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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过去,用舌尖舔了一下,然后把他令人非常不愉快的话都吞下去了。他开始挣扎,水的声音都哗啦哗啦的,按住,就这样禁锢住他的手臂,转换了姿势,把他的后背压到木桶的边缘上……炽热的肌肤就是这样贴着……他的手臂就这样垂在身旁……「少央,抱着我。」 「抱着我!」还在亲他,辗转着,一点一点亲他! 他的手臂,似乎开始动作了,揽着自己的脖子。这样的姿势,就好像他已经对着自己敞开了身体……,好想要他! 慢慢分开了他的腿,探索着昨夜进进出出的地方,又热又软的,揽住他,在水中缓缓进入他……,轻轻摇动着……激情过后的身体抵挡不了……,几次动作之后,逐渐的,文少央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累,还是有些疼…… 这澡洗的,从木桶里到床上,寝殿的地面上,丝毯上全是水…… 文少央抓过软枕,咬着,双腿大大张开,姬雀真就在他的身上,低头在他的胸膛上辗转的吻着,下身则插在他的身体中,深深浅浅的动作着。而姬雀真不放过他,伸手,把他嘴巴中的软枕拿出来,马上就能听见浅浅的呻吟声……,真好听…… 这不只是身体上的沉沦,灵魂上也是…… 文少央眼睛是迷茫的。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喜欢这样,可是……,自己的心却不喜欢!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可是……,一定要这样吗? 我能把命都给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身体被翻了过去,后面压上来姬雀真的身体,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火热的激情,翻搅着…… 逐渐着,内部感觉到撞击不断加重,重到他几乎无法承受了…… 「啊……!!!」一声尖叫的呻吟,尾音拖的长长的,自己身下一热,有什么冲破了自己控制,这个时候,身后的人在他的身体完全释放了……,意识完全乱了,轻飘飘的,就在云端上,又似乎在水中,漂荡着…… 那人的手探到前面,握住了他已经瘫软的欲望,轻轻的揉搓着。 「很舒服吗,看你,嗓子都叫哑了……」 轻轻的笑,在他的肩膀上还咬了一下。 感觉不到疼,然后,声音也离的远远的,眼前一黑…… 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姬雀真摇了摇他,「文少央,文少央……」 没有回声,身体都是瘫软的。 「文少央!」一下子抱起来他,看见他眼睛闭着,脸色没有刚经过情事的红晕,反而非常苍白……,不对,肯定是不对…… 「文少央!你不会死了吧!」 「段砚,段砚!……,快,叫太医……」 是冤案,终可昭雪,是过错,回头是岸…… 可是,哪里是岸? 「少央,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总觉得我整天攀附着禄德王,给你们文家人丢脸……」 这,是二叔的声音……,似乎很遥远的过去,那个时候他比现在年轻。 「这次劫杀沅王世子,你一定要去!这是禄德王的命令!」 「你父亲获罪了,只有禄德王能救他,你不能违逆他的命令!」 所以,他一定要去。 他带着弓,看见了渭水边上的母子,沅王妃和一个五岁大的孩子……,那个女人美艳高傲,一头漆黑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自己……,他拉开了弓,射出了那支毒箭……,却无论如何都射不出第二支箭。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战战兢兢的救人,就为了给自己多一份功德,好让自己赎一些罪……可是,每天夜里他总是辗转难眠,他睡不着,似乎一睡就能看见那只湛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自己…… 「文少央!你醒醒!」 嘴上虽然这样喊着,可是姬雀真的动作却很轻。 持续的高烧,来势汹汹,文少央就安静的躺在那里,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真的好像死去一样。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李太医来了,他看过之后,开过一些药,可是无奈的是,文少央的牙关咬的死死的,灌不进去药。 「奇怪……,他的身子因为受过毒伤,虽然毒药已经解了,可是身子很弱,这倒没什么……,只是这个高热有些奇怪……」太医探脉,一边喃喃自语。 姬雀真在旁,忽然想起来什么,他红脸,结巴着说了半天,老太医才大概明白了,他检查了一下病人的下身,发现裂伤也不严重。 「王爷,这个病耽搁不得。这样吧,这里是金陵,能不能去找一下金陵文家的文少央?虽然文家现在入了狱,按常理说,他们不会再给别人看病,可是他是文少央,绝对不同常人,他不会见死不救!而且他可是江湖人称的『阎王避』,只要还有口气,他绝对能救活的!」 姬雀真一听,着急的心都凉了。 「不找他不成吗?难道除了他,就没有人能看得了这样的病?」 太医只当是王爷不想把犯人放出来,想了想说,「那就只能冒险试一下这个了,臣看文少央的脉案医书,只能试着放血了,希望能过了这关。 」这个时候,姬雀真忽然有一种恐惧,平时只是感觉到,如果有他在,自己应该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