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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y的性格非常复杂,女人应该有的虚荣、温存、暖意、浪漫、欣赏帅哥、爱慕时尚、喜欢小孩、心细如发等等这些“大路货”在她身上很难看到。她可以一年四季都穿名贵深色套装而不觉厌烦,变来变去就那么几个颜色;可以住在南湾(浅水湾旁边)的别墅区而不用高档房车代步、只长期包租一个司机开架黑色的林肯Navigator接送上班(更日怪的是这车是她从美国打包带来的左舵车,老子都不知道那个香港司机长期在港岛的2车道小路上开这种美国坦克会不会疯掉);还有很多根本不像一个女人的生活习惯,比如所有香水化妆品等瓶瓶罐罐都是Sandy帮买的,她自己从来不会去逛街采购看时装表演(至少我没见过);在广州和香港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外出、吃饭、坐车,她给出去的钱全是整票,从来不要找头,理由是“零钱比较脏”,整到后来都是我抢着给钱,实在“不忍心”看到10几块钱的东西她甩张100的然后掉头就走……
Sandy跟了Christy7、8年,从来没见有男人和她在一起过。还问我“老板在大陆有波伊夫轮德?”老子笑笑“我还想问你她在香港有没有呢!”最后我们得出的一致结论就是Christy在美国有男人,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另外还有件让我比较惊讶的事情,是和Sandy很熟悉了以后她告诉我的:2年多前Sandy交了个男朋友,这娃家里是做首饰/时装一类生意的,小伙子身材很好,20出头的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业余模特,后来有次Sandy生日,这娃为了表达诚意亲自跑到北角来送花,那时候北角的office还在美银中心,地方不大,结果被Christy看到了。后果可想而知:Sandy忍痛和那个小伙子分了手。仅仅因为那小伙子属于“时尚人士”,穿的太超了,而这是Christy最见不得的,她的原话“时尚业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行当!”……Sandy给我聊的时候,眼睛里都稍微有点湿,我说不出什么,也只能轻声安慰她。
第5部分
成功“策反”Elsa后我回了趟成都,过了2周又去了广州。在双流机场无聊瓜坐的时候,陈原来了个电话“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老潘貌似出事了”
我一愣“什么事?”
“具体不太清楚,刚才中午我和几个上海政法口的同学吃饭,听他们乱聊说是长江集团有个老大被叫去北京谈话了……”
“你肯定是老潘?”
“不是他还能是谁?长江集团的老大几乎都在北京,在上海的就他一个!”
我想了想“电话里不方便,你马上去广州,我们碰头再说”
“好!”
到了广州后我没出机场,一直等陈原,晚上8点过的时候见了面。我把想法给他说了。他娃笑笑“我也是这个想法”,我点头“看来我们心一样黑!”“不,你丫更黑一点”“我操!”
就算老潘真出事了也不用担心,扯出罗卜带出泥,那一定是很多泥,根本不会沾上我们。退一万步讲就算不小心真沾上我们,也不用慌,北角永远都是安全的,我们会立即牺牲邓蒙和南福公司!
不是我们心黑,是他娃已经没有价值。
第二天见了Katherine和Pauline,他们已经把花城公司的办公室都弄起来了,在体育场旁边,而且已经有了好几个人。我们在会议室里简单聊了一下,Katherine问陈原“你就是陈律师?”陈原很礼貌的回答“是,以后还请多关照”。老子有点不高兴,脸色稍稍有点变。Katherine这种口气明显就是不太尊重人……当然我知道她和在台湾上过大学的Sandy不一样,她是地道香港人,大学和工作都没有离开过香港,所以或多或少肯定带的有那种“中环白领港女”冷酷到死的味道……但这是在大陆,这他妈是老子的码头!不尊重陈原就是给老子脸色看,日他妈!
晚上我作东,让Pauline挑了家好馆子,我们请花城公司的所有人大吃了一顿(当然我们的身份是“一家股东的人”,不会明确说出北角)。席间Katherine一直不太配合,下面的小弟给她敬酒,人都站起来了,她娃竟然直接来句“我不会喝酒!”,日……老子只好在桌子底下踢Pauline一脚,Pauline赶忙站起来圆场“我替Katherine喝,她确实不能喝酒!”
吃完了散场,我小声给Katherine说“和我单独谈谈”。然后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下乱扯。
她说得很直白“为什么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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