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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翩然送人到门口,回来她还坐着,臂弯里躺着熟睡的婴儿,嘴巴里正吐泡泡。辛甘低着头看着他,极温柔的勾起了嘴角,笑容仿佛无声开放的莲花一般。他不由得轻了脚步,在床边坐下来。“翩然,”她温柔的贴着儿子的小脸,轻声说,“你给他取名字了吗?”“嗯。”男人极力的抑制将那小子从她怀里扯出来、换上自己的冲动。“叫什么啊?”她竟然还无比温柔的亲了那小子一口!“郑恒。”声音硬邦邦的。辛甘显然对这个名字的本来周四就要写完的,但是颈椎病犯了,天旋地转的,坐着都不行。09年我大三写了《应该》,签约之后是我第一本简体版纸书,万分憧憬,这年寒假一个半月,每天都写到凌晨四五点,当时没啥,过后半年左右开始内分泌失调,吃了一年多的中药,到最近几个月才渐渐好转,但是颈椎病是落下根了……姑娘们有些还年纪小,熬夜之后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我真心劝一句,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睡觉,现在年轻不觉得,以后真的要吃苦头的,我结结实实活了二十几年,一个半月就动摇根基了,熬夜真的要不得。《心肝》番外之地狱衣香鬓影,灯光掠景,浮生若梦。郑家大宅,一楼大厅里舞会依旧热闹,方才辛甘那场大闹仿佛谁也不记得,郑安桐换了被泼湿的衣服,重又下楼来,谈笑自如的待客。陈伯从后面的小厨房出来,悄无声息的穿过大厅往楼上去,手里的托盘上面,一碗香葱细面热气袅袅。底下再怎样热闹,郑翩然卧室所在的三楼永远宁静的像远方的夜。“少爷。”陈伯轻了脚步,上前叩门,恭敬的轻声请示。只听房间里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年轻的男人亲自来开了门,并亲手端过他手上的面。若是其他人见这一幕一定昏倒过去,可惜郑翩然对辛甘破的例多如天上繁星,陈伯的惊讶表情早已经用光了。“舞会开始前,拦截了给郑先生一份文件,已经摆在您桌上了。检测的机构已经查证到,也已经派了一队人,正过去打点。”低声说完这些,陈伯垂着眼退了下去。郑翩然静了静,轻轻关上门,转身回到卧室大床旁,借着窗外星光看去,床上的人正睡的一无知觉。黝黑的长发泄了一枕,黑发映衬着柔白的肌,巴掌大的脸上一丝瑕疵都无,纯黑与柔白显得那红唇越发活色生香,在他惯睡的白色被褥间,红颜黑发躺着,安静而耀目。他轻轻握了她手,抚上自己微微发着热的左脸颊,忽无声的笑了起来。胆子越来越大了,借酒强他不成,竟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又快又重。起先在楼下时,就该再忍一忍,那么快出手救她干什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吓吓她才好呢。睡着的人仿佛在梦里也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皱眉歪了歪头,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条嫩黄色的小礼服前面看去中规中矩,谁知后面只有几根细细带子,聊胜于无的挂着,她那一整片雪白的背,在这嫩嫩的颜色下更显冰雪一般。“喂!”他勒令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连声音都暗哑了几分:“醒一醒!”辛甘不堪其扰,砸过来一个枕头,他顾全着手里的面,不偏不倚被迎面砸中,气的皱眉,一伸手连被子带人揪起来,没好气的吼她:“吃点东西再睡!”空腹喝了那么多酒,放她不管,第二天早起又要不舒服。辛甘了解这家伙有多强势,躲不过去,哭丧着脸撑起身,半闭着眼睛,就着他手喝了一口面汤,他又威逼利诱,总算多喝了几口。只是她这姿势撑的曲线毕露,抹胸礼服下露出了大半玲珑酥胸,看得那端面碗的人眸色直直暗下去。替她掖好被子,拍着她陪了一会儿,明知道该立刻回书房去的,他却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极安静极安静的夜晚,只有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像袅袅不去的烟,又如有实质,绕着他心渐渐成茧,气都透不过来。他的眼神在无人能见的黑暗中燃烧、冰冷、犹疑、徘徊、痛苦、挣扎……辛甘不知梦到了什么,呜咽了一声,惊得他背上渗出一层冷汗。俯身在她眼睛上亲了亲,郑翩然终于起身去了书房。那个黄色的文件袋在书桌上静静等着他。这几年她越闹越不像话,他尽管再三克制,奈何关心则乱,好几次露了马脚,叔叔恐怕早就不相信他以前那番兄妹天性的说辞了。不过没想到动作这么快,要不是他早有布置,这份东西已经越过他到了叔叔面前了。修长的指抚在厚厚的文件袋上,郑翩然嘴角弯了一个凉薄的弧度,又缓缓收了回来。有什么好打开看的呢?是或者否,他的爱都收不回来了,那些无尽的、浓烈的、至死方休的爱,是他一生全部所有,无论她与他是否亲生兄妹,那些爱给了她,除非他死,否则就再要不回来。她已经是他的命了。夜沉如水。郑翩然丢开文件袋,愉快的笑了起来。回到她身边的步伐那样轻松,他扬手掀了她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