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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毓抬起头笑得春光灿烂:“我挺好。”
孙策仍是忧心地走过来,拿出帕子擦拭白毓脸上的汗和灰,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毓,你心里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好。你让倩娘跟瑶姬搬出去。”
“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那就没事了。”白毓飞快地打断对方的话头,“去忙吧,不送。”然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烧她的窑。因为刚才柴添得太多,火熊熊地燃烧了起来,噼啪作响。
等到孙策走的没影了,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靠!苦衷谁没有啊!我的难处我跟谁说去!女人的事情你懂个屁呀!……”
自己跟自己老公想稍微亲热一点儿跟偷情一样。不慎被撞到,人家就名正言顺地当着你的面三倍的亲热回去!偏偏中间那个人还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结果就是女人们斗得鸡飞狗跳。
虽然白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吃过亏,可受不了的是毫无成果的累心。
终于有一天,当孙策来找白毓的时候被小玉推了出去。
“喏。”小玉指了指门框边,便把门阖上。孙策仔细看时,之间门框右边挂着一只木牌,上书两个大字:“免戰”。
其实说起来,如果没有主张自由的吴国太在,白毓虽然不能摊上个明理的婆婆,但是也可以免了成天看老公小妾嘴脸日子。
白毓正在感慨,十七叔拿着面湿帕子走了过来:“夫人,擦擦脸吧,又沾上灰了。”
白毓谢了一声,结果了帕子。帕子浸了水,敷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她愉快地呻吟了一声。
十七叔说:“夫人,您对其他人都挺好的,为什么偏偏对吴侯这么冷淡?毕竟你们是夫妻。”
“就是因为我们是夫妻。如果我对待他跟对待别人的态度一样,那不就糟了吗?”白毓说完咯咯地笑起来。
包括十七叔在内身边听到的人都疑惑地望着她,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
“我讲的笑话有这么冷吗?”白毓捂着脸,直到大家好奇心散了才敢拿下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浊气。
接连烤毁了五十四炉纸,最近的压力实在是大了一点。
事实上她还没成功过。
可是大话说得太满,海口已经夸下,这事就由不得她说算了就行了。
这个事情要从一件事,一个死人说起。
话说自从孙策回到吴郡,基本上就处于非常闲暇的状态。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努力,跟白毓培养一两个继承人出来,结果三个女人吃醋,吴侯府内杀气冲天。无奈吴侯只能跟弟弟妹妹打猎解闷,不打猎的时候就闷在书房里看书。
谁知这弄潮儿即使只是在书房里看书,都能无故生出事端来。
话说这天孙策请了位先生来请教《左氏春秋》。两个人在书房里不知怎地说着说着恼了,于是先生便下了狱。
这件事白毓听说的时候根本没当是件事。对于孙策像小孩子一样一受忤逆就发作的暴躁脾气深有体会,她自信过不了几天先生就会被完好无损地放出来。说不定孙策还会因此跟先生道歉。
结果第二天午时白毓便听到侯府外吵杂的人声,久久不散。来到前厅,就看到跪了好几个人。
孙策站在厅前,脸色铁青,看到白毓过来也不招呼。身边围了七八个谋士侍从,却没一个敢说话。
白毓虽然跟孙策目前处于半冷战中,见了这幅情景,却是不声不响乖乖地站在孙策身后。
办公室必胜大法之——察言观色:当顶头上司心情不佳时,有再大的火也得憋着。
再说,看到被家丁拦在后院的倩娘和瑶姬,白毓不知怎地心里沉重了起来。
权利,从来都伴随着责任。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能站在孙策身后,也只有自己能支持他。
可是自己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白毓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过来伏在耳边将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这几位竟然是昨天请来的那位先生的朋友,今天是替他请命来了。
白毓皱了皱眉头,低声问:“这有什么?值得这样大惊小怪的。”
“夫人,厅上这几位可都是吴郡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还有其他地方的人在陆续赶来。具体的事情,您上去看一眼就明白了。”
白毓这才注意到厅前的空地上竟然架起了一座高台,这玩意儿昨天还没有呢。
看看孙策不置可否的样子,白毓决定上去看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