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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多項樂器,繪畫攝影也有涉獵,還拿過來頭不小的獎;馬術高爾夫也擅長,陪父親談生意的照片裡,他看上去遊刃有餘,氣定神閒。
……畫風和別的楚家孩子完全不一樣啊。
是個徹頭徹尾標準的「優等生」。
沈殊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照片裡模糊畫質都難掩英俊氣質的楚征的臉,總覺得莫名熟悉。
他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不是新聞,不是照片,而是更加……更加親近的距離。
是在哪兒呢?
「不要外傳啊。」雲蓁輕咳一聲,「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不說這個了,中午吃什麼?」
沈殊哭笑不得:「這才剛開始工作三分鐘呢。」
「有什麼,想好吃啥就有個盼頭嘛。」雲蓁把自己買的巧克力分了沈殊一半,「從今天開始,我中飯就和你一起吃了。」
「以前的飯搭子呢?」
「鬧掰了。」
「哦,好。」
雲蓁的臉色如常,沈殊卻知道他開始不耐煩了。這不是個好話題,他也不想探聽朋友不想說的隱私,索性點點頭,轉身工作去了。
第二天中午,沈殊早上提前在家裡燉了雞湯,午休時給妹妹捎去。
醫院裡充斥著消毒水的氣味,算不上刺鼻,但人一聞心情就容易不好。
沈殊拉開窗簾和窗戶,讓暖洋洋的日光照進病房。微風陣陣,花香撲鼻。
妹妹沈芊芊蒼白著一張小臉坐在床上,看著自家哥哥輕車熟路地給她床頭的花瓶換水換花,把水果切成小塊、插上牙籤遞到她嘴邊,又拿手帕給她擦去嘴角的水漬。
遂不好意思了:「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怎麼還給我擦嘴呀?」
沈殊把手帕疊好收進口袋裡,一臉正色:「你小時候尿布都是哥哥換的呢。」
「哥你真討厭!」
沈芊芊雖然這麼說,還是興高采烈地和沈殊分享她最近碰見的有意思的事兒。
什麼被花園裡的雞追著啄屁股的鼻涕蟲小孩啦,什麼得了阿爾茨海默病但每天都要來問她要不要牛奶糖的可愛奶奶啦,什麼急匆匆上班結果把褲子穿反了的男護士啦……
「最奇怪的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沈芊芊摸著下巴仔細回想,「黑西裝,三七分,渾身名牌,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一絲不苟、冷冰冰的,一點兒也不像是會出現在醫院裡的人。」
沈殊用調羹攪碗,給她冷湯:「然後呢,他做了什麼糗事?」
「沒做什麼糗事,他甚至還送了我一束花呢,就是你剛剛換掉的那波——」
沈殊一低頭,看著那捧放在桌上還沒來得及丟進垃圾桶的、半蔫的花。
一束紫色的勿忘我。
「啊,哥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認識他的。他說他走錯了,那花就送給我賠罪了……」沈芊芊誤解了沈殊的表情,連忙解釋道:「他沒有哥好看呢。」
「我不是在糾結這個。」沈殊抬手揉了揉妹妹的頭髮,「好奇怪的人。他帶著花來醫院,應該是來探望病人的。為什麼因為走錯房間這樣的小事,反倒把看望病人的禮物輕易地送了?那送病人什麼呢……」
「誰知道呢?」沈芊芊聳了聳肩,「我其實不是很喜歡他呢。他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呀!」
「……奇怪?」
「是啊,熱乎乎的,想要把我戳兩個洞一樣,凶凶的。」沈芊芊想起自己最近看的戀愛小說里的描述,一時嘴快說了出來,「特別——望眼欲穿?要把我吃了。」
沈殊一陣惡寒。
芊芊該不會是遇上變態搭訕了吧?
醫院裡來來往往這麼多人,總會有心術不正的人看見孤身一人的漂亮女孩兒便起了歹心。
「不行。」沈殊壓住心裡不斷油然而生的恐懼和焦慮感,「我得給你換個病房,咱們換更好、私密性更高的。」
「……誒?」
臨走的時候,沈殊去找醫生商討換病房的事,錢包又大縮水了一波。
但沒有什麼比妹妹的安全和健康更重要的事情了。
這是必要的支出。
但……錢包縮水的事實,還是會反映在現實中的。
第二天的午餐時間,雲蓁看著他全素的餐盤,疑惑道:「吃這麼省?」
「最近手頭有點緊……」沈殊把醫院裡芊芊遇到奇怪男人的事和雲蓁說了。
「我靠,太噁心了!」雲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