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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想把自己沉浸在菸酒里,逃避這個給他帶來無數痛苦的現實世界。
抽菸、喝酒、打架、和江意爭吵,都是江肆認為在他現在這個年紀,絕不可能做的事,竟在今天做了兩件,想了兩件。
把近期因為得知喬映和自己分手後居然找了曾經討厭的沈一澤而產生的種種不正常心理,按照江意說的一一對應了下。
得出的結論他不敢信——他喜歡喬映,真心的那種,不僅限於對身體的欲望。
江意突然轉身:「宋芷韻說今晚在她朋友家開的會所有人打架,她朋友查了下怎麼回事,剛剛她告訴我了。你居然因為喬映找了新歡就打架!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喬映了?!」
「不可能,」江肆下意識否認,「我只是沒玩夠,還想繼續占有他的身體。」
江意聽出他底氣不足:「這話你自己信嗎?」他指著牆,「是不是想把他追回來?我勸你趁早死心,也不怕讓你知道,
喬映和他男朋友現在就在隔壁,今晚他們在樓道鬧出的動靜特別大聲,我去看了,嘖嘖,你說這得有多飢/渴,才能在樓道里就」
哪怕明知這可能只是他信口胡謅,但江肆也親眼見到喬映和沈一澤回了家,仿佛被人捏住命關,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胸口極不規律地上下起伏。
江意把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別犯賤,否則我會看不起你。」
他剛說完,一個裹挾著疾風的巴掌就甩到他臉上。
第43章 項鍊本該是送給自己的
巴掌聲和江肆說的最後一個字尾音同時響起,一陣天旋地轉後,江意才驚覺自己被打了。
半邊臉高腫起來,白皙的皮膚上落著鮮紅的印,他輕輕碰了下臉,觸手一片灼熱。
也灼了他的心。
雖然江肆是第一次打他,根本沒下狠手把他打出血,但他不過是隨便編了個謊,江肆居然信了,還為了喬映跟他動手。
他捂著臉扯了個涼薄的笑:「以你的條件想要什麼人要不到,喬映都有新男朋友了,你還想上趕著當舔狗,你告訴我這不是犯賤是什麼?你明明各方面都很優秀,我不想看到你因為一個我討厭的人低頭。」
「說到底還是為了你自己那點私心,如果我喜歡的不是喬映是別人,你還會在意嗎?你喜歡誰討厭誰我不管,但別拿這個當幌子干涉我,」江肆轉過身,「滾出去,別逼我再對你動手。」
「我」江意被他逼得啞口無言,突然又想起什麼,語氣加重了幾分,「你既然選擇去騙喬映的感情,以他的性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如果你忘了,我也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你當時答應的有多痛快。」
一句話登時把江肆打回原形。
江意當初確實沒把刀架到他脖子上逼他就範,怪不得任何人,說難聽點,就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江意臨走前勸他好自為之,別做會讓自己後悔的傻事,江肆身子晃了晃,跌坐在地上,到半夜又下樓去超市買了好幾瓶酒,第二天他靠著沙發醒來,周身散了一堆空瓶子。
他作息向來規律,幾乎從不這麼晚起,這會差不多到了中午,正清理這一地狼藉,有人按門鈴,是薛昊路過這裡順便來給江肆送材料。
「有一陣沒見你了,最近和你家小弟弟咋樣了?」
這段時間江肆連學校都少去,薛昊的直球思維只能想到他和喬映在同居這一個可能。
之前喬映拜託他保密的事他有好幾次都差點脫口問江肆了,讓一個嘴不嚴實的人守口如瓶無異於要了他的命根子,這會實在是憋不住了。抬眼瞅見江肆臉上還沒痊癒的傷便調侃他:「喲,昨晚戰況激烈啊。」
江肆有點不耐煩,接過材料便要趕人,發現薛昊今天也戴了條定製項鍊,看造型設計和沈一澤戴的很像,只是薛昊戴的是純金色。
那條項鍊的模樣嵌在了江肆腦子裡,他絕對不會看錯。
薛昊見他看自己的項鍊,終於找到由頭把這事說出來:「其實我覺得金色有點土,本來想要銀白色的,但我女朋友就好這口,最後還是要了金色,你家小弟弟給你買的是啥色的?」
江肆心下震驚:「你說什麼?!」
薛昊愣了愣:「我問你你小男朋友給你買的定製項鍊什麼顏色啊,就和我這一個牌子的,我帶我女朋友去選項鍊那天還碰到他從裡面出來呢。」
「哪天,你們哪天去買的?」
「我記得是愚人節前一天上午,怎麼他還沒給你嗎?可能在給你準備驚喜吧,回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