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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白急忙摆手,他这辈子算是把口香糖、棒棒糖之类的忌了!“巴蓓洛,我们能成为朋友吗?”他很坦诚地问她。真的不想再和她比装傻、比智商了,脑细胞损失太严重!巴蓓洛嘀咕了一句不知哪国的话:“%¥……&!%……”“呃——¥%……&x¥%……”沈奕白反应也迅速,立刻回了一句。然后两人瞪着眼睛互相看,谁也没听懂对方说的是什么。巴蓓洛说的是南部非洲一个小国土著语,她读博士的时候知识积累可不少,尤其是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学们学了一肚子的“鬼话”。那句话的汉语意思大约是“兔子是狐狸最欢迎的伙伴!”沈奕白说的却是“火星语”,他随机应变,发了一串古怪的语音,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看着巴蓓洛脸现茫然,认真思索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我说,美丽的女士,不知道在下有没有幸,可以邀请你去某个地方?”沈奕白随便“翻译”了一下。巴蓓洛还在想他刚才的话属于什么语系——似乎什么语系也不像,倒和电视上大猩猩求偶发出的语调差不多——随口问道:“去哪里?”“一个神秘的地方,一个美丽的地方,一个会使人做梦的地方!”沈奕白卖个关子。 一笑抿恩仇“不去!”哼!想骗她去报复吗?她才不上当呢,要避开一切可预见的危险事情!沈奕白笑了笑,在自己的衣袋里拿出几片植物的叶子,拉过她的手,放进她的掌心。巴蓓洛见他居然不知死活敢来拉自己的手,当时就要跳起来,可是一见到掌心中的叶子,一腔怒气顿时消了。这几片叶子或卵圆形或长圆形或圆形,或深碧或浅翠或绿中带紫,共同之处是都有一股浓郁而清凉的味道。“天使薄荷、紫翡薄荷、苏白薄荷。咦?哪里来的?这是珍稀的薄荷品种,对于温度、光照、湿度等要求很苛刻,只在北美、南美和欧洲有少量种植,我们这个城市根本不生长的!”见她根据三片薄荷叶子,就说出其品种、产地,沈奕白不禁佩服。“我有一位世伯,是个植物学家,在他的家里,有专门的温室培植各种植物,还有一大片薄荷田……”“你就是要带我去他家?”沈奕白点点头,以退为进地说:“当然,去那里有很远的路呢。可惜不你想去,也不能勉强……”巴蓓洛已经跳了起来:“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啊!”“你答应去?”沈奕白反而不着急了,慢吞吞地起身。脚踏实地时,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巴蓓洛心中有数,那是人家跟自己示威呢,本来他爱疼不疼,不关自己的事,不过,看在目前有求于他的面子上,自己就退一步好了。“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来扶着你好了!”她假惺惺地说。哈哈,看来那天晚上这小子可没少受罪呢!“还……还好啦!不知道哪个猪乱丢垃圾,弄伤我的脚,捉到她必定要揍一顿出出气!”沈奕白指桑骂槐。“是啊是啊,有些人就是不道德,嘿嘿!”巴蓓洛当然装没听懂,还跟着随声附和了几句。呸!你才猪咧!两个人各怀鬼胎,心里亮得很,偏偏要装模作样!看着对方脸上做出来的义愤填膺,同时回忆起相识以来的情景,然后两人同声大笑起来。渐渐地,笑声把两人心底的不服气、不顺眼驱散开来,有一种很阳光、很温馨、很愉悦的情绪在两人间悄悄地滋长。这种感觉轻轻软软的,对于一向独来独往的巴蓓洛,是那么的陌生,却又是那么新鲜。她颇有些不习惯,摸摸鼻子,装做很自然地将目光移开。咳,怎么从来没发现身边这棵树这么漂亮呢!树冠如伞,亭亭若盖,纤掌般的碧绿叶子间,夹杂着满树的繁花,花事妖娆,晶莹清丽,如冰似雪,琼雕玉琢……沈奕白笑着拍拍她的肩,说:“喂,我们两清了怎么样?以后做好朋友,不再互相欺负了好不?”“这个……!”巴蓓洛侧头想了想,笑着点点头。没错,两人斗了半天,合着谁也没占着便宜,嗯,这小子看上去挺聪明,当朋友比当对手要强,尤其是自己正大敌当前,准备“捕鸟”的时候……沈奕白心里一阵轻松,古人说“相逢一笑泯恩仇”,他和她终于可以化敌为友了,能和这样一位聪明绝顶、精灵古怪的女孩子做朋友,真是件幸事——好可惜,这只是暂时的,是“权宜之计”,侠影和恶人,注定永远是对手。想到这个,沈奕白晴朗的心悄悄地飞来一片薄翳,不知为何便有些沮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种不良的情绪赶了开去,笑着向她伸出手,表示握手言和。巴蓓洛也把手伸出来,在碰到他手掌的一瞬间,突然又有些迟疑,这手,要不要握?他的来意,至今不明……沈奕白捕捉到她眼中的迟疑,不等她反悔,一双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里面,用力的摇了摇:“就这么定啦!”人家是一吻定情,他们是一握定交……呃,他和她也有一吻呢,只是离定情二字差着十万八千里……沈奕白的手白皙修长,掌心与掌心轻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