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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文雅接触下来,才发现她其实很好相处,于是林琳也就跟着随意起来:“想不想知道我今天都打探到了什么?”“你认为呢?”文雅边冷笑着反问边随手抓过身旁的包包去抽符纸,大有‘如果再不说就灭了你’的模样。“拜托你不要老用这一招好不好?”林琳边大叫边飘上天花板,委委屈屈地开口:“我说还不行吗?”“这还差不多。”文雅满意地放下符纸,开始认真倾听林琳汇报‘战果’。原来,林琳悄悄跟踪陈雨薇到了她工作的地方——a市中心医院——陈雨薇是那里的一名护士,观察了一上午,除了她身上浓郁的阴气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正泄气不已时,却发现下班的陈雨薇并没有跟别的护士一样去食堂吃饭,而是急急忙忙出了医院门招手打了辆车不知要到哪里去。林琳悄悄地趴在车窗上,隔着玻璃看见陈雨薇从包里拿出一面纱巾把脸包得严严实实,几乎只露出俩眼睛。林琳不禁有些好奇,同样好奇的还有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的出租车司机。当然司机车开多了什么样奇怪的乘客都见过,于是也就见怪不怪了。——兴许人家是偷偷和已经有老婆的大款情人约会呢,所以才搞得这么神秘也不一定。不过林琳可不这么想,她感觉到陈雨薇这重不寻常的举动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时出租车七拐八弯到了一个小区门口,陈雨薇随手递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丢下一句‘不用找了’就急急忙忙下车离去,如此大方的举动不禁令林琳怀疑那张钞票过一会儿会不会变成一张暝纸。眼见陈雨薇即将走远,林琳连忙跟了过去,不过也不敢跟得太紧。她总有一种感觉,如果跟太紧了肯定会被对方发现。别看她又隐身又有符纸隐藏气息,该小心的还得小心点,免得和上次一样连自己怎么死了都不知道。陈雨薇上楼走到一间单元房前,然后掏出钥匙开门,看起来这应该是她租的房子。林琳不敢跟着进屋——她本能地对陈雨薇有种莫名的恐惧,生怕万一进去就出不来了,所以她只好只好偷偷地趴到上窗户边往里偷看。陈雨薇进屋,锁门,然后……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那窗帘与其说是窗帘,不如说是厚重的黑色幔子还比较恰当些。只要幔子一拉上,无论是强烈的阳光还是偷窥的目光都休想透进来。咦,她不是不怕光的吗?干吗要用这么厚的黑色幔子?林琳边在心底暗叫奇怪边沿着窗户乱飘,终于给她找到一条缝隙。她连忙把眼睛凑到缝隙上偷偷观察屋子里的情况。当她看到屋里是的情景时,吓得差点从窗户上掉下来。——她究竟看到了什么?房间里的情景——怎么说呢,不知道究竟该用香艳,诡异,或者是恐怖哪个词形容才更加确切些。一具身材相当火爆的玉体赤裸裸地横卧在床上,玉体的主人当然是刚进来的陈雨薇了。那么,站在旁边的那个有着和陈雨薇一样脸庞,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的女人,是谁?林琳再看向床上的女人,才发现完美“玉体”只是她的第一感觉,仔细看那具赤裸的胴体,才发现那上面竟有不少地方的皮肤竟然开始溃烂流脓,有的地方似乎溃烂得还很严重——包括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内。现在这具本该充满诱惑的躯体看上去只会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恐惧和恶心。奇怪,刚才床上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啊?林琳疑惑地张大眼睛,这才发现旁边那个握手术刀的陈雨薇竟然是飘在半空中的。——难道她真的和自己一样,是鬼?那床上躺的又是谁?没等林琳想明白怎么回事,飘在空中的‘陈雨薇’已经开始行动。只见她手中的手术刀光芒一闪,利落而准确地刺入床上的陈雨薇脸上的一块烂肉,再轻轻一挑,那块烂肉就掉到地上,泛着灰白色的皮肤向两边翻卷分开,没有血,甚至连血丝都没有,那种糁人的惨白看得林琳忍不住一阵恶心。还好她已经是鬼了,如果她还是人的话说不定会吐出来。飘在空中的‘陈雨薇’(现在林琳当然已经确定她是鬼了)却毫不在意,继续手起刀落,将床上人脸上,身上溃烂的地方一处处地用刀给挖了下来。林琳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她承认作为鬼她的胆子是小了一点点。也不知该说是遗憾或者是幸运,总之因为她闭上了眼睛,从而错过了更加‘精彩’的一幕。等她再睁开眼时,陈雨薇正用棉球从一个小瓶子里沾了些不明液体一点点往床上人脸上,身上已经清除过的溃烂处涂抹。说来也怪,只要是她涂抹过的地方,本来吓人地翻卷的灰白色皮肤居然奇迹般地完全愈合,并且恢复得像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光洁,完全看不出任何异状。飘在空中的‘陈雨薇’做完了这一切,低头上下打量窗上的身体,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似乎觉得十分满意。然后她慢慢往床上一躺,两个‘陈雨薇’就此合二为一。看到这里,林琳就是再迷糊也渐渐地明白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