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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当是哪位将军回京,顶多是瞧个热闹,其他便是没有了。
永璂带着圣旨倒军营,先是犒赏了众将士,再回大殿接见叙职的怒达海及一干将领。
永璂细细端详了这位敢在这个时期与新月格格不清不楚的从三品将领,长相倒还能入眼,端得一副浩然正气的模样,只可惜做事缺了脑子。
怒达海身后的将领们见太子殿下神色淡然,便心知不妙,只求怒达海做的那些荒唐事不会牵扯到他们身上,一时间皆是屏气凝神,就怕引得这位太子注意,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旨意下来,一众将领皆有赏赐,倒是让他们放下心来,只是太子没有说跪安,他们也不敢走。这太子殿下年纪不过十四,可是这通身的气势实在让他们不敢直视。
“怒达海将军一路上辛苦了,赏怒达海将军黄金百两,白银千年,锦缎十匹。将军激战一场,甚是辛苦,本宫特准怒达海将军休假一年,跪安吧。”永璂倒是不怕此举寒将士的心,怒达海的所作所为只怕已经传入众臣耳中,若是这样还加官进爵,只怕军营里的乱得不堪入目,至于这怒达海,一年的时间,足够慢慢挑他的错处了。这官场便是这样,你下他便上,至于是寒心还是高兴多了个空缺,只怕聪明人都心知肚明。
一干主将皆有实际赏赐,而怒达海却是这般,众将士便知,太子殿下是厌弃怒达海此人了,倒是没有谁露出不忿之色。
怒达海想再言,却见一个太监走到他身后,“他他拉将军,请吧。”
他再抬头时,太子已经带着一干宫人离去,只留下他与众位同僚。知道怒达海闯了大祸,同僚们也不与他牵扯过多,匆匆离去。
端王遗孤新月与克善被太监领到宫里,也没有说谁要召见,等了近一个时辰,也只等到一个传旨的小太监。
“…端王行事,鱼肉百姓,罪无可恕,但念其子嗣年幼,留其血脉,即日起,其女新月落发出家为天下黎民祈福,以恕端王恶行。其子克善年幼,对罪臣端王行事并无所知,今日起,贬为庶民,钦此。”
“不!不!我阿玛不是罪臣,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新月听到旨意后,不敢置信的跪在小太监面前,“公公,求求你让我见皇上,一定是皇上误会了,一定是…”
“罪臣之女好大的胆子,竟是妄议皇上,来人,掌嘴!”小太监踹开新月,一撩衣袍便走开了,哪里还去听这疯女子的叫声。
永璂在外面听着吵闹的声音,不得不为端王摇头叹息一番,这个王爷为了替这个格格庆祝生辰,竟是四处找什么宝石,弄得荆州怨声载道,他以为被端王如此溺爱的女儿有何等妙处,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论容貌,四格格比她好,论才情,紫薇格格比她好,论气质,兰馨格格比她好,就连这身姿,宫里随便一个贵人答应也是比她强,就连着哭的模样,也比不得后宫里的这些女人,实在是…无趣。
养心殿里,乾隆见永璂面色异常的进来,免了他的礼后道:“怎么,这端王家的遗孤惹你不满了?”说完,眉头微皱起来。
永璂接过吴书来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摇头叹息道:“这端王家养的孩子,实在上不得台面,我已经让这个新月出家为黎民祈福,至于这个克善,我把他贬为庶民,儿臣倒是想看看京城里有哪些官员对这个克善有兴趣。”
乾隆听他想利用克善牵出与端王交往甚密之人,便道,“若是这些人杀人灭口…”
“那就要看这个克善的造化了,”永璂放下茶杯,语气一片淡漠,“有什么样的因,便造就什么样的业,世间自有缘法。”
乾隆抬头看了他一眼,紧握手中的茶杯,“朕明白了,这些事情都由你去办吧。”
永璂见乾隆并无反对之意,便点了点头,又见他神色疲倦,便道:“皇阿玛,天色快要入秋,还请你多保重龙体。”
“朕知道,”乾隆伸手揉了揉眉宇间,突然道:“永璂今年便十四了吧?”
永璂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好点头。
乾隆起身,走到他身边,察觉这个孩子如今只比自己低半个头,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叹了一声,“一眨眼你便是这么大了。”然后便是成婚,有子,终究自己在他心目中,也不过是皇阿玛而已。
永璂见乾隆神色黯然,以为他疲倦至极,便伸手扶住他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轻扶他腰间,“皇阿玛,儿臣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此言一出,就见原本只是有点疲倦的帝王一个踉跄,身体便靠向他,然后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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