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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今天狀態不好。」高天佑不敢和葉紙紙對視。

「你的狀態好像就沒好過。」葉紙紙幽幽地說道。

高天佑更加心虛，雙手合十懇求道：「別告訴我哥。」

葉紙紙猶豫一秒，還是把高天佑的學習狀況報給了他的哥哥：「對不起，他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高天佑軟軟地趴在了桌子上。

「快吃飯吧。」葉紙紙把包裝拆開，推到高天佑面前。

「他們不吃麼？」高天佑見飯菜只有一人的分量，抬頭看向紙紮店裡的員工。

其他人他沒太注意，不過柳欣悅和輔導老師一直坐在這裡學習，根本沒去吃飯。

聽到高天佑的問題，柳欣悅做題的速度慢了下來，學霸鬼也滿臉凝重。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店裡雖然開著燈，但到底不如日光明亮。

光線落在兩人臉上，陰影有種說不出來的僵硬感。

高天佑又看向其他員工，發現他們也不太對勁，只有葉紙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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