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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让我独入黄泉,而那些人,从此再不见……
根本不曾在意身下那人是否痛苦,或者说身下那人越是痛苦这少年心中就越是充满着报复的快感,可为什么他却一声痛也不喊出来?那样的倔强让本就处在一个微妙情感边缘的少年更加地愤怒和不甘,他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发泄着心中的莫名情感,想要得到自己所希望听到的呻吟和求饶,却根本没有留心到身下那人早已在自己粗暴残忍的行径失去了意识,只有那双如最上乘的美玉做成的双手还死死地抓着书案,在那上好楠木做成的书案边沿,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抓痕。
恣意的亵玩侵占之后,司徒清的心情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千蛛的一声不发让他心里的火气根本无从熄灭。离开那具身体,少年冷酷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看着还伏在书案上的那人身下斑驳的血迹,厌恶地捞过凌乱披散在他身后的黑发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那张精致的脸庞笼罩着淡淡的死气,如琥珀一样美丽的眼眸紧紧闭着,两弯黛眉因为疼痛在昏迷后也未曾舒缓,而上齿死死咬在早已没有血色的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一圈淡淡的血微染上了唇齿。
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开口说一声求饶吗……?!
将手上的人像只破麻布袋一样随手丢弃在地,那青衣的少年一脸冷然地站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东西,黑色的眼眸中只有如暗夜星辰一般的明灭空远。
也不知道他就这样站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一盏茶,也许是更久。
到最后,他转身走了出去,清俊的脸上依旧是一如最先前的冷漠,只是褪去了阴狠,越发显得清明。
而现在,温祺正站在后院的门口守着,他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可眼睛深处却有着错综难解的焦躁不安。
其实温祺守在那儿纯粹属于多次一举,他只是借以此来掩饰着自己心里的焦躁和不安罢了。后院是司徒清整座宅子的禁地,或者说整个后院是这座宅子之外的一块独立的地盘,谁也不敢去触犯那个总是微笑着夺人性命的少年的禁忌。司徒清的所有手下都清楚,如果没有司徒清的吩咐,任何敢对这个后院哪怕是多窥看一眼的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轻则断肢剜目,重则性命不保。
司徒清出来的时候猛一看见温祺还微微愣了一下,温祺的神色有些焦虑和担忧,一见到他便轻声唤了,“他是千蛛。”司徒清依旧面色冷漠,站定在温祺面前面无表情,“给他打下镇骨钉,别让他死了,准备去西地救人。”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容予商议的柔和,说完之后就独自离开了。温祺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去,神色复杂,直到那青衣少年的背影完全消失后才转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安静得连一丝呼吸的声音也没有。
站在门口,温祺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房里,书案上的东西全都被人扫落,胡乱地丢了一地,而那人就这样安静地伏在书案前的地上,一动不动。
情。欲糜乱的气息还未完全从书房散去。
被人强行大力扯下的裤子半褪到了小腿,那件白色的单衣上沾染着血迹,半遮着他的下体,掺杂着鲜红的白浊液体顺着他光洁如玉的腿流下,污秽一片。
温祺的心被狠狠地砸了一下,他默默闭上眼睛,然后再度睁开,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然后将千蛛抱了起来。
关于司徒清会怎样处置千蛛,温祺做过各种猜想,却从不曾想到过,那个总笑得如寻常孩子那样干净明媚的青衣少年,竟会将他当做娈童面首一般恣意亵玩,将他所有的尊严全部都残酷地践踏凌辱。
如此结局,他便是死,也不会愿意接受吧?
可现在,在那少年的一句话之下,他却连死都成了奢望。
替千蛛洗净了身子重新将伤口上药包扎,温祺看着床上那张没有一丝生气的苍白容颜,然后从袖中抽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墨玉长条匣。他打开匣子,从中拈起一根银色的针,但见那针细如发丝,针头乃是一浅浅薄薄的小圆饼,正是司徒清所说的“镇骨钉”。
镇骨钉是一种奇特的囚禁工具,将之钉入人的后背脊梁,针入骨里,便使得人真气被锁四肢无力,若没有特殊的手法,这真便是天神下凡也没有法子解除。司徒清这条命令一下来,就已经断了千蛛逃离的可能了,只是温祺还有些不忍,毕竟镇骨钉入体和拔出时的痛苦,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的,曾就有多少人竟活活痛死在了其上。
也只是不忍罢了。
虽不忍,却这并不会妨碍温祺不打一丝折扣地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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