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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其实我真正想回的是萧府,我在这个时代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萧府了。萧府有我熟悉,留恋的事物,所以我一定要重新回到萧府去,而这次是天赐良机。”两年前谢芳菲可以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现在就没有那么潇洒干脆了。
雍州因为突然调动了数十万人马,一夜间突然变的躁动起来。战争临近的恐惧重新回到众人的脸上。路上行人稀少,都是来去匆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谢芳菲待在一家客栈里,看着外面人人自危,一片兵荒马乱的情景,然后对容情说:“我想情况可能有些不妙。我要见一个人,问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打算怎么调动这数十万的大军。”
容情问是谁,谢芳菲对他严肃的说:“容情,你一定要将吕僧珍带到我面前来,我有一些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他。”
当天晚上,谢芳菲见到一脸风尘仆仆的吕僧珍,问:“为什么突然调动数十万人马?大人是怎么想的?”
吕僧珍神色疲倦,一脸无奈的说:“崔慧景准备率领数十万大军直接北上,趁其不备,进攻元宏的大队人马。”
谢芳菲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就是为什么调动大军的原因,有些恼怒的说:“崔慧景是吃错药了吗?居然跨越千山万水的主动进犯北魏如狼似虎的大军,他这简直就是疯了!他一心想吃败仗吗!”
吕僧珍恨恨的说:“他哪里是想吃败仗,而是急功近利,求胜心切!芳菲知不知道,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病情严重,情况十分危险。听说太子都正在准备登基的事宜。这就是崔慧景和萧遥光为什么要急于打一场胜仗来立稳脚步的原因了。真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宵小之辈!”
谢芳菲恍然大悟,怪不得崔慧景要不顾危险,孤军深入进入北魏的领地作战,原来是想立威,以保住富贵权势。至于萧遥光的动机,恐怕就没有这么单纯了。皱眉说:“难道大人就放任他们作出如此不智的决定?数十万人将士的性命岂是他们用作权势的踏脚石?且不说其他,在这个时候挥军北上,如果碰到连绵的雨季的话,就够大家受的了。”
吕僧珍愤怒的说:“大人听到崔慧景的这个决定的时候,连忙赶去对崔慧景分析目前敌我的形势,劝他说最佳的办法还是静待良机,以静制动。没有想到崔慧景不但不听大人的劝告,反而将大人斥责了一番,说只要我军兵分两路,趁敌人不备,前后夹击,一定可以大破敌军。军中其他将领对他的这个提议也没有人敢提出反对的意见。大人孤掌难鸣之下不得不同意了这个决定。”
谢芳菲无奈的说:“当日你说的天时地利人和,如今全部都反了过来,这仗我看不打也罢,早晚也是输。”
吕僧珍反驳说:“芳菲也不用如此悲观。战场上的形势千变万化,我方大军只要调动统一,计划合理,思虑周详,未必没有取胜的机会,只不过不是最好的办法。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如今深入敌阵,伤亡一定惨重,就算战胜亦犹如惨败而已。”
谢芳菲心里说你跟我争论这仗是胜是负?嘴上说的却是:“僧珍清不清楚元宏这个人呢?”
吕僧珍回答说:“元宏此人野心勃勃,颇有作为,而且精通兵法。”
谢芳菲点头说:“元宏的确是一个很有作为的君主。你知道元宏为什么不姓拓拔而姓元?北魏的君主一直都是拓拔姓氏的。”
吕僧珍看着她,不知道谢芳菲说这番话的真正用意是什么。谢芳菲继续说:“元宏,原名是叫拓拔宏。他五岁即位,当时的朝政是由冯太后一手把持。冯太后临朝听政的时候,实行一系列的改革,颁行班禄制,严惩贪官污吏,推行三长制,均田制,租调制等改革,解决了北魏面临的一系列的严重社会危机,巩固了北魏的统治。而冯太后死后,元宏亲政,他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迁都。你知道他是怎么迁都洛阳的?”
谢芳菲不等他回答,继续说:“因为北魏守旧的贵族全部反对迁都一事,于是他亲自统领步兵,骑兵一共三十万从平城南下,表面上是去进攻齐朝。到了洛阳,遇上了连绵不绝的秋雨,道路泥泞,行军十分困难。元宏仍然下令继续南下。大臣们都拿当年太武帝拓拔焘南征刘宋惨败而回一事劝戒元宏。元宏说:‘这次南征,影响甚大,兴师动众,无功而回,那成什么体统。你们既然不愿意再南下,可以,但是首先得把都城先迁过来,等到机会再进攻南齐,统一天下。’大臣们仍然犹豫,元宏下令:‘同意迁都的站左边,不同意的站到右边去。’南安王拓拔桢立即说:‘只要陛下停止南进,我们一定赞成迁都洛阳。’由迁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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