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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面面相觑商量了半天,玉息盛锦知道他们的担心,普兰确实还小,但早些懂也是好的,在偃朝,作为太子的奚麟已经开始行走各部了。普兰没有反对,长乐很兴奋,无忧觉得很无聊,不管怎样,普兰同意了就好,夜深人静,女孩儿们都睡着了,玉息盛锦来到那仍旧悬挂着的地图前,偃朝很大,北狄也不小,即便玉宁被刻意画得大了些仍旧不起眼,若偃朝是虎北狄是狼,玉宁只能算是一只野兔,虽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终究还是被吞食入腹的下场,这样的玉宁做谁的靠山也是必败。伸出手,玉息盛锦沿着偃朝的疆域细细描画了一遍,这里才是最安稳的。普兰已离开玉宁七年多,玉息盛锦不可能把她一个扔在这儿就走,况且她还有事情要安排,不会这么快回去,于是坐下提笔修书一封天亮了命呈送奚琲湛,半夜时分,信使便带着奚琲湛的手书回来了,展开信看一遍,不出意外看到了一篇怨妇文字,指责她抛夫弃子乐不思蜀。拈着信纸凑到烛火边,看跳跃的火光吞噬掉纸张,差点烧到手,玉息盛锦没写回信,她知道奚琲湛一直深觉愧疚宁琥珀,她能理解,也尽量体谅,但事关自己儿女的生死她便不能退让,这些年来,奚麟虽对她恭敬有加,宁琥珀也看似看开了不再怨恨,可她知道,这只是表象,奚麟还没成熟到可以完美的隐藏情绪,她相信,奚麟登基一定不会让她和儿女们好过,一山二虎,必不能相容!半个月后,深夜,崇徽宫。公主睡了,皇子也睡了,值夜的宫女太监也开始迷迷糊糊了,元宝揉揉眼睛偷偷掐掐腿清醒清醒,老喽,精神不济喽,眼看那位还在聚精会神研究那一页书,时不时朝殿外看一眼,明显在等人。元宝小心翼翼凑过去剔灯花,小心翼翼说道:&ldo;皇上,娘娘飞鸽传书,有事耽误,要明天午后才到,您还是洗洗睡吧!&rdo;某皇上一脸郁郁啪的合上书,语气不善说道:&ldo;洗你爹,朕都洗了两回了。&rdo;往后一靠倒在大迎枕上,元宝轻手轻脚拉过被子欲为他盖上,只听他主子又说道:&ldo;朕天天想着她,她倒一点不想朕,不想朕也罢了,儿子也不想,女儿也不想,心可真是大。&rdo;虽埋怨满腹,某皇上还是睡了,元宝放下帐子,熄了两盏烛火退出去,刚伸展了下腿脚,却见玉息盛锦推门入殿,正要请安,玉息盛锦摆摆手,免了,瞧寝宫门关着,灯火不明,知奚琲湛睡了,于是小声问元宝:&ldo;是不是又在骂我?&rdo;元宝呵呵两声道:&ldo;娘娘您说笑,呵呵,娘娘一路劳顿,奴婢去……&rdo;&ldo;去歇着吧,一把年纪了。&rdo;既然都睡了就都安稳睡吧,玉息盛锦让宫女拿来被子打算在榻上将就一夜,刚刚躺好就见寝宫门无声无息开了,奚琲湛环着双臂倚门而立:&ldo;哟,朕当是谁呢,原来是皇后娘娘回宫了,天寒地冻,皇后娘娘怎么赶夜路?&rdo;玉息盛锦紧紧裹着被子笑着看奚琲湛:&ldo;因为,我想你了呗。&rdo;奚琲湛手掩着嘴假咳两声:&ldo;少跟朕甜言蜜语,朕是那么容易哄的么?&rdo;正说着话,响亮的啼哭声骤然响起,玉息盛锦刚坐起就见奚琲湛飞一般冲进西阁了,疾步跟过去,只见奚琲湛怀抱着凤栖轻声摇着,一边柔声细气安慰着:不怕啊,不怕,父皇在呢,乖龙儿放心睡吧……在玉息盛锦惊讶的注视下,奚凤栖那小子很快又睡着了,还在奚琲湛怀里拱了拱,奚琲湛动作熟练的放下儿子拉着玉息盛锦出了西阁,一脸得意收都收不住道:&ldo;安康、永宁、龙儿凰儿现在真是一时都离不了朕,愁啊!&rdo;&ldo;陛下真是无所不会,臣妾钦佩不已。&rdo;&ldo;你刚才是不是说想朕才赶夜路回来的?&rdo;占着身高优势,奚琲湛睨着玉息盛锦。&ldo;是啊!&rdo;&ldo;那来证明给朕看看多想!&rdo;也不顾还未进到寝宫,一把将玉息盛锦按在门上,狠狠亲下来,&ldo;出了宫就心野,还想甜言蜜语糊弄朕,哼……&rdo;为了证明他生气似的,奚琲湛毫不温柔体贴,像只积蓄了力量却无处发泄的猛兽,又撕又咬,生生把玉息盛锦胸前肩头弄得一块块红红紫紫,原本赶路就疲倦不已,被他这么一折腾,差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趴在他身上一口口深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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