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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别为我担心了。这件事,你就算想帮我也使不上力。」微微敛下了眸,任翔尽可能掩饰语气间的愤郁之气。有些事,不是旁人能够代为解决的。在心底打定主意,他眸光犀利地闪了闪,仰首饮尽最后一口酒,决定回去面对一切。逃避终究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相信自己一定有办法,与那孟家小女娃沟通协调,解决这问题。毕竟,有哪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女,会愿意嫁给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他想来想去,都觉得对方搞不好也是被家人硬逼上礼堂的,若果真如此,那事情就好办了!唇畔优雅地画出一抹动人的弧度,任翔一扫先前的不快,眼底闪耀出自信与光彩,又开始对未来充满信心与期待。他坚信在自己完美的安排下,一切事情都将迎刃而解!离开人声嘈杂的酒吧,任翔由司机载送,回到位在阳明山的一幢米白色配石青绿瓦的古致透天别墅。这幢融合了欧式高雅与日风古朴风格的两层楼别墅,是任翔母亲在世时养病的故居,自母亲过世后,这房子便成了他每年寒暑假回国至父亲公司见习时的住所。才刚踏进家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父亲任丰年的怒火与责难。「翔,你是在搞什么g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婚礼对我们任、孟两家有多重要,而你居然在婚礼上丢下新娘子走人!幸好孟家大老不跟咱们计较,给了大家台阶下,孟音也识大体,体贴乖巧地和我回家来,不然这事还不知要怎么和孟家交代才好!」任翔听了后,眉头紧蹙,不明白有哪个新娘在礼礼上被新郎-下还能不吵不闹的,彻底颠覆了他向来对女性的认知。「爸,我知道了,你可不可以先回家去,我想休息了。」缓步上楼走至新房前,大红双喜刺目地贴在房门上,让他嫌恶地别开眼,不想去看那令人感到讽刺的字体。「呃?啊!对对对,你是该『休息』了!唉,你这孩子,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就好,我也不多说你,从今尔后,你也算是个独当一面的男人,自己要分清楚事情的重要性,别再让我操心。毕竟,你是咱们国际任宇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啊!」误以为儿子终于想通,打算好好把握一刻千金的春宵夜,任丰年欣慰地叹了口气,嘴上仍不忘絮絮叨叨念个不停,脚步却已自动自发地朝楼下走去。直到玄关外传来佣人的送别和关门声,任翔才缓缓自胸中吐出一口郁闷之气,沉下面容调整了心绪,才轻轻推开新房的门。他一进入房间,对上的便是一双清冷深幽的水漾瞳眸。那位年轻的孟家女孩,此刻正静静端坐在床沿,身上穿了一袭样式保守的白绸睡衣,乌黑柔亮的长发如黑瀑般披泄在她身后,衬着她略显苍白的柔嫩脸颊、小巧精致的五官,一种古典美人的纯洁气息悄悄流淌在喜房内,几乎让他迷炫了神智。她很美!一股直觉的念头闪过了任翔的脑海。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迷倒男人的本钱,她还这么年轻,但那张清新无瑕的柔美秀容早已教人移不开视线,若是再过个几年,肯定会是个颠倒众生的古典美人!只可惜,她是父亲硬加诸于自己身上的婚姻枷锁,不然也许他会愿意和这漂亮的女孩谈场无伤大雅的恋情。当然,前提是她已成年而非是个麻烦的小女娃!「你回来了。」就在任翔若有所思的当儿,端坐在床畔的新娘子开口了,她的话语声轻轻柔柔,带着些许清幽空灵的气息。这声招呼对一对新婚夫妻来说,似乎突兀得有些可笑。微蹙了蹙眉,紧抿着唇,任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她似是对他的注目毫不介意,同样睁着一双幽黑的眸与他对望,这让任翔兴味地挑了挑眉,有些佩服这个胆敢与他对视良久的女孩。不过,观察力敏锐的他,自然也没错过她紧绞着睡衣裙-的纤白十指,正微微轻颤着,想来还是对这场商业联姻充满了不安与恐惧吧!微微勾起唇角,这项发现让他对自己早先的想法更有信心,相信这年轻的小女生一定也是被家人硬逼着上礼堂,心不甘情不愿地嫁给自己。确定了对方的想法,那么,接下来的事便好办多了。「-叫……孟音是吧?」多可笑,他居然连自己结婚对象的名字都还搞不清楚!任翔自嘲地在心底想着,对这桩草率的婚事更加不满了。原本静静坐在床畔的孟音听了他的话,轻轻颔首。「很好。我想,对于今日这场婚礼,你该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吧!」荒唐可笑!这四个字是任翔对今天婚礼的唯一评价,他深信眼前这女孩也会同他有一样的看法。但仔细一瞧,孟音水漾的明眸却微微透出疑惑与不解,并未开口回答他的话。「你说话啊!这里没有旁人,就我们两个把事情摊开来说清楚、讲明白,毕竟这是我们自己的人生,你也不想就这样子儿戏地结了婚,和我这个陌生男人共度一生吧?」任翔继续说着,没注意到孟音脸上隐约露出些许表情,朱唇轻启欲言又止。「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既然两家长辈都要我们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