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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打起精神,別愁眉苦臉的。」
賀唳笑笑,齊秘書真不愧是第一大秘,柏之庭的左膀右臂。
「幹嘛去了?半天沒聽見你的聲音。」
柏之庭一聽腳步聲,就知道賀唳跑回來了。
「哥,你猜我給你準備什麼好東西了!」
賀唳神神秘秘,帶著興奮。
柏之庭想笑。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幹壞事去了。
賀唳十一二歲學校組織秋遊,柏之庭周末去孤兒院,賀唳就是這麼神秘兮兮還帶著興奮驚喜的口氣說話。
古靈精怪的。
「偷葡萄去了?」
那次就是偷葡萄,被狗碾了一條街,撒丫子狂奔。
「那種事兒我早就不做了。我給你買酒去了!」
賀唳嘿嘿的得意的笑。從口袋拿出一瓶啤酒。
也就二百多毫升的玻璃瓶。
「酒?」
柏之庭精神一震。
「噓噓噓,我偷偷的,你不要讓護士聽到了!」
賀唳壓低聲音,趕緊阻止柏之庭小小聲。
柏之庭湊上來摸著瓶子。也是一臉做壞事的興奮,壓低聲音。
愛不釋手的反覆的摸著瓶子,來確認這是什麼酒。
「是伏特加還是威士忌?」
瓶子不大呀,估計也就二百毫升。
「我給你買茅台吧。也不說說我口袋有幾個錢,你這身體能喝多烈的酒。」
賀唳鄙視柏之庭,一捅就漏的體格子還喝伏特加?就不擔心這水豆腐一樣的腦子了?喝那麼烈的酒,柏之庭就變成了泡猴腦!
第十九章 和我結婚吧
「這是什麼比利時的果啤,4。5°!」
柏之庭馬上推開了,嫌棄的不行。
4。5°?
女人都不喝。
逗小孩兒的果汁兒吧。
「哪怕你換瓶百威呢。」
「沒有!那酒精度數太高了,你現在不能喝那麼高的。嫌棄啊?不想要啊?那算了,我喝掉!」
賀唳不慣著柏之庭。搶了過來。
「我買完以後藏到口袋裡,遇上你的醫生護士還要躲著走,好不容易的弄進來,你還嫌棄,我喝好了!喝完我就耍酒瘋,把你打一頓!」
柏之庭笑出聲了。
「我不嫌棄,快給我吧。」
「你喊我,親愛的……」賀唳這親愛的仨字兒一說,柏之庭的笑容有些收斂。「弟弟。」賀唳馬上補上後面的詞兒。
賀唳把親愛的聲音拖長,又添上弟弟倆字兒。
「親愛的弟弟,給我酒吧,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這麼說!我就給你!」
「臭小子欺負我是吧!回頭一分錢也不給你留!」
柏之庭回復笑容。
「我稀罕啊?我才不要呢。那麼點錢就想打發我呀,我要下金蛋的小雞,不要金蛋!」
賀唳算盤打得精著呢,絕對不丟了西瓜撿芝麻。
「你看你,又繞回來了吧。」
柏之庭摸索著拿過啤酒,琢磨要不要一口咬掉啤酒瓶蓋。
「這事兒換幾天前我不會再提,我不想給你找麻煩。喜歡不喜歡的是我的事,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兒。但我聽到齊秘書說,你那幾個糟心的親戚曾經代表你的親屬說放棄治療這種話,我就火大。你和我結婚吧,哪怕就是假的,你康復後咱們再去離婚也行。我絕對不是趁這個機會打你財產的主意,我是怕萬一這次手術他們在說放棄,和我結婚吧,真的!」
賀唳這次是強烈要求。
孑然一身的人,最大的難處估計就是這時候。
沒有直系親人,都是旁支,他們不在乎生死,只在乎麻不麻煩,錢給誰這些很根本的問題。
假如這個人還有搶救必要,術後只要恢復的好還能和正常人一樣,但一說要幾十萬,那什麼三叔四伯七姑八姨都一致決定放棄治療。
自己的生命交給不相關的人去決定生死,多諷刺。
可沒辦法。
「這次不會再有那種事情。」
柏之庭還是選擇牙咬,不雅就不雅了吧。
啤酒的氣泡在舌尖跳躍,酒精的味道愉悅了大腦。
「我早做了準備。」
柏之庭不當一回事。「那次是車禍太突然,這次是做了好久計劃了。錯誤不能連續犯兩次。早就有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