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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心底一凉,莫名其妙的很难受,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女子。“可是……”“我知道你在劝我,你不用劝我了,如果换成是简玉衍出事,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所以,请你不要阻拦我。”她的目光很坚定,哪怕明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死,却依旧无所畏惧,只要能救活他,她什么都可以。白婳沉默了。的确,她说的模没有错,如果换成了是简玉衍出事,自己会比她更疯狂直接连性命都不顾了。想此,白婳最终还是没有阻拦她,她尊重余凝的选择。因为傀儡之术,简玉轩终于日渐好转,脸色没有那么虚弱了,更甚至出现了红润的血色。他的生命正在慢慢的复苏,而余凝,却一天比一天虚弱,日日夜夜被反噬……余凝急切的求助白婳“他快醒来了,帮我照顾好他,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般虚弱。”白婳点点头,目光带着担忧“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是身体。”“我会的。”她没有多说什么,急忙离开,不想让简玉轩看她这般模样。余凝走后,白婳进去照顾简玉轩,果然如她所说,他已经好转了。简玉轩虚弱的醒过来,一睁开眼睛有一些恍惚,他四处寻找余凝的身影,却找不到,他失望的问道“余凝呢”这些日子以来,他能够感觉到是余凝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他很感激余凝,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余凝。“她走了。”古婳微微一笑,并未告诉他傀儡之术的事情,这个决定权在于余凝。应该由余凝亲自告诉他。“走了她去了哪儿为什么要走。”简玉轩的目光迫切的着急着。“你还是等见到余凝自己去见余您吧,她刚走不久。”“我要去找他”简玉轩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刚刚转醒要去找余凝。他心中突然不安,这些日子以来明明是余凝照顾自己,为什么等他醒来就离开了“你去吧,余凝真的为你做了太多。”古婳心里有些难过。正文 迟到的婚礼相应的她的面色陷入颓靡,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死气让人昏沉沉。简玉轩走得太急,错过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一抹暗光。皇宫的覆盖面积很大,简玉轩足足跑了一个上午也没有搜寻到关于余凝的定点痕迹,心里苦苦支撑也不住地凉了半截。简玉轩停下自己的脚步,手指摩挲着一旁的石狮呢喃:“御花园,承德宫都不在吗?”余凝生性并不活泛,平时最常待的地方无非两个,若是全没有人影简玉轩心中说不棘手自然是假。光靠着他这一身蛮力和粗糙的轻功,想把皇宫给翻来覆去的检查至少得耗上几天,可这还来得及吗?“阿凝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要躲着我呢。”简玉轩健壮的身躯塌陷一半,无力地扶着石像脸上一片灰白。平日里的高傲全部消失殆尽,现在的他与普通人无异,神情甚至还要在颓然几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心里死死一番挣扎,简玉轩抱有几分侥幸,放平自己的心态在皇宫里一点点地挪动步子。他并不信余凝会无缘无故地离开自己,凭她一江湖女子出宫只能带来更大是隐患,然她必定在宫里的某个角落。竹林里一片静谧,叠加的竹叶掩映,更是幽暗得令人生惧。越是靠近中部竹子便愈发稀疏,还夹杂着被人用利刃隔断的痕迹。“阿凝是你吗……”简玉轩在看见最中间暴露在烈日下的青衣少女后,表情骤变,没能顾及太多便直冲上去。没有由来的,他一眼便确定这个人便是余凝,纵使心底很不愿承认她竟是如此狼狈。简玉轩一步步悄然走近,像是怕惊扰些什么,他将余凝的一点点抬起,包裹在自己褪去的外袍中。这样子的一段静谧,便是一个时辰。天色渐暗,简玉轩抱着余凝一步步地走出竹林:“抱歉,我来晚了。”一路上他面色柔情,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坐在殿外石凳上的古婳看着暗夜中的两人,嘴里微叹:“纸包不住火,阿凝在天也能放心了。”随着简玉轩的身影逐渐逼近,古婳没有任何的动作,她稳坐着已久坦然:“节哀,明日出殡吗?”“不用,我想要把亏欠的都补上。”简玉轩留下这一句话便走近余凝的院子,房内还摆着她绣到一半的腊梅。简玉轩眼眸微动,将那半成的手帕小心收进里衣。他协着余凝褪去衣衫换上婚服,在其额头上点上一枚朱砂痣。“阿凝晚安,这次没有人可以阻值我们了。”拥着冰冷的尸体,年轻的皇子感觉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他一直都欠余凝一个完成的婚礼,现在纵然没有繁琐的礼节,但让他已经很是知足。次日简玉轩照常上朝,处理事务和一众大臣笼络人心,与平常无异,不过心中的最重要的弦终于崩断。余凝的尸体在那一夜后被他安置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古婳心底虽好奇也不得打扰。“简玉轩现在的情绪还正常吗?”退朝后简玉衍回到宫殿里,古婳坐在美人塌上,面色难隐的担忧。简玉衍没有卸下自己的一身官服,坐在其对面有些欣慰:“他已经恢复了,至少面上如此。”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古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