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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母,有何见教?”她淡淡地嘲讽,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我是你妈妈,对我说话有必要这么冷嘲热讽吗?”李母责怪道,对这个女儿的叛逆甚感不满,记得以前她是很乖很听话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我没有妈妈,照你宝贝女儿的说法,我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孤儿怎么会有妈妈呢?”这个时候为认亲认戚,又在打什么主意?“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听说有个叫凌云的男孩子在追你,那个男孩子还是若翩喜欢的?”其实她早就打听清楚了,否则也不会找上门来,女儿可是在家里磨了她好久。“所以呢?”沈然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文。就说嘛,若不是为了她的宝贝女儿,她怕是恨不得像避瘟疫一样避开她吧。“和那个男孩分手!”李母直截了当下命令,还以为她是当初那个乖顺任她摆布的小玩偶。“因为她喜欢,所以我就必须得放手吗?我真的怀疑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了讨好那个‘家’,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为什么她会摊上这样妈妈?为了嫁入豪门把她丢在孤儿院,十几年不闻不问,甚至为了那个名义上的女儿居然这样对她,她能不心死,不心冷吗?再亲的血缘关系始终抵不上金钱名利的诱惑!“你要的无非就是钱,说吧,想要多少?我们李家出得起价钱。”说着似模似样地从名牌包包里掏出支票。“原来这就是有人钱的嘴脸,果不其然,果然丑陋得很呢。”沈然轻笑着赞叹道,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而是彻骨的冰冷。为了几个臭钱,竟把自己女儿的尊严践踏在地上,她真想大哭一场啊,可是她清楚得很自己流不出半点眼泪,看来她真的很冷血。“你……”李母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早知道生她来气自己,她当初就不应该生她下来,现在还在阻挡自己的财路。“本来呢,我是对凌云没什么感觉的,也没打算管,不过现在,我想我有必要跟他好好介绍一下李若翩是个怎样‘出众’的人物,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跟她交往呢?你这个后妈会不会遭埋怨,既而被扫出家门呢?真是期待!”沈然邪肆一笑,扬长而去。明明天气晴朗,但李母却感到阴风阵阵,对这个女儿她从来不懂她在想什么。午夜,学校后山最高顶峰上站着个身穿白衬衫,牛仔裤,却美丽优雅得犹如谪仙似的玉人儿。她喜欢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感觉,下面的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生活似乎与她格格不入,她甚至总有种感觉,她不是属于这里的人。突然一束绿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股不知名的魔力促使她走上前去,拨开草丛,一支碧绿通透,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柔和光泽的玉笛赫然出现在眼前。好漂亮的玉笛,是谁遗落在这里的?沈然捡起玉笛,一时间一股温热从掌心传来,传说真正的好玉会随着四季的变化而不断变幻温度,冬暖夏凉,莫不是真的?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际,沈然将玉笛放在身后,动作自然得仿佛她天生就是玉笛的主人,玉笛在她手上看起来是那么和谐,她将目光迎向来人。李若翩快步走到她面前,气愤地扬起右手,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握住,周围寂静得风吹动树叶吱吱作响的声音,弥漫着肃杀的气息。“想打我?”沈然冷笑,一甩手将她甩在地上,她虽然不能像那些古代江湖高手那样飞檐走壁,但好歹也算是个跆拳道高手。李若翩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质问道:“沈然,你对凌云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不理我?”“如果你约我来就是想这些废话,那恕不奉陪。”她才没空管这些闲事,有时间还不如多看点医书好。“站住,我在跟你说话呢。”李若翩一个箭步,拉住沈然欲走的身子。“放手!我不是你家佣人,你没资格命令我。”她冷冷地说道,不屑与她动手。“肯定是你说了什么,否则他不会不理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你抢了我的恩德思医学奖还不够,还要抢我的男人?”李若翩死命地摇晃着她。真是好笑,自己得不到偏说别人抢她的,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可悲。沈然眼里的不屑与嘲讽刺痛了她,她不过是一个孤儿,一个没权没势的孤儿,见到她应该自惭形愧,顶礼膜拜她才对,为什么男生们都对她敬若女神,为什么她总是高不可攀,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有人看到?如果没有她,那么所有光环就会是她的了,她为什么不去死?李若翩愤恨地想着,面容开始扭曲。“我没空跟你抢,与其整天怨天尤人,还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将她丢在身后。“不准走。”李若翩快步追上来。沈然不以为意,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场闹剧,她是疯了才会来应她的约,早知道李若翩是不可能说出有营养的话。“我叫你不准走。”李若翩想疯了似的猛扑上来,没人可以漠视她,没人可以!“啊……”两人倒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滚到山崖边缘,两人拽住生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