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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上去叩门,来开门的是陈平生。&ldo;请问,这里是莫尽言家吗?&rdo;陈良问。陈平生看一眼陈良,又打量一下他身后的俞思冕,愣了一下,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俊的人,比莫尽言还俊,遂点了点头:&ldo;是。请问你们是?&rdo;陈良拱手赔笑道:&ldo;在下陈良,家主人是莫尽言莫公子的故人,我家主人姓俞。&rdo;莫尽言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来:&ldo;陈哥,是谁来了?&rdo;陈良以为是在问自己,忙答:&ldo;是我来了。&rdo;同一时间,陈平生答道:&ldo;说是你的故人,一位姓俞的官人。&rdo;陈良和陈平生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原来双方都姓陈,他们都以为莫尽言在同自己说话。莫尽言扔下手里的棉被,赶紧跑了出来,满脸惊喜:&ldo;俞大哥,陈大哥,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们过两日才到呢。快进来!&rdo;说着上来帮俞思冕牵马,转头对陈平生介绍,&ldo;这位是我俞大哥,这位是陈良陈大哥。俞大哥,这位是陈平生陈哥,他是我以前的乡邻,我俩在飓风中一起落了难,他家被洪水冲了,家人也都不在了,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就叫他一起来家过年。&rdo;俞思冕礼貌性地朝陈平生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对于不太熟悉的人,他的态度总是疏离的。陈平生憨厚地笑一笑:&ldo;两位请进,我去烧水泡茶。&rdo;莫尽言将马拴在白果树上,回头对俞思冕说:&ldo;以前在渔村的时候,陈哥对我照顾不少。&rdo;&ldo;是吗?那要多谢谢他才是。&rdo;俞思冕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疙疙瘩瘩起来,这个陈平生,和小莫不是一般地熟啊,还很照顾小莫。莫尽言哪里知道俞思冕的心思,他高兴地领着人进屋,一面走一面说:&ldo;俞大哥到得可真早,我们也才到家,看今日日头好,正想晒晒被子呢。&rdo;&ldo;我来帮你。&rdo;俞思冕含着笑对莫尽言说。陈良的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三年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家大人做过这等事。莫尽言将房门洞开,被褥都搬了出来,晾晒在白果树下的竹騀上,又将c黄板都洗刷了一遍,拿出来晾晒着。俞思冕从未干过这类活,不知道睡个觉居然也有这么多的讲究,但是他却诚诚恳恳卷着袖子帮莫尽言打水,搓抹布,天太凉,他不舍得让莫尽言泡多了冷水。47、自己人陈平生和陈良也挽着袖子忙得热火朝天,直到日头微微偏西,大家的肚子此起彼伏地咕咕响起来,才忆起该吃午饭了。&ldo;真是抱歉,家里还没买米和菜,我们去外头找个酒楼解决一下吧,晚上再自己动手。&rdo;莫尽言略有些歉意道,俞大哥第一次上门,连饭都吃不上。俞思冕无所谓地笑笑,和莫尽言在一起,吃不吃都无所谓:&ldo;走吧,我请大家吃饭。&rdo;莫尽言锁了门,叫了声:&ldo;许哥!&rdo;许哥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扑拉一下落到莫尽言胳膊上,然后上到肩上。莫尽言伸手摸了一下它的食袋,鼓鼓囊囊的,笑起来:&ldo;还是许哥比较会照顾自己,知道饿了,早就去寻食吃了。&rdo;俞思冕也伸出手去摸许哥,被陈平生一下子拉住了:&ldo;别碰它,会挠你。&rdo;俞思冕顿了一下,笑道:&ldo;没事,试试就知道了。&rdo;伸手摸了摸许哥的头:&ldo;许哥是很会照顾自己,小莫也像许哥这样会照顾自己就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rdo;莫尽言的脸有些发烧,偷偷地看了一眼俞思冕,只见他正满脸笑意地望着自己,脸上烧得更厉害了。陈平生惊异道:&ldo;许哥居然让小莫以外的人碰他!&rdo;要知道,自己跟莫尽言这么熟了,许哥也从来不让自己摸它的。俞思冕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原来在小莫心中,只有自己才不是他的外人。不由得笑意更浓,看莫尽言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柔情。陈良走在前头,一直在留意路旁的酒店食肆,最后终于见到一座比较像样的酒楼:&ldo;大人,咱们就在这醇香楼里吃吧。&rdo;&ldo;小莫觉得呢?&rdo;俞思冕偏过头来问莫尽言。莫尽言笑着说:&ldo;我也没来吃过,听说这里的西施舌相当有名,我们去尝尝?&rdo;俞思冕道:&ldo;好,就这家吧。陈良,要个雅间。&rdo;这醇香楼是长乐城里最大的酒楼,消费水准自然也在大众之上,庄氏父子和莫尽言都是实在人,不甚讲究排场,极少上酒楼,所以莫尽言从来没来过。此时午时稍过,不少客人已经离席了,但是厅堂内依旧有八成的上座率,可见生意之好。他们四人一雕刚进酒楼,便引起了不少人侧目。俞思冕和莫尽言都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