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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南疾驰而行。马不停蹄的走了两日,两人争吵不断,香豔不断。宫弦在床第间果然比往日柔顺许多,身子也开始慢慢体会到了交欢之乐,虽然从不会忘记寻机留下符记。秦非情似是刻意容让,竟没一次粗暴硬来,总是浅尝即止,仅以手指唇舌逗弄宫弦。如此几次之後,宫弦渐渐不再恐惧,反而惊异起对方为何如此温柔。身体隐秘的那处缝隙也渐渐变得淫靡,只要手指抚摸插进,便紧紧吸附了上去,随著身前的快感不住战栗,刺激比往常与女子交欢时强烈太多。宫弦不禁对此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羞耻疑惑,自己身体的变化实在难以启齿又十分明显,秦非情却一派坦然告知曰:「天下人人皆会如此,无须大惊小怪。」宫弦始终不信,忍著羞耻之心反问他:「为何往日非是如此?」秦非情面露惭愧之色,柔声答他:「你我从前虽有数次交合,你是极力抗拒,我是愤恨渴欲,从无一次能如此时间充足的耳鬓厮磨。你总不肯柔顺配合,我也没想著温柔待你,两人心不在一处,何来半分快慰?阿弦,你以为我就很快活麽?那处又不是钢筋铁骨,其实我也痛得很,只是从不曾跟你说起过。」宫弦听他说得露骨,红了脸不愿再问,秦非情也怅然不语,稍作休息便继续驾车前行。到了离京之後的第七天,他们已远离京城好几千里,宫弦眼见路途越走越远,回宫的愿望却越来越强,心中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些沿途留下的记号早该被发现了,为何至今还没半点风声?路过几个城镇时,也并无一点动静,秦非情似是变得谨慎了些,再不在城内停留过久,都是匆匆穿过便罢。已是第八日早上,秦非情趁著天色刚亮便欲驾车,身形方动,耳中已听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他掀开布帘看一眼宫弦,挥指点了宫弦几处穴道,宫弦还以为他又要运功,狠狠瞪著他撅起了嘴。他轻声苦笑:「阿弦,你等的人来了,你不用高兴,他们可未必是来救你。」宫弦自然不信,脸上已泛起喜色。秦非情低叹一声,「好,我也不逃,便让你看个清楚。」这两句低语之间,四周轻微的脚步声已包围而近。秦非情不动声色放下布帘,抬眼审视对方人数。来者皆是黑衣蒙面,身形轻盈,一看便是武功极高的练家子,而且每人手里都带著皮制手套,腰间也都挂著皮囊,显是带了暗器,半点不像是来救人,反而看著像要杀人灭口。围住马车之後,那些人倒不敢妄动,应是早已知道对手的身份。秦非情朗声开口,神情淡然,「各位若想保命,便请离开。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何人,做了何事,便也该知我手下再不会留一个活口。」那些蒙面人相互看了几眼,都默默摇头,一言不发的列了阵型准备动手。秦非情见此景况,不再多言,『唰』地一声抽出腰间长剑。顷刻之间,这十几人便与秦非情乒乒乓乓的打在一处,车内的宫弦听著外面激烈的打斗声,心情极为复杂难明,又是兴奋、又是怅惘,只想快些回宫,远远逃离眼前这刻。车外连接响起短促的惨呼,每听到一声,宫弦的心就往下沉了一分。这定是秦非情又斩杀了一人,他紧张的数著数字,很快就超过了上十个,心中本已渺茫的希望更是迅速熄灭了下去。他黯然垂下眼睫,定定看著马车内豪华的摆置,这个窄小的笼子便要关上他一世?正暗自伤心之间,马车的布帘突然掀起一角,一个黑衣蒙面人喘息著探进头来,急速问道:「皇上?」宫弦大喜过望,连忙点头,那黑衣人也是眼神闪动,隐有喜色。他只看著这人探进帘中的手臂一挥,掌中似有小小的蓝色星芒闪耀,下一刻却有剑光逼近,那只手臂竟然齐腕而断,即刻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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