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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剛才也有人問過,江憬也不喜歡跟人說沒有定下來的事情,只是含糊地說:「她也是剛參加完今年的國考,結果還沒有公示呢。」
但是還是有人追問:「考的哪兒?我看能不能幫襯幫襯。」
江憬晉升以後人脈確實多,如今在這酒桌上一再追問的人,可能也是熱心腸,他沒有那麼敏感,只是單純相信桑逾的實力。
他要是插手干預了,不就相當於否定了桑逾的努力和能力?
他本來還想低調點,但見對方刨根問底,誓不罷休,既然躲不過去,不如大大方方說出來,反正今天這桌上沒有人跟外交部來往。
「考的外交部。該走的正常流程都走完了,在等五月的公示了。」
外交部。
那確實沒人能舉薦。
他話音剛落一群人就岔開話題聊別的了。
晚上江憬照例沒有抽菸喝酒,回到家之前身上還是被周圍人染上了菸酒氣。
桑逾很喜歡在迎接他時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時不時嗅上一嗅。
聞到自己不喜歡的氣味馬上把他推開了。
江憬也不撩她,自顧自把外套脫了拿去生活陽台上手洗。
外套用不著常洗,洗多了反而容易洗壞,往常他進門以後都是直接掛在衣帽架上的,只有從外面應酬完回來才需要這樣。
桑逾伸手要幫他,江憬說「不用」,逕自走到生活陽台,開了生活陽台的燈。
不久生活陽台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放水聲。
結婚以後他們就搬來了準備在舉辦婚禮時當婚房的新家,先熟悉一下今後以夫妻之名一起生活的環境。
浴室里有浴缸,幾乎可以說是專程給她買的,江憬喜歡淋浴,眼下用不著給他提前放水。
但是等江憬進了浴室,桑逾才想起自己泡完花瓣浴洗了浴缸,那些清洗劑還沒收起來。
再敲門他應該已經脫衣服了吧……
桑逾在門口對江憬說:「地上還沒有收拾乾淨……」
江憬的聲音從門內傳來:「沒事,我已經收好了。」
「沒事」好像已經成了江憬的口頭禪,在他身邊總是能很安心。
他從不會把別人的失誤放在心上,總是自己做得更多。
她在門口失神,江憬見她半天沒走,問了她一句:「你還沒有洗過嗎?」
桑逾臉驀地一紅:「洗……洗過了。」
江憬又問:「還是有什麼話要說,等我洗完再說吧。」
她沒有話要對他說。
但是否認的話就像她要在門口看他洗澡一樣。
她結結巴巴地說:「是有……那就等你洗完吧。」
說完她就臉紅心跳地離開了。
按理說更露骨的事都做過了,她不該再是這個反應了。
沒想到還是時不時會為他心動。
江憬把頭髮擦乾,把家居服換好才出來,但領口還是露出了鎖骨。
他終於不在她面前遮掩了。
他在洗澡的時候心裡估計還惦記著她有事要和他說,洗得要比平時快一兩分鐘。
一洗完他就出來問她剛才是有什麼事要跟他說。
桑逾當然沒重要的事跟他說,也忘記了剛才的小插曲。
被他這麼鄭重地問,一時沒反應過來,遲疑了兩秒,說了一句:「我想你了啊。」
這下輪到江憬愣住了。
他怔了怔,忽然笑起來,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說:「所以我今天回來的很早啊。」
他出門前跟桑逾報備過,桑逾知道他今天和誰吃飯。
他今天既不談業務,又不陪領導,就是下午去開了個協調會,晚上幾個部門的同事聯絡聯絡感情。
本來就沒必要那麼晚還在外面飄。
桑逾正準備反駁,江憬就說:「吃完飯他們幾個老同志就去ktv唱歌了,我沒去。」
桑逾明知故問:「你為什麼沒去?」
江憬正兒八經地扶著她的肩:「因為我要給我的寶貝阿逾唱歌。」說著他的手順著她的肩滑到她的腰,將她打橫抱到床上。
這副樣子讓桑逾覺得他多少喝了點酒,但是江憬堅持說自己沒喝。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溫柔,倒是讓她沉溺了。
桑逾心猿意馬地問:「哥哥要給我唱什麼歌?催眠曲嗎?」
江憬嗓音溫柔低沉,輕聲呢喃:「你想聽什麼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