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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贴近白公子，冰冷，却又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颤抖：“幸福难道不比仇恨更让人痴迷么？我先让你幸福一百年怎么样？我可以发誓，死之前，绝不背叛你。这个印记，若是你愿意，我可以生生世世都一直带着，转世后你再来找我，我们一世世地耗下去，直到你再也动不了……”

生涩的动作让少年难抑地发出疼痛的呻吟声，没有润滑就进入的地方虽然干涩，可蛇的体液慢慢渗出来，让上下的动作也变得渐渐流畅起来。

白公子从一开始的呆滞，到无法抑制地想要拥抱，想要狠狠地压倒眼前这个满面通红的少年。

束缚着双手的铁链发出激烈的震颤声，盖住了二人压抑的喘息声。

轩辕魈无法抑制地全身颤抖。

二人交缠了不知多久。白公子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精/液足以让肖青连饭都不用吃了。

瘫然倒地的少年望着天花板上叫嚷着“你们不害臊”的白骨剑，歇了一会，才慢慢从白公子大腿上站起。

白色的浊液从少年腿根一直流到地上，白公子刚刚才发泄完，却在看到这一幕后，还是硬了。

肖青没注意，只是草草披上单衣，望着白骨剑问：“你有两个选择，一个，跟着我，然后你跟你主人都能获释，另一个，不跟我，你和你主人这辈子都只能关在这里。”

白骨剑嚷着“你做梦”，轩辕魈却先问：“你想要作什么？”

又是白蛇令，又是白骨剑，这个少年难不成想要称霸天下？

“你们两个，一个是曾经人皇的继承人，一个是女娲遗族。无论是哪一个，这方圆千里都没有打得过你们的。灵隐寺方丈正是担忧这一点，才会迟迟不肯答应放你们出来。”肖青在手腕上割了一刀，在地上滴了一滩血，“少了白骨剑，你的威胁自然会少点。至于白公子，”他回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白蛇令我会转送可以掌握他的人。”

有了可以制衡他们的人，这个世界才会平衡。

轩辕魈沉默了一会，才问：“你真的可以让我们出去？”

肖青点头：“自然，方丈手里有钥匙。”

“……”一想到自己被这种塔给关起来，轩辕魈就气不打一处来。“好。”

白骨剑哭着喊着让主人别抛弃自己，可肖青已经不给他任何时间反悔，从地上一跃而起，强忍着阵法袭击的痛苦，硬是将那铁链扯断。

而脖子上，方丈送的佛珠已经被烧焦成灰炭。

若不是白公子的精/液和佛珠的庇佑，自己恐怕早就烧成一条木棍了吧。肖青出了身冷汗。

白骨剑获释，立刻要砍断轩辕魈的铁链，却被人一把抓住。

剑身没入地板，又被抽出来，肖青方才留的一滩血全部沾在了剑身上。“我要你向我效忠。”蛇的冷血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肖青的眼神带着难以抗拒的冷漠。

白骨剑呆呆地应了：“向……主人肖青……效忠……”

剑身立刻变回了原来不起眼的模样。

白骨剑哭了：“我的法力是跟主人的法力一起改变的，主人是个木根，我也帅不起来啊！”

肖青立刻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白公子一直看着他，赤红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疯狂。

“肖青。”他突然开口。

肖青看他，没动。

“……白蛇令，是为了让你能度过天劫。”白公子语气里带了些无奈，“妖类每过百年都要遭遇天劫，而千年劫更是。你若想要度过天劫，唯有借用白蛇令的防护，才能安然无恙……”

肖青笑了。“我若死了，请你再来找我的转世。我一定会骗过孟婆，绝对不喝那孟婆汤。你说好不好？”

肖青终究是孤身走出了雷峰塔。

方丈看向他，他将塔内的情况一一告知，没提与白蛇交媾的事，更没提拿走了白蛇令和白骨剑。只是说，这两人已然有了后悔之意。

方丈忍不住看向那两箱金子：虽说反省是好事，可二妖法力强大，在这世上总是个威胁。

肖青将箱子放在他面前，道：他们如今被困，只是因精疲力竭，终有一日恢复法力的时候，二人齐心，这雷峰塔会被推倒。与其让他们在塔内被困久了而生出怨恨，不如在恰当的时间，找个好的由头，将他们放了，同时可与他们做个契约，至少百年内不再滋事生非。

方丈还在犹豫，肖青又道：雷峰塔是你们金山寺的至宝，可你是否知道他为何没有镇妖塔的法器，却仍能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