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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想要接的命定玄说,便只好吞进了肚子里。身为一个作曲家的他,浪漫的脑回路果然是跟不上政治家们的思维的?转回头,却见宁司元一脸笑意,对白风雨道:“千里姻缘,还是阿染线牵的好。”即合了孟染心里的命定玄说,又夸得孟染美滋滋。送走了木拉乌,天舞门内也总算没了前些日子的暗中喧闹。孟染发现人的惰性超级可怕,闲了这么些时日,他不仅没觉得无聊,还爱上了这种闲下来的感觉。每天刷刷帖子,煮煮茶,和宁司元一起聊聊天(划掉,改成吐吐槽),再用元识围观一下天舞门众弟子的日常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而让孟染哭笑不得的是,自他远去南贤洲之后,天舞门那场演唱会不仅开展的很顺利。如今天舞门各处,已经元婴大圆满的其他各派修者们,还爱上了跟着天舞门弟子在各小景观处,跟着不同的灵气波动,跳不同的舞。去往南贤洲不仅感受了南贤洲灵气的不同,孟染也已经能够更好的控制身体对灵气的应合度。再不像刚晋阶出窍期时那般经不得灵气的撩拨。如今看着天舞门内各派本该仙风道骨的修者们,口中哼着曲调一本正经的跳舞,孟染深觉自己把整个确西洲的风气都给带“坏”了。就连宁司元,偶尔兴致高了,也会哼着调子扭几步。孟染愿意闲下来,宁司元当然没有异议,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以往宁司元看着孟染的一身干劲,便会忍不住感叹,大约孟染所在的前界中人,便都是这般压榨着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才能在那样短暂的生命中,留下孟染口中的那些辉煌。木拉乌回返南贤洲,宁司元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星宫中又有了大片的星子开始亮起。木拉乌进入出窍期时,宁司元的星宫中,便在如今远离着大片星子的某一片黑暗中,亮起了一颗明亮的孤星。如今亮起的大片星子,便是浮现自这颗孤星之下。而主星所在的一片璀璨的星子中,其中一颗星子,也从这一大片中脱离,往那颗远在天边的孤星飞去。很快,两者的光辉汇合交融,爆发出更亮的星光,在那片黑暗中,照出了更多细小的星子。静坐在随心座上的宁司元,嘴角弧度微弯,露出了一道让人颇为惊艳的微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孟染,到底没忍住,打搅了宁司元的安静。“一个人闭着眼睛,在乐什么?”孟染凑到宁司元耳边,一手搭在宁司元肩上,笑问道。宁司元也不说话,长手一勾,便将孟染抱进了怀里,继而额头便抵了过来。孟染元识中顿时大亮,被一片耀目的星光,差点晃花了神。待宁司元离开时,孟染才从惊愕中回神:“怎么忽然多了好大一片星子?”宁司元笑道:“都是阿染的功劳。”孟染不解:“你这是境界又要提升了吧?”孟染感受着宁司元周身愈发浑厚的气息,忍不住便往宁司元又更紧的凑了过来。孟染一身修为,多是宁司元的一身星元之力转化而来。对宁司元周身气息,忍不住便会有些渴慕。宁司元如今已经知道,星宫之内的星子,当然不可能如此前所说是天舞门的粉丝。这些星子更确切的说法,该是此界辉煌之人,而这些人的辉煌,却都是起于孟染的所作所为。倒不是说除了这些人,沧源陆便再没有其他辉煌之人。而是,他的主星便是孟染,身为孟染的辅星,能在他的星宫中亮起之人,自然便都是起于他的主星。孟染不清楚其中因由,宁司元也不想将这些因由细说。他的阿染已经够优秀了,若不是他修为高深,其他人不敢有觊觎之念,追求阿染之人,怕是要从吾思居排到天舞门的山门之外。宁司元只道:“境界提升,也是阿染的功劳。”孟染便笑,自家道侣嘴巴甜起来要人命,却也比被吐槽要好。看孟染笑得开心,宁司元就又想说些什么。孟染见他眼神,便心知情话又要来了,为了避免一会儿面红耳赤,孟染干脆主动出击,笑着便吻了宁司元。两人心意相通,正要闭上双眼,好好感受一番,便听耳边一道声音道:“噫,好不容易睡醒,一出来就被辣眼睛。”堪堪触在一起的双唇,只得分开。孟染一脸的无可奈何,看向坐在横笛之上,还假模假样捂着眼睛,却从指头缝里看人的谛音。谛音见状,将双手从眼上撤开,嘿嘿一笑,道:“我当然是有事要说啦,不然我不会好好睡自己的觉啊?”“有事说事。”被打搅的孟染,表示自己脾气一点都不好。谛音委委屈屈一撇嘴:“我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你要不听,我就不说了。”说完了,却生怕孟染不问,又补一句:“真的很重要。”孟染又好气又好笑,按捺住脾气,很是配合的好声笑道:“还请谛音告知要事。”谛音立刻就乐了,一张小嘴把嘴角都快翘上天,对孟染道:“这还差不多。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我想起来了,上次咱们在两仪荒山找到的那块灵地,那块英崖玉,实际上便是繁音谱的谱骨。”繁音谱三字一出,孟染的精神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