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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不清不舒服的點在哪,總不該是因為她用了樓下衛生間吧?
彼此靜默了幾秒,蘇璨斟酌著開口:「戚總,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蘇璨撓了撓脖子,「就是,正常的話,真情侶睡了一宿,身上多少應該有點痕跡。」
戚九洲腦瓜嗡的一聲,旋即氣血上涌,口乾舌燥。
大早上的她也是真敢說!
戚九洲看著蘇璨,女人梳著丸子頭,沒施粉黛的臉上清透出塵,許是說了這話她自己也覺得彆扭,兩頰染了點駝紅,眼神直往別處飄。
再怎麼瘋,說到底不過是個姑娘家,為了扮好他女朋友,都如此主動了,他……
戚九洲喉結滾動了下,扯了扯領帶,繃著一張沉著冷靜的臉上前,沒說廢話,大手直接扣住蘇璨後腦勺,俯下身要速戰速決的給她留點痕跡,不想蘇璨雙手一推,抵住了他胸膛。
戚九洲停住,掀起眼皮看她,「怎麼?」嗓音喑啞。
蘇璨濃密的睫毛蒲扇一般的扇動了兩下,咽了口口水,道:「頸動脈很脆弱,吸不好容易造成頸動脈缺血破裂。」
戚九洲眯起眼睛:「你質疑我技術?」
「不是不是不是,」男人嘛,自尊心強,蘇璨哪裡敢公開懷疑他不行,官方回應道:「我學過醫,懂醫學常識,我來吸,不僅安全還保證美觀!」
戚九洲絲毫沒有被她動,不冷不熱的糾正:「獸醫。」
蘇璨:「差不多差不多。」
戚九洲:「……」差多了!
蘇璨跟青樓拉客的老鴇似的推搡著男人,「來嘛來嘛,哪能有勞您做這種苦差,您就坐享其成好了!」
戚九洲像中了軟骨散,被她推到了沙發上,任由她騎在了他的腿上。要命的是,她扒他衣領,往前湊的時候,他居然還無意識的配合仰起了脖子。
眼下這般,除了坐享其成還真別無他法了。
戚九洲閉上眼,垂放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
本以為忍耐讓她碰他脖子是最艱難的事情。但當脖子上傳來酥酥麻麻,細細痒痒的觸感,他發現最難的是讓身體不起反應。
「好了嗎?」一開口,戚九洲聲音不僅啞,尾音還帶顫。
蘇璨沒啥個經驗,正在探索中,此時著急回答男人,不小心嘬出了水漬聲,「沒呢沒呢,快了快了,您別急再忍忍。」
「……」吸了好幾下都沒出紅,蘇璨有點慌。
為啥呀?
她看那電視劇,小說里,都是一下就出來小草莓。
還以為是個人有嘴就會。
不行不行,可不能掉鏈子。
蘇璨一番的頭腦風暴,最後給自己下定義,是不是吮的不夠用力?
思及至此,她加重力度。
「!!」戚九洲渾身一震,猛地睜開眼。
終於出了紅,蘇璨得意忘形,鬼迷心竅的朝著看起來很誘人的喉結下了口。
不過是剛碰到,身下的男人突然翻臉用力掐住了她的面頰。
蘇璨被迫揚起頭,疼的直冒冷汗。
戚九洲纖長的指骨收攏,神色陰冷:「再有下次,我割了你舌頭!」無情的推開她,攜著一身寒意闊步離開。
嘭!房門被重重摔上。
蘇璨呆頭鵝般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過神。
她吸著氣摸了摸臉兩側,一時間又氣又惱。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她剛才是腦子被驢踢了,不過戚九洲下手也太狠了。
她如花似玉的臉啊,嘶——
真是伴君如伴虎!
老宅人多眼雜,一整晚譚嶼和蕭三都守在門外,守夜最難熬的不是凌晨,而是清早。
太陽一出來,難免犯困。
倆人正懈怠著,不想戚九洲氣勢洶洶的走出來,嚇得他們倆倦意全無,一股子涼氣直衝天靈蓋。
「老闆。」
譚嶼和蕭三站如松,異口同聲,連遲緩的語調都頗為一致。
還以為戚九洲會吩咐他們一些開刀見血的事。但男人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直接下了樓。
譚嶼和蕭三略有詫異,同頻率的往下張望了一眼後譚嶼慢兩拍的說:「你看到了嗎?」
蕭三嘴巴微張,點頭。
看到了。
老闆脖子上紅的好像得了天花,蕭三頓時警鈴大作:「昨天晚上飯菜有毒?」
譚嶼嘴角一抽,「我看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