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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秋蝶眉目坚定,张开手臂挡住李总管,“李总管,小姐正在休息,你也是定王府出来的老管家,应是知道小姐的规矩,有什么事情李总管待小姐醒来后再说。”不卑不亢的态度是不容拒绝的坚持。
李总管倏地被秋蝶发出的凌冽气势给镇住,难道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股子气质恁似主子的尔清冽凤眸稍扫时身上带着的凌冽!
“秋蝶,请李总管进来。”慵懒的声调比那妖艳美男多几次恣意,添几分冽然,更有几分睥傲淡漠。
秋蝶回头看了眼从轩窗里隐透的臻首,恭谨颔首应下,“是,小姐。”府里总唯一能让她秋蝶折服与买合的唯有小姐一人。
李总管再次拭去额头冷汗,敛下眉目便屋里走去,诶,长叹,想她堂堂一大总管刚竟然被秋蝶这毛儿丫头给镇住忒没面子啊。摇摇头,想想也还好,在主子身边的人能不厉害吗?那渭州里的五皇女,纪府里两位小姐,还有两个在西剠国一直未露的人个个都是狠角儿;个个都是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的人。王爷。。。。。。您有此女亦福亦祸,亦福亦祸!只望那上位人莫再对您定王府起杀意,我这做下人的便对得起以逝之人的嘱咐。
李总管撩起淡素色的月拢进了屋,便见她主子闭目假寐随意倚在暖榻上,一头青丝漫散于肩头不饰一物,大冬天只着一件淡色薄衣,玲珑在臻的足裸大大咧咧搁在榻上矮几上,雪色光莹掩在她后方给她映上一层层五彩流曦,敛首浅眉油然的出尘模样让李总管瞬间恍惚。
“李总管,我师兄可安顿好?”轻柔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清冷让李总管不敢懈怠闪神,忽忙辑礼,“回小姐,已安顿好。”
“嗯,师兄如有什么要求李总管心尽量合他其意。”不平不淡声音听在李总管耳里却在心中掀风鼓浪,我的姑奶奶诶,您那位师兄可不是[尽量合其意]便能伺候好的啊。今日里便派出十四个侍从按他吩咐将整个院里重整一通,上至房梁垂着的灯,下去屋角里搁着的痰盂全部通通换新,只差没有将院子里添的土也翻成新,不过。。。。。只需他一句话,小姐铁定会翻新土。
长发掩面的主子让李总管看不能她神色,只得小心询问起:“小姐,您看还需去贩场里看看么?”您若说不看的话,估计您师兄又得翻腾起。这可是您亲口答应给他院里头派新人,您可不能忘那。
“秋蝶,你去备好马车。”敛首的人头也不抬隔着屋向外面忠于职责。。。。。。守门的秋蝶扬起清漠的声音。
李总管活了四十五年,她是从未见主不像主,仆不像仆的两主仆,可你若说两人不分主仆,话也说太过,至少秋蝶丫头对这主子中心得很。可你若说像主仆吧,在四位姑爷未见府前两人会在下人面前打打笑笑,平起平坐,百无禁忌。
“不知小姐您准备进几个下人?”话得问明才行,不然怎知要备多少银票呢?
“带个几千两吧,也许不进,也许进个几十个吧,看情况!”
李总管愕住!几千两?进几十个?小姐,您确实不是随意说说或是。。。。。。与自己闲聊?五两银子买一个人,几千两。。。。。。几千两能买多少个了?李总管手不禁按在眉心上,她好像一时半刻算不清几千两买多少人了。在李总管还在晕乎算银算人间,她的主子早已趿着一双根木履,顺手将搭在窗框的一件紫色流纹衣拿在手里,也不走房门就那么从轩窗口处飘飘然掠出。
“啊,小姐。。。。。。您等等小的。”李总管狠狠掴自己一巴掌,她这总管是愈做愈失职,主子在场她闪神,主子已走她未知!失职,太失职!如此下去,她怎对得起以逝至亲的嘱托?怎对得起王爷呢?
李总管去了账房,准备支了五千银票,伸出手拿要接过账房递来的五张银票,噫!拿着银票的账房竟不放手,李总管剜了记眼光给账房,“你当我愿意么?有胆量你去同小姐说去!”
李总管胞妹急忙松开手,将原本死攥不放五张白纸黑色还着映着一枚[汇记通行]银票塞给胞姐,讪讪笑起,“姐,你都不敢与小姐说,我这做妹妹那敢与小姐说啊!”与小姐说?她不是找死吗?在定王府呆了几年,谁都知道小姐平时面善平和,不与人计量可若是犯了她事触上她逆鳞,那双凤眸轻飘飘一扫保准你当场骇晕,可若是犯了她事触上她逆鳞,那双凤蛑轻飘飘一扫保准你当场骇晕。清冽无情,冷漠无比,可堪六亲不认。
李总管兜着银票,与刚折回去拿大氅的秋蝶一道匆匆忙忙走到门口时,一把老骨就被突如其来的疾风给掠上几个趄趔,在秋蝶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