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頁(第1/2 页)
沈楨訝異,「我這條?是a貨啊,但仿得逼真,美達國際的老闆娘也被糊弄住了?」
陳崇州不禁發笑。
覃太太很尷尬,「沈小姐真幽默。」
第78章 嫁禍沈楨
沈楨凝視她,「覃太太,您有其他事嗎?」
她猶豫片刻,取出一個長方形的首飾盒,「我先生告訴我,那晚在宴廳和您發生了誤會,其實無冤無仇,他何苦對您不利。名利場混跡,存在太多身不由己,或者受人利用,美達國際依附著更龐大的集團才順風順水,業內大魚吞小魚,小魚吃蝦米,縱然我先生有善惡之分,可不得不聽大魚的差遣。」
覃太太打開,盒裡一條白金項鍊,「二公子財力雄厚,沈小姐什麼也不缺,這是我先生的心意,向您賠罪。」
萬宥良畢竟是國企掌門人,忌憚敗壞名聲,一些下三濫的勾當,不會幹。
為愛發瘋的女人,就未必了。
覃康不過是一隻狗,替萬喜喜咬人而已。
沈楨沒接項鍊,「覃太太,我理解了。」
始終沉默的陳崇州,挨近她臉頰,「惹過你,不順眼?」
她依然沒提下藥那茬,「開會所的老總不正經,我討厭不正經。」
他唇沒移開,呼出的熱氣燙得沈楨半邊身子酥麻,「我正經麼。」
最初認識時,霽月光風的陳教授的確神聖不可侵犯。
如今,雖也清清冷冷,卻有赤裸的欲望。
那種欲望,和他骨子裡的高潔,寡淡撞擊,對弈,像冰與火,黑與白。
充滿神秘的罪孽,和劇烈的救贖感。
「喜歡正經還是不正經?」他吮著她,磁性悶啞。
沈楨撇頭,從耳根到脖子一片緋紅,不回答。
何鵬坤的夫人與後排一位太太閒聊,恰好目睹這一幕,她神色有些凝重,問何佩瑜,「崇州和那姑娘,談多久了?」
「沒多久,玩玩居多。」何佩瑜挑揀著碟內的杏脯,「血氣方剛的年紀談場戀愛,不當真的。」
何夫人又觀望了一會兒,「陳夫人,我瞧崇州挺喜歡她,對時了沒想法。」
何佩瑜聞言也扭頭,陳崇州臉埋在她頸窩,許是調笑她,她惱了,罵了一句,音量太高,又情急捂嘴。
一雙葡萄珠似水汪汪的眼睛,清靈澄澈,帶點不諳世事的天真媚態。
是招人稀罕。
難怪,風流在外、女伴成群的老二折在她那。
何佩瑜坐直,「何夫人安心,我的兒媳婦肯定是時了,我會親自操辦。」
何夫人笑,「時了倒沒意見,陳夫人能撮合成,那當然好。」
第二排邊緣位置的一個短髮太太,和右側的女人說,「以前,《長恨歌》的a角是倪影,傍上富家子弟了,砸千萬捧紅她。今年全省的大型話劇,女主全是她。」
陳崇州涼浸浸的目光掃過那個太太。
「哪家的子弟,官的商的?」
「據說是商。」短髮太太不屑,「官的能捧一個女演員?」
「《茶花女》和《巴黎聖母院》的翻拍話劇,各省的劇院高價聘她,她精通法語,不單是花瓶呢。長相又騷,不少男人買票是沖她的臉蛋。」女人滿臉嘲笑,「你琢磨啊,用法語叫男人,床上多刺激啊,就像睡法國娘們兒。」
短髮太太掩唇笑,女人隨後又憤憤不平,「我老公花一百萬請她吃飯,才摸個手,她可拿人了。不過,也明碼標價,這數——」女人比劃三,「要麼,投資她的劇,要麼,拉一支電視廣告,塞個電影,資源到位,好商量。」
短髮太太驚奇,「你老公還向你坦白這些啊?」
女人把玩著佩戴的玉鐲,「我老公的司機是我老鄉,每天向我匯報行蹤,馭夫有術嘛,管男人必須下苦功夫,否則年老色衰了,哪斗得贏狐狸精啊。」
倪影的放浪形骸,沈楨有耳聞。
但如此精彩的私生活,簡直和90年代的港圈女星有一拼了。
她下意識看陳崇州,他白皙的額角血管鼓脹,手背也青筋暴起,明顯在隱忍。
終究是轟轟烈烈愛過的前女友,這幫太太公然謾罵嘲諷,他顏面也無關。
就算沒人知道她背後的金主是他,他的用情,花的心思,也像火辣辣的皮鞭。
沈楨不介意陳崇州記著她,只要徹底斷了來往,不瞞著,就行。
男人對於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多少有情結,說忘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