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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獅看著他的發旋,後退讓人進來。
席鈽白抱著睡衣走進去,門被關上。
噗通——
嚴夏陽不在,房間裡只有金獅一個人,行李箱敞開堆在地上,亂七八糟的。
「在裡面。」
席鈽白往裡走,金獅彎腰把行李箱一把合上,推進床底。
「會用嗎?」
浴室門沒關,席鈽白把換洗衣服放在洗手台上,「會,我會馬上洗好的。」
說著關上門,浴室里水流聲聲接踵而至,席鈽白身上乾淨,洗澡沒有用太長時間我,二十分鐘左右就穿好衣服出來了,浴室里的熱氣把他蒸得白裡透紅,他把毛巾罩在擦得半乾的頭上,臨走前還不忘和人打招呼。
「我先走了。」
金獅坐在窗前看書,房門關上把扣在手機上的書撇掉,上面的釣魚綜藝被暫停,單臂掀起上衣進了浴室。
路過洗手台前停住了腳步。
席鈽白洗好澡後渾身舒暢,整個人像是剝殼的雞蛋一樣滑溜溜,打開窗對著外面的夜景看劇本。
十點多時困意上頭,有了要休息的打算,整理換洗下來的衣物時卻發現少了什麼。
席鈽白:「……」
他把內褲落在隔壁了。
現在已經要快十一點,隔壁夜讀劇本應該還沒有回來,他現在回去拿不會尷尬。
畢竟是貼身衣物,他有些臉熱,內心只希望八點半到九點之間的空擋沒有人進浴室。
他走到隔壁,門沒有關半掩著,推門進去,金獅和嚴夏陽兩人果然還沒有回來,往裡去快速走進浴室,打開門洗手台上卻空空如也,沒有他的內褲。
就在席鈽白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時,突然在鏡子中看見了什麼,他抬起頭。
一條已經洗好擰乾的四角布料掛在那裡。
第24章
席鈽白看著被搭在衣架上晾在吊杆上的內褲,大腦短路了幾秒,神情停滯,不知作何表情。
顯然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
換洗衣物,換了也洗了。
但是誰給他洗的?畢竟這種貼身衣物一般外人都不好意思下手,剛才他離開時隔壁房間內只有金獅。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人,離譜,但答案往往都是最離譜那個。
席鈽白忙墊腳把他的白色四角布料拿下來收好,還帶著水濕沒有徹底干透,推開浴室門往出走,走到門口時,門突然從外打開。
單手拿著劇本的金獅走進來,優越自律的高碩體型突然如壓城的黑雲出現在眼前,讓席鈽白下意識後退一步。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過來,他的眼睛是華國人瞳孔的顏色,但睫毛卻很長,看起來很精緻,但放在凌然高冷的臉上卻不違和。
他的眼神對著席鈽白眨動的雙眼,仿佛在問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站在門口,像是逮捕侵略者的警官,沒有要讓人出去的意思。
席鈽白手裡拿著白色布料,舔了下唇,「我來拿內…內褲。」
可能是一想到內褲是金獅幫他洗的,席鈽白有些尷尬,目光偏移不和他對視。
「十一點停水,順手洗了。」
真是他洗的。
席鈽白摸了摸後頸,「謝謝。」
「不客氣。」
沒想到對方人還挺好。
洗內褲是因為十一點停水,怕他想不起來,幫他先洗了。
內褲拿回來了,席鈽白想回房間,但金獅堵在門前沒動,像是被鐵鏈枷鎖鎖在那裡了一樣。
席鈽白上前見對方沒讓又默默退了回來。
他仰起頭,「是還有什麼事嗎?」
跟他要個洗衣費之類的?
金獅目光從他臉上移開,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怕黑可以隨時來找我。」
席鈽白一愣,怕黑的不是金獅嗎?
「你不是也怕黑嗎?」
金獅:「可以有一些共同話題。」
席鈽白:「……」
原來是抱團取暖啊。
好的,如果哪一天他突然害怕了會過來,這時電梯傳開叮咚聲,有電梯到五樓了。
金獅讓開房門,「回去吧。」
席鈽白拿著他的小布料出門,臨走時不忘說,「晚安。」
說著就穿著睡衣走了。
嚴夏陽從電梯裡出來時,席鈽白的房門剛好關上,明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