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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进行提前注释说明的是,沈毅梵此人的交际面甚广。 这一段话说得是真假参半——不对,是大部分是真的,除了后面“帮忙”的说辞——既真诚又有风度。 满意地挂上电话,沈毅梵又回拨给齐天远一个电话。 已经发泄过不满的齐天远这次没玩儿“加标点”的“听力考核”,“……去哪儿?……hell?不干不干,我上辈子是大天使加百列,回去的话也要回到上帝他老人家身边,坚决抵制可耻的堕……啥?是很有名的酒吧?去去去!!!……别介啊,沈少……你才是加百列,你全家都是!我就是撒旦身边提溜着黑暗圣剑的小透明……” 在p大,论耍起嘴皮子来,齐天远说自己是 hell里的初见 出租车绕了一个大圈后,停在了p大的东北门外,目的——接人。 齐天远利索地拉开后车门,抬腿上车跟沈毅梵坐了一个肩并肩,“沈少,今儿咋想起来请我去酒吧了?难道是由于连日来对我的压榨,终于使你产生了愧疚心理,进而想要对我做出一番补偿?” 沈毅梵笑得真诚无比,坦坦荡荡,“齐子,因为我需要你。” 齐天远看着标准的沈氏笑容,生生地打了一个寒战,“……我怕你了。每当你这么一笑,我就觉得自己快被你卖了。” 沈毅梵哈哈大笑,“瞧你这么个紧张劲儿……就是咱哥俩去酒吧聚聚,别多想。” 鉴于对好友、死党兼合伙人了解程度的深刻,齐天远不放心地又问了一次,“真的没别的目的?比如求我帮忙之类的?” 沈毅梵摇了摇头,轻松地靠在车后座上,“咱过去后你就专心喝酒就好……当然,hell那地儿,是个gay吧。男人单身一个人过去的话,很多地方会很不方便的,所以我才决定舍己陪你了。” 齐天远看了一眼带着满脸的轻松闲适表情的沈毅梵,沉默了一会儿后,然后立刻火速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连声按着键用gprs上网,“……咱俩到底是谁在陪谁啊?!……我赶紧百度一下哪种酒最贵,今日不宰你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哇呀呀呀~” 后面的“哇呀呀呀”,请用京剧中的念白读出来。 hell离p大挺远的,车都开了十分钟了,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齐天远收起了刚刚玩笑的口吻,问沈毅梵,“沈少,你可不再是那种混吧的人了。今儿怎么想起来要去bar啊?” 沈毅梵斜靠在车门上,动作舒展中带着惬意,“呐~我预约好了情敌过去一决生死。” “得了吧!”齐天远开始毫不留情地用鄙视的小眼刀扫射沈毅梵,“你要是是那种会跟人一决生死的人,我就……” “嗯?”沈毅梵似笑非笑地瞄着齐天远。 “我……我就跟你二八分成!” 沈毅梵点点头,“的确不是一决生死……啧啧,齐子,你居然舍得放弃经济利益来打这种赌,你对我真是了解外加信任,我很感动。” 齐天远“哼”了一声,“不准转移话题……谁的情敌啊?难道是……?” 沈毅梵笑眯眯地看着车窗外的行人车流,“嗯~” 齐天远严肃起来,“虽然我不是你们圈里的人,但是记得你跟我说过——很忌讳对straightan出手的。咱喜欢归喜欢,别把人家好好一孩子……” 沈毅梵换了一个姿势,右手指节轻轻敲击在膝盖上,“刚刚不是说了吗?情敌情敌……情敌在gay吧。” 齐天远闭嘴了。 下车后,司机大叔接过沈毅梵递过去的钞票时,一脸的不自在。 齐天远在背后看得直乐,“小沈同志,你说你要是冲他媚笑一下……他会不会免了咱们的车费?” 沈毅梵摇了摇头,“齐子,你看问题的角度不对。应该看到——首都的的哥们的英语素养值得表扬,咱俩‘gay’来‘gay’去了半天,人家愣是听懂了。” hell虽然是一家刚开门的酒吧,但是名气却是越来越大,现在刚刚晚上7、8点的光景,酒吧里已经很是热闹了。 沈毅梵跟齐天远并肩走进去时,正好看到吧里小舞台上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缠绵悱恻地唱着情歌——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是一片热度快到要沸点的倾慕。 歌曲是法语歌,尽管听不懂歌词大意,但是缠绵的语调和暧昧的哈气,无一不表露出这首歌必然是火辣到极限的挑逗。 齐天远“啧啧”了两声,“沈少,我说这家酒吧怎么取名叫‘hell’,赶过来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儿这么个意思。至少,在纵情声色这方面,绝对没有堕了‘hell’这个名词的名头。” 沈毅梵没有接口,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舞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在歌儿唱到高潮时,扔开手里的话筒,全凭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