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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对父女在说什么,有些心虚,便道:“张三爸,要我不杀你的宝贝女儿,快跪下求我!”
张三爸忽然抬头,目光如电,反问:“我为什么要求你?”
钟碎窒了一窒,讶然道:“你女儿在我手上啊。”
张三爸上前一步,道:“你杀了她吧。”
钟碎诧然:“什么!?”
张三爸又徒走前一步:“快杀了她!”
钟碎反而退了一步:“你疯了!”
张三爸举起了右手,四指齐屈,拇指却在中指与无名指间突出了一截,那是“封神指”
诀。
钟碎看了心中一寒。
载断连忙上前一步,与张三爸对峙:“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
张三爸沉声疾道:“你不杀她,我来杀。”
“嗤”地一指,射向张一女。
这刹那间,钟碎和载断,可谓惊讶至极。
两人的反应也不同已极。
载断只觉心寒,所以疾退了开去,生怕张三爸猝然向自己攻袭。
钟碎贪花好色,只怕张三爸真不惜杀了女儿,他可没了玩头了,所以护在张一女身前,要挡那一指。
可是那一指来得好快,指劲破空而至,钟碎本想迎抗,但心想:虎毒不伤儿,还是提防张三爸声东击西、留意别着了道儿的好,所以凝劲不发,蓄势以待。
没料那一指果真射向张一女。
而且真的射着张一女。
“嗤”的一声,张一女着指。
指劲射中张一女左肩。
张一女双臂本已为钟碎所制,突然之间,却气力陡增,一时回撞,嘭地撞断钟碎左胸两条肋骨。
张一女趁机挣脱。
蔡老择、梁小悲已早有准备:适才张三爸跟女儿说:“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便是暗语,其实是说:“我假意舍你,对付的是敌人”,张一女回答说:“五路火起,独夫当关”,其实说的是“请尽力杀敌,不必理我”,是以张三爸一动手,他们也马上配合行动。
钟碎一时大意,为张一女所伤,负伤而退,大怒欲击,梁小悲大喝一声,一个九尺大耙就锄了下去。
钟碎吃痛之余,振起神威,竟以空手执住,往回力扯。
梁小悲怎遂他意,也发力猛扯。
“波”的一声,钢耙竟震裂为三截,一执在钟碎手中,一留在张一女手里,中间一截,成了受力之处,竟落下二尺来长的一段,铿然落地。
钟碎、梁小悲手中那一截耙头耙尾,竟碎成片。
同一时间,钟碎大喊一声,右肋波波二声,又断二肋。
原来钟碎发力碎耙,但梁小悲本身也素有勇力:“太平门”梁家子弟长于轻功,他却兼修内力,自有过人之长,钟碎虽碎了他手上的耙,但吃他内功反侵,他左肋已负伤在先,无法平衡,是以右肋又折二骨。
这下他痛得蹲了下来,脸蓝转白,喘息不已。
载断乍见张一女挣脱,正要来捉,蔡老择已至,载断拔刀砍去,蔡老择信手间已把刀拆为七八段,忽然闷哼一声,血光暴现,蔡老择虽已截下载断的攻袭,但已吃了他的一刀。
原来蔡老择的“小解鬼手”,虽然迅速折解白刃,但载断的施技,正是刀断招施,蔡老择登时挂了彩;不过载断是断刀施法,而刀已给蔡老择在瞬息间拆成碎片,他以碎刀发招,便只能伤人,不能致命了。
这一刹间交手,钟碎伤,蔡老择亦伤,但钟、载二人给截了下来,张一女已逃出虎口。
陈笑与何大愤,却同时截下了围拢上来的官兵和“暴行族”的弟子。
载断见失了人质,而钟碎已伤难动武,心中有点惊怯,当先骂道:“张三爸,你还想拒捕!”
张三爸冷哂道:“你才是盗贼,凭什么捕我!”
忽听一个声音道:“他不能抓你,我抓你就名正言顺了吧?”
张三爸一看,只见一个白衣短发的头陀,不徐不疾,飘然而至,此人缺了左耳,只右耳甚长,自眉侧上起直及下颠,貌甚瞿然,张三爸长吸了一口气,道:“单耳神僧?”
单耳白衣人左手托钵,右手持方便铲,左右分步,平肩而立,落寞地道:“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就放了你的徒弟不杀;他们是否能逃生我不管,我只管抓你。”
张三爸惨笑道:“要换作是你,现在你是降是战?”
单耳神僧摇摇首:“我不是你,我永远不是你。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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