散多年的姐姐。”靳司晨莫名的挂了电话,起动车子打转方向盘朝着那个女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他莫名的觉得就是刚才穿黑衣服的那个女人带走了许沉欢的遗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然而,雨下得太大,路面能见度并不好,他追出去很远,分别在几个岔路口寻找着她的车,但她就像一缕烟一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正文 她的姐姐小武回去复命的时候,发现靳司晨坐在办公室里一身都淋湿了,正在把湿的衣服脱下来。他猜他一定也去了警察局,只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和他一起训练学习,当他的司机兼保镖这么多年,他的脾性他多少还是知道些的,比如越是生气的时候,却是越冷静,冷静得吓人;越是伤心难过的时候,越是笑得很开心,开心得让人看不出他伤心。在许小姐的事情上,别人看不出他难过,他伤心,可是他还是能感受得到的。“先生,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您说?”“说!”“喔,那个警察跟我说他们调查走访的时候,查到许小姐在精神病院被几个疯男人关在屋子里差点被那个,才不顾一切逃离精神病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