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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而且还没穿衣服?!”大清早醒来就被身下无端多出的半裸猛男吓了好大一跳,左妤媗基于本能反应一脚把犹在睡梦中的他踹下床后,便紧紧揪着暖被裹在身前,缩缩缩缩——缩到床头角落,一双水亮眸子好惊恐地瞪着他瞧,还不忘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生怕少了半块衣料。“呼,好险,都还在。”在确认过全身上下衣物都完好无缺后,她这才拍拍胸脯吁了好大一口气,可这举动看在黑勋眼底却教他恼火地眯起幽湛瞳眸。“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没穿衣服?”双手叉腰堵在床畔,他似乎没有遮蔽一下自己赤裸上身的念头,小麦色肌肤在早晨阳光的洗礼下闪耀出健康光泽,结实劲硕的胸腹肌理分明,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试试那触感是否如想象中一样光滑如缎、极富弹性。“我、我怎么知道你干么脱光光跑上我的床?”吞了口唾沫,她羞红着脸儿结结巴巴回道,脑袋犹处在当机状态尚未复工。左妤媗怎么也没想到,在卸下平日西装革履的完美伪装后,他活脱脱就是只极富魅力的鸷猛野兽,美丽而危险。虽然一早醒来就有这么养眼诱人的猛男脱衣秀可看,的确是一项幸福满点的好康福利,但对她这个未满二十岁的花漾年华女生来说,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刺激啦!“小姐,这里是我家,真要算起来是谁半夜袭上谁的床?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昨夜喝醉后你对我做出什么事!”黑勋僵着俊颜冷声质问。明明他才是正港受害者,为什么一觉醒来这强“抱”民男的小女人竟敢给他摆出一脸无辜样!“呃?我?!”指着自个儿鼻头,左妤媗一脸茫然。她昨夜干了什么好事?努力运作的脑袋不断透着隐隐的疼,宿醉的威力教她尝到了苦头,也迟缓了她的思考能力。瞪着他一身匀称紧实的线条,她感到有些燥热地舔舔唇,努力回想昨晚自己喝醉后的情形,可不论她如何使劲运作贫瘠的脑袋瓜,也唤不回一咪咪记忆。所有的印象,就只到她在旗下小姐的叫好声中,硬灌下数不清第几杯的苦涩酒液,然后,然后——就陷入一片空白了。“想起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了吗?”睨着她一脸的困惑,黑勋刻意倾过身,薄唇紧靠在她白润贝耳旁低问。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拂过面庞,窜入她心扉,教她霎时红透了粉颊,急急退怯回避他的贴近。“我、我一个女孩子能对你做什么?”捣着发烫的耳朵,左妤媗又羞又窘地抗议。对嘛!就算昨晚她真的喝醉了,也不可能……不可能对一个大男人做出什么非礼的举动吧?更何况他只消动动一根手指头,就足以把她这只小蚂蚁给捏扁,她再怎么酒后乱性又能对他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总不可能真对他霸王硬上弓……呃,应该没有吧?“是吗?那么这个你要怎么解释?”缓缓自地上拎起自己残破的衬衫,这会儿铁证如山,他倒想看看她还能硬拗出什么推托之辞。“呃,那个……该不会是我……”左妤媗额冒冷汗干笑地开口。颤抖抖的纤白玉指来来回回在那件饱受蹂躏下残破不堪的衬衫,和自个儿鼻头间游移,她不敢相信自己竟会犯下这样的兽行。“嗯哼,不要怀疑,也别想抵赖——就、是、你!”毫不留情地,黑勋朝她当头泼下一盆冷水,浇熄了她心中的一线生机。“对不起嘛。”自知理亏,她默默垂下头在心底反省。可昨夜的记忆就像掉进排水沟的铜板一去不复返,任凭她如何努力都唤不回一丝丝印象,只能满脸心虚地偷觑着他。“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对于她竟敢一觉醒来就将昨夜恶行忘个精光,黑勋感到非常非常不满,只见他双臂环胸冷峻地哼了声,摆明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身为老板,你不但酒后乱性半夜袭上员工的床,隔天醒来还矢口否认将一切罪行忘光光,你这样对吗?怎么可以这样?你的行为已经构成职场性骚扰,别以为仗着老板身分你就能强‘抱’民男不用负责!”“什、什么强暴民男?我哪有!”闻言,她涨红了俏颜急急抗议,同时也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明明她全身上下衣服都穿好好的,哪可能真把他给“强”了去?再说,就算这男人身材养眼迷人足以教她脸红心狂跳,但也不能这么栽赃她吧!而且自己连要怎么“强上”男人都一头雾水,哪可能会对他……对他……哎唷,总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嘛!“我说的强‘抱’是抱枕的抱,你想到哪里去了?”见她俏脸儿绯红活像即将爆表的温度计,分明是误会了他话中意思,黑勋俊颜一僵冷瞳倏收,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开口解释。这一番话听在她耳里恍若天籁特赦,教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频频拍抚自己的胸脯,还不忘咕哝抱怨几句。“厚,什么嘛,话也不说清楚一点,差点吓死人!”“你!”暗恼地一咬牙,黑勋发现如果自己再与她周旋下去,肯定会被气到脑溢血英年早逝。这鸭霸的小女人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