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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知江东篱盛怒之下这随手一掷力道极大,心中不由哀叫一声:完了,苗疆蛊王一死,我也要跟着一起死翘翘了。想到自己没有和江东篱携手共赴黄泉,反而要跟一个恶心的老变态一道上路,秦逸只觉心中十分不甘。谁料他提心吊胆等了片刻,神智却始终清醒。秦逸这才确定自己还活得好好的,想来那苗疆蛊王只是昏迷过去,并未一命呜呼。江东篱盛怒之下不及细想便将苗疆蛊王随手掷出,直到那个白须白发的糟老头子撞到墙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他才骤然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只见苗疆蛊王口角溢血双目紧闭,竟是生死不知。江东篱一见之下不由如遭雷击,大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冰冷双手发颤,脑中只反反复复地响着一句话:“我杀死他了,我杀死他了,逸儿该怎么办?”秦逸正强忍恶心忍受着苗疆蛊王那个老变态的猥、亵,冷不防看见江东篱冲了进来。想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样都落入他眼内,秦逸只觉心中又羞又窘,正自不知所措间,便见江东篱抬手把苗疆蛊王掷到墙角。他心知江东篱盛怒之下这随手一掷力道极大,心中不由哀叫一声:完了,苗疆蛊王一死,我也要跟着一起死翘翘了。想到自己没有和江东篱携手共赴黄泉,反而要跟一个恶心的老变态一道上路,秦逸只觉心中十分不甘。谁料他提心吊胆等了片刻,神智却始终清醒。秦逸这才确定自己还活得好好的,想来那苗疆蛊王只是昏迷过去,并未一命呜呼。想到这里秦逸不禁松了口气,转头朝着江东篱望去,却见江东篱脸色煞白,额头遍布冷汗,双目紧闭不敢看向自己的方向,显见心中不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这才拼命回避。秦逸见状心中不由一热,一股淡淡的暖意瞬间袭击了他的心脏。虽然明知江东篱对他的担心关切并非完全出自其本心,而是有其他人为因素,但看到他对自己的生死如此关心,秦逸便觉得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值了。见江东篱久久没有看向这边,秦逸便张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东篱……”江东篱闻言浑身一震,立即睁开双眼,看到秦逸仍旧好端端的,心中不由得惊喜交加,上前一把抱住秦逸颤声道:“逸儿你没死,实在太好了……”秦逸尴尬地在江东篱怀里动了动道:“你怎么来了?”江东篱紧紧抱着他,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揉碎了融入自己血肉中,低声道:“我很担心你,就不由自主地跟过来了。”“东篱,”秦逸轻咳一声,小心地提醒他:“你先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好吗?”江东篱这才惊醒过来,连忙替秦逸把缚住双腕的绳子解开。秦逸立刻捞起自己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穿好,然后走到苗疆蛊王身前,弯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道:“果然没死,只是昏过去了,可能还受了点内伤。”江东篱心知自己一时鲁莽闯下大祸,伸手揉了揉眉毛道:“这老东西醒来势必不肯善罢甘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逸思忖片刻,心中已有计较,道:“既然你已经打昏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点住他的昏睡穴,先将他带回灵华宫再做计较 。”江东篱闻言点点头,走过去伸指在苗疆蛊王昏睡穴上重重一点,内力透入穴内,足够其睡上六个时辰不醒,这才伸手将他如夹一个破麻袋般夹在腋下,和秦逸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两人一起策马回到灵华宫内,江东篱厌恶地看了一眼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苗疆蛊王,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们只有六个时辰可以想对策。”秦逸在路上时便已经想好了对策,虽然这对策太过行险,并非十拿九稳的法子,因此秦逸以前才没有用它。不过事已至此,只得冒险一试。倘若侥幸成功,自己便再也不用受这老变态挟制,还要每隔一段时日便被他任意猥亵了。见江东篱问起,秦逸便胸有成竹地答道:“带他回药堂。那里还存有不少晒干的罂粟花花瓣。此物只要服用少量便有致人迷幻的作用,我们给他服下,然后解开他的昏睡穴,再诱导他说出子母穿心蛊的解法。”江东篱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似乎极有把握,一颗提在嗓子眼的心不由落回了肚子里,遂令身边的灵华铁卫将苗疆蛊王带到药堂。秦逸则在药柜中翻出一大包罂粟花花瓣来,先用药匙按照常人药量取了少量,后来转念一想,苗疆蛊王常年与蛊毒为伍,身体早已习惯很多毒药的毒性,只用常人的药量兴许不够,遂再加了两倍药量,感觉已经接近人体能接受的极限了,这才将罂粟花瓣倒入药锅中,加了少量清水开始熬药。不一会儿药已熬好,秦逸把药锅从炉子上取下来,放在一边晾着,然后又命药堂堂主萧南山取来一粒能使人变成白痴的返璞归真丸备用。不过片刻,药已晾到适合入口的温度。秦逸令药童把药汁倒入碗内端过来,然后捏开苗疆蛊王的下巴强灌他服下。过了约莫一盏茶功夫,苗疆蛊王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