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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之前的师兄弟姐妹一样,朝着台下鞠躬,转身走下了舞台。等众人的关注点从要筑基的紫衣青年转到台上时,天舞门的众人已经又全部回到了台上。天舞门的功法已经演练完毕,做了这么多,总算到了要开始验收成果的时候了。孟染在宋玺的眼神示意下,从师兄弟姐妹中略往前一步站到了台前,对台下众人道:“天舞门,传承至今已有一万三千二百六十七年的历史。天舞门功法,能守擅攻可疗伤。现,天舞门招收 魏云哲公子围观之人,都是成年男女,天舞门的年龄限制一出,只片刻便都散去了。围观之人散去,那名紫衣青年随行之人便也只留了两人看顾,另外一人大约是去递讯了。五音门的众人则已经各自收起了乐器,告辞准备离开。临到要走了,师珍翠道:“那贵妃榻,仅是个凡器,值不得什么钱,便送给你们吧。”宋玺觉着,师弟的曲子让你们阵法都悟出来了,这点便宜还是占得起的,于是坦然收下了。五音门的人走时,日头已经西斜。待五音门的人都走了,宋玺也将云毯收起来,又化作了帐篷模样。贵妃榻被移进了帐篷里,天舞门和杨氏兄妹也都进去了。天舞门的驻地内,帐篷外便只剩下身边还有两名护卫的紫衣青年。天舞门的众人只觉着反正也没占多大地儿,便随他去了。众人进了帐篷没一小会儿,便有人在驻地外问道:“诸位道友,在下可否进来一叙?”说话那人,与紫衣青年容貌相仿,却已是中年形貌,但修为才炼气五层。宋玺往外看了一眼,驻地外除了这人,又多来了十多名护卫。准备筑基之人,大多要先找好地方闭关,摒弃一切干扰,才能安心筑基。这人不知是触发了什么机缘,竟然心宽至此,人群之中,就直接盘坐要开始筑基了。也不知道该说胆大,还是该如何评价。会另带护卫过来,孟染也不觉得奇怪。如今护卫带过来了,没有直接进入驻地,而是先在外面礼貌相问,至少让孟染感觉还挺好的。大约宋玺也是同样想法,很客气的从帐篷内出来了,邀请对方进来一叙。那名中年男子闻言,很是客气的作了个揖,才从驻地外走了进来,那十多名护卫,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天舞峰的驻地外。宋玺见对方如此客气,也很是和颜悦色的将对方让进了帐内。那人进了帐篷,将众人打量了一番的同时,很是客气的见礼:“在下魏学勤,见过宋掌门。”“魏道友,请坐。”对方才炼气五层,并不会是什么出名的人物,宋玺听了他自报姓名,也果然没有什么印象,却还是将对方请到了座上。魏学勤示意着宛晚道:“贵派连这位小友都已经是炼气四层的修为,前途不可限量啊。”宋玺客气的应道:“魏道友谬赞了。”对方对天舞门似乎也并不怎么了解,说道这里,便也只好把话题转向了来得目的。“宋掌门,犬子得了贵派的机缘,就地顿悟,最近还要麻烦各位多多通融了。”说着,便将一个檀木盒子放到了桌上:“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不要推辞。”宋玺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会送礼物过来,忙推辞道:“不过是看了一场舞,令公子能顿悟,是令公子的机缘,道友不必如此。”见宋玺不受,对方便又道:“不过几块灵石,当不得什么,还不知道犬子要多久才能筑基成功,就当是这几日打扰了的一点歉意,若道友不肯收,我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见对方说得如此恳切,宋玺才道:“也罢,那就最近几日,互相叨扰了。”“道友客气。”见宋玺应下了要收东西,魏学勤才又道:“犬子魏云哲这几日就拜托各位多多关照了。另外,我带了些护卫过来,仅是以防万一,还望道友通融。”既然连对方的礼物都收下了,宋玺也不好多说什么,看在对方如此礼貌,未经允许都没有直接将人带进来的份上,宋玺便应下了。魏学勤目的达到,留下了一众护卫,并嘱咐了不得打扰天舞门,便很客气的告辞了。等魏学勤走了,过了好一会儿,乌长柳忽然道:“魏云哲?这名字总觉得有点熟悉啊?”孟染对这个名字反正是一无所知。帐篷内的好几人想了半天,杨海忽然问道:“难道,是甲字峰魏家的那位云哲公子?”虽然孟染还是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但是能被称一声云哲公子的,想来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当然,让孟染觉得不简单的,主要还是那个甲字峰。甲字峰代表什么?代表在两仪山这个地方,对方有位元婴修士坐镇。经了杨海提醒,乌长柳才终于道:“应该是了,他们魏家子弟,都穿紫衣,取得便是魏紫为贵之意。所以,魏家也被称作魏紫宗。看他头冠,不是绣着一朵牡丹么?”杨海也应道:“这就难怪了。”孟染和一众师弟妹都一脸茫然的看向乌长柳和杨海。杨海见状,便解释道:“这位云哲公子,十五岁就炼气大圆满了。被魏家的那位元婴修士蒹葭真人收为座下关门弟子,本来该是前途不可限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