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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璨和陳芝芝是一個宿舍,理應該幫一下的吧!】
【有些網友真是聖母心沒治了。】
陳芝芝紅著鼻頭問,「為什麼?」
白兜兜實話實說:「你太笨了,教你浪費時間。」
「倒霉孩子瞎說什麼呢!」蘇璨拍了白兜兜的後腦勺一下,轉而對著陳芝芝說:「是這樣,你們班的歌曲我不熟悉,如果教你我得先把你們歌曲學會才能教你,我是學東西快。但眼下大賽在即分身乏術,實在抱歉。」
說完,愛莫能助的嘆了口氣。
陳芝芝搖著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是我剛才沒有考慮周全說了胡話,對不起。」
「還有時間,慢慢學總會學會的。」
「嗯!蘇蘇,我回自己班了,你和兜兜倆人繼續加油。」
「好。」蘇璨挽著白兜兜的胳膊站起身子,一起的把陳芝芝送出了門口,說:「你要是有實在不懂的不好意思麻煩星推官們和隊友,可以來找我們。」
陳芝芝淚眼婆娑,感激的點點頭:「嗯!」
白兜兜和蘇璨兩個人並肩的擠在一個門框裡,目送著陳芝芝遠去,直至身影消失後,蘇璨側目,發出邀請:「上廁所,去嗎?」
「嗯。」跟拍攝影師止步。女衛生間裡。
蘇璨檢查了下廁所沒有其他人,才道:「你平日裡自己為人處世都很恰到好處,怎麼幫我說話一點都不顧著鏡頭了?」
白兜兜:「我不想你為難。」
蘇璨敲響警鈴,退後一步,雙手護胸,梅開二度:「你是彎的?」
要不然以她是戚九洲女朋友的身份,白家兄妹不應該跟她是對立的嗎?
白兜兜無語:「我是直的。」
蘇璨不怎麼放心,「你發誓。」
白兜兜心累的豎起三根手指,無力道:「我發誓,如果我喜歡女的,吃泡麵沒調料包,化妝出門准下雨,吃糖掉牙吃飯噎喉。」
好毒!
不愧是喪心病狂的白家人!
蘇璨嬌羞著拍了下白兜兜的肩膀,「矮油,你不知道,你哥吃起醋來那叫個男女不分,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白兜兜發現了新信息的道:「你還被女的糾纏過?」
「啊,」蘇璨煞有其事:「可不嘛!」
「你對女的就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別說女的,這個世界上的生物,除了戚九洲我誰也不感興趣。」
白兜兜卡巴卡巴眼。
還真沒算出來,蘇璨居然是個戀愛腦。
那這樣的話,還真希望她的直覺不出錯。
如此蘇璨也能以白家的名頭名正言順嫁給戚哥。若不然,白家和戚家兩邊的親戚怕是能把蘇璨生吞活剝了。
說完白兜兜也沒接茬,搞的她心虛的撓了撓臉:「咳,怎麼說著說著說到了我和你哥的事情上了,言歸正傳,鏡頭面前你不用替我出頭,我心眼還挺多的。」
「我知道,你比所有人都茶。」
「tui!!」
蘇璨一口鹽汽水噴過去。
白兜兜五官皺成一團,這年頭,實話都不興說的了。
——
戚九洲今天上午出席了個商務活動。
現在網上所有媒體都在報導他脖子受傷的事。
霍序到處做公關,忙的他一整個上午腳不沾地。
眼下可算是尋到了空,他拖著疲倦身子,兩眼無神推開總裁辦公室,一進來就哎呦了聲,「我說你受傷不在家好好待著,四處晃悠什麼?累死我究竟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有!」
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某個頁面,扭過屏幕,目光炯炯:「你八百年不接受採訪一次,難得接受一次採訪,你自己看看你都說了些什麼!」
戚九洲眼皮子沒動,撐著額頭,翻了一頁文件。
霍序拉著椅子坐下,探著身子,邊指著配圖下面的小字,邊真人朗讀:「記者問,戚總您脖子是怎麼了?你說,我昨天晚上回國被追殺了。」
「我服了,你當時看沒看到記者的臉色嗎,煞白煞白的!這位記者回頭張望,不敢說話,你倒好,生怕別人不往下問你,緊接著又補了句,希望沈家過後能給你個交代。」
霍序把手機拍在桌子上,氣的直擼袖子:「據我所知,你脖子是蘇璨給你傷的吧,你往沈家破什麼髒水?最主要的是咱們就算訛人,往戚家和白家使勁不好嗎?」
戚九洲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